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就全當買個教訓吧。利弗莫爾,放手去幹,但是也要小心,股票這的東西,就是吃人的老虎。懂嗎?”
利弗莫爾使勁地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杯子,道:“老闆,那我去了。股市那邊我已經盯了一週了,這段時間我吃睡都在交易所裡,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看著利弗莫爾熬得通紅的眼睛和他雞窩一般的頭髮,我心中一暖,道:“利弗莫爾,錢是賺不完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不能為了錢把自己的身體搞壞了。”
“這個我知道。”利弗莫爾盯著我道:“老闆,你這麼信任我,從來沒有一點的懷疑,我要是不用心,怎麼能對得起你的這份信任!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去吧。”我對著利弗莫爾揮了揮手。
利弗莫爾轉身心急火燎地穿過人群竄了出去。
“老大,我就弄不明白了你怎麼這麼放縱利弗莫爾,不錯他是有能耐而且對咱們夢工廠忠心耿耿,可是他這麼率性而為,遲早會惹禍的!”利弗莫爾一走,甘斯就抱怨了起來。
我轉臉白了甘斯一眼,道:“你說的我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以後你這傢伙也不要當面這麼說利弗莫爾。人都是要面子的。你這麼說,他心底會怎麼想?”
甘斯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對利弗莫爾地態度有些過了,被我說得低下了頭去。
“甘斯,利弗莫爾對咱們夢工廠從來沒有什麼二念,咱們也不能冷了他的心。中國有句很有道理的話,叫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意思就是說如果你信任一個人,那就放開手讓他幹。不錯,這次利弗莫爾擅自作主是不對的。但是依他的性格,如果沒有萬分的把握他也是不會做的。對於他先斬後奏的做法,只需要委婉地說出來就行了,而且利弗莫爾也肯定更能接受。”我說完,長長地嘆了口氣。
“老大,我知道了,剛才是我欠考慮。”甘斯喃喃道。
看著他那個糗樣。我笑道:“你這傢伙,也是肚子裡藏不住話的人。你也不想想,這次輸了,我們也就是輸了三千萬而已,如果冷了利弗莫爾地心,那可就不是三千萬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甘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傻笑了起來。
我們倆正說著。馬爾斯科洛夫和梅耶一起走了過來。
“安德烈,剛才那個人怎麼這麼眼熟呀?”馬爾斯科洛夫指了指剛才利弗莫爾來的方向。
“哪個人?”我裝傻道。
“就是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個瘦猴子,你這小子可別瞞我,我都看到了。”馬爾斯科洛夫詭秘地對我擠巴了一下眼睛。
我作恍然大悟狀,道:“你說的是他呀,呵呵,那傢伙是我的一個手下,剛剛過來跟我說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馬爾斯科洛夫渾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發出了一陣冷笑。
我被他笑得立馬心虛了起來,忙問道:“老馬,有話就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馬爾斯科洛夫旁邊地梅耶也笑。
“安德烈,剛才那個是利弗莫爾吧,我們老闆認識他。”梅耶的一句話,讓我立馬汗毛倒豎。
馬爾斯科洛夫這老狐狸什麼時候認識的利弗莫爾!?剛才的一幕被他看到了。這傢伙只需要派人盯著利弗莫爾就能知道我的那一筆大買賣。如果他再在裡面摻合一下。那可就壞事了。
其他時候我是根本不怕馬爾斯科洛夫的,可這次不一樣。這次牽扯到一筆兩億美元的收入,兩億美元,那是什麼概念!
“老馬,你怎麼會認識利弗莫爾地!?”我勉強笑道。
馬爾斯科洛夫一邊把玩著手裡的杯子一邊道:“我認識他可有段時間了,想當年這傢伙來到洛杉磯成功地做了幾筆空頭我就注意到他了,那時候我還叫人跟在他的屁股後頭他怎麼做我就怎麼做,結果賺了不少的錢,可惜前幾年這傢伙突然像掉了魂一般,連連輸了幾筆大的,讓我也損失不少,因此也就對他沒有興趣了,怎麼,他什麼時候變成了你的手下呀?”
馬爾斯科洛夫這話,讓我暫時寬心了不少,聽他的口氣,應該是很久沒有注意利弗莫爾了。
我嬉皮笑臉道:“老馬,你對他有興趣,我難倒就不能對他有興趣!?我最近也對股市有點興趣,不過那玩意我又不太懂,所以就叫甘斯到股市上隨便給我找個懂行的人來教教我,結果甘斯就把這小子給我帶來了。你猜怎麼著?”
我扯著馬爾斯科洛夫,故意裝出機器興奮地神態。
“怎麼著!?”馬爾斯科洛夫臉色一緊,以為利弗莫爾肯定是替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