館,好好喝上幾杯,不好嗎?”
魯特曼的這個提議,得到了我和柯立芝的一致認同。
“這個好!這個好!”柯立芝連連點頭,還不忘加上了一句:“對了,一定要找一個可以看到漂亮女人的酒館!”
我們的車子,就這麼呼嘯地在路上飛馳而去。
在距離華盛頓市區很遠的一個小酒吧,我們三個人鑽了進去。已經是深夜,酒吧裡面沒有什麼人,我們三個人鑽進去,也沒有人注意我們。
這個酒吧不大,但是環境很好。尤其是那些女服務員,一個個穿得十分的性感,可把柯立芝樂壞了。
“怎麼樣,這酒吧不錯吧?”魯特曼笑道。
“不錯不錯!布賴恩,你這傢伙是怎麼知道這個酒吧的?難道你常來!?”柯立芝一邊色迷迷地打量一個服務生,一邊壞笑道。
魯特曼趕緊搖頭:“哪有這回事,我告訴你吧,我當初還在華盛頓當小職員的時候,就住在這附近。那時候這家小酒館常來,如今差不多二十年過去了,想不到這個小酒館還在。”
說到這裡。魯特曼嘆息了一下,他打量著周位,臉上露出了十分懷念的神色。
“卡爾文,安德烈,那個時候,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地小職員,住的是租的房子。房子不大,只有40個平米,房間裡面蟑螂、老鼠亂爬,那個時候,我身上沒有什麼錢,只有一套像樣的西裝,每天過的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日子。那個時候,我最快樂的時候就是每週六到這裡來喝上一杯酒,然後醉醺醺地回家到頭就睡。”
“那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在華盛頓買下一個房子。娶個女人,生個孩子,這樣就行了。呵呵,誰能想到我能夠成為美國總統呢。生活就是這樣的奇妙。”魯特曼嘆息了起來,不停地喝酒。
“是呀。當初我來華盛頓地時候,還是一個律師,呵呵,後來就進入了政壇。布賴恩,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嗎?”柯立芝問道。
“當然記得。”布賴恩笑了起來。然後匝吧了一下嘴道:“那個時候。你是哈定總統的副總統,整天沒有什麼話。見到誰都不怎麼搭理,有一天,我捧著一堆檔案急急忙忙地在走道里面走,一頭撞到了你地身上,把你的咖啡全都搞到了你的身上,我慌了,連連道歉,你去蹲下來,把那些檔案放在我的懷裡,道:慌慌張張的,怎麼像個娘們。”
哈哈哈哈。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是呀,那個時候,我們還不像現在這麼老呢。我們意氣風發,帥得很呢。”柯立芝十分不要臉地說道。
“那個時候,誰能想到你會成為總統,而且是連任兩屆被美國人稱之為最成功的總統之一呢?”魯特曼喝光了杯子裡面的酒。
“那個時候,我是想不到那個慌慌張張抱著檔案像個娘們一樣地布賴恩。魯特曼,也會成為總統,而且是連任總統呢?”柯立芝看著魯特曼,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我看著這兩個傢伙,連連搖頭。
“安德烈,那個時候你在幹嘛?”魯特曼問道。
“估計毛還沒齊呢。”柯立芝的一句話,讓兩個人同時大笑。
“兩個老東西!信不信我把你們扔到外面去!”我白了兩個人一眼。
“懷念,真是懷念呀!”魯特曼看著這個酒館,笑了起來,然後他的臉色變得嚴肅了,對我和柯立芝說道:“卡爾文,安德烈,我這個人,沒有多少的朋友,這一輩子,最大的榮幸就是能夠擁有你們兩個朋友,沒有你們,我估計早就被人趕下臺了,就更不用說這一次還能連任了。”
魯特曼的這句話,說得我心裡一暖。
“布賴恩,不要說這樣的話,都是朋友嘛。”我笑了起來。
“是呀。再說了,我們幫助你,也是為了我們好,你當上了總統,我們洛克特克財團地日子就好過了,這叫你好我也好。”柯立芝一邊說,一邊對旁邊的女服務生擠吧了一下眼睛,那女人撒了一個嬌,走開了。
“這娘們!”柯立芝哈哈大笑。
“放心吧安德烈,等我當上了總統,我肯定會把洛克菲勒財團給整殘的!對了,還有民主黨和羅斯福,我會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魯特曼看著我,拍了拍胸脯。
他這話,我還真信。最後一次魯特曼如果能夠連任總統,四年地時間裡面,羅斯福就是再牛逼最後估計都能被整殘了。還有洛克菲勒財團,這一次他們可是壓上了所有的資本在羅斯福身上,魯特曼上臺,在摩根財團、我們洛克特克財團等等諸多財團的圍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