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問尤里道。
尤里對傳統教派倒是瞭解甚多,侃侃而談:“不錯,這個修道院是洛杉礬傳統教派下面地一個分院,他們和我們關係很好,傳統教派的教宗經常和我們的長老會面,這個修女就是他們點名要去的。”
尤里的介紹,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但是他說的另外一句話,倒是讓我很感興趣。
“傳統教派的教宗經常和你們的長老見面!?真的假的?”我裝出了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笑著問道。
傳統教派的教宗雖然在名聲和權勢上都比不上梵蒂岡教皇,但是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傳統教派信徒的心目中擁有著無比崇高的地位,他經常和那三位大祭司見面,這其中恐怕隱藏著些許重大的事情吧!
尤里點了點頭,道:“每個月教宗都會來一次,他會和教宗在外殿交談。具體談什麼我不清楚,不過他對我們地長老似乎很是尊敬。”
尤里的話,越發肯定了我心中原想的那個猜想。
“尤里,這個修女叫什麼?”車子在道路上飛馳而去。兩旁的行道樹迅速後退。
而尤里說出地名字,讓我和斯蒂勒同時直起了腰板。
“瑪麗亞。她的名字就叫瑪麗亞。”尤里輕描淡寫地說道。
“瑪麗亞!?”我和斯蒂勒相互看了一眼,嘴張得比盆還大。
這也太巧了吧!
我不再詢問尤里,轉臉望向窗外。天空之上,雲層厚實,陽光從雲層地縫隙中漏下來,彷彿天啟。
難道,這一切真的是註定的!?我地耳邊。突然響起了大祭司說過的話。
撒瑪利亞修道院。離猶太街區並不是很遠,車子行使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就進入到了綿延起伏的叢林地帶。
這裡是傳統教派的教區。也是美國最大的一塊傳統教派地領地。尤特烏斯。克雷是管不了這裡地。
車子在道路上行使,兩旁都是像我的老家伯班克的小鎮,雖然不大。但是環境十分地優雅。幾乎每個小鎮裡都聳立著教堂。而這些教堂和平時的天主教堂有很大的不同,無論風格還是在形式上。都是典型地傳統教派地教堂。
車子一路開過去,遠遠地看到一個山谷。雖然是冬天,但是山谷裡滿是針葉林,所以依然青翠一片。
“柯里昂先生。撒瑪利亞修道院就在山谷裡。”尤里指著那個山谷道。
車子沿著不太寬的馬路開向山谷,到了谷口,發現一個不大地湖泊出現在面前。雖然談不上煙波浩渺,但是平靜如鏡,映著天空,水光倒影。別有一番風味。
在湖邊的一個小山坡上。一個修道院隱隱約約出現在我們的眼前。白色的牆壁。黑色地尖頂,如果是一隻鳥兒落在山坡之上。靈動異常。
“這裡的風景,真是美呀!”斯蒂勒開啟了車窗,一邊欣賞外面的湖光山色,一邊貪婪地呼吸新鮮空氣。
“尤里,對這個瑪麗亞修女,你知道多少?”我問尤里道。
尤里咂吧了一下嘴,說道:“要說熟悉,我挺熟悉她的,但是要說不熟悉,我對她的瞭解也不多。”
“尤里,這話怎麼講!?這不是前後矛盾嗎?”斯蒂勒叫道。
尤里聳了聳肩膀道:“瑪麗亞還沒當修女的時候,只是街上地一個小姑娘。我們倆因為年紀差不多,所以平時關係極好。”
“那豈不是說你們兩個從小就在一起廝混?現在都一把年紀了,你還和她關係密切,難道你對他有意思?”斯蒂勒在一旁調戲起尤里來。
尤里使勁地晃起了腦袋,叫道:“可不能這麼說!瑪麗亞和我可不一樣!”
“當然了,人家是女地,你是男地,如果她也是男的,那你們倆地關係可而就複雜了。”斯蒂勒哈哈大笑。
尤里有點惱怒了,叫道:“我說瑪麗亞和我不一樣意思是她和我的身份不一樣!”
“尤里,什麼意思?”我聽出了尤里話中的意思。
尤里道:“瑪麗亞從小就受到長老們的特別看護,不允許我們這些小孩和她接近,等到她十幾歲的時候,教宗就把她帶走了,然後她就一直住在這個修道院裡。”
“這倒是奇怪得很了。聽你的意思,這位瑪麗亞修女豈不是屬於那種特別人物!?”斯蒂勒收斂了笑容,一字一頓地說道。
尤里使勁地點了點頭。
看來,這個瑪麗亞修女,還真的不尋常。
車子拐過了幾個彎道,終於在修道院門口停了下來。
這個修道院,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