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嗎!?”赫伯特。胡佛看著跑道上和戰神並駕齊驅的戰神,目瞪口呆。
他說的突擊戰術,指的就是罐頭跑斷韌帶地那一次比賽中採取的戰術:從頭到尾死命衝擊。
“不錯。”看著跑道,我點了點頭。
“但是安德烈,這對於罐頭來說,可有些不利呀。”喬治五世本人是個賽馬通,他有些緊張地對我說道:“夏爾馬體力都是出了名的好,忍耐力也強,而且這匹戰神身材高大,可以一直奔跑下去。但是罐頭就不一樣了,他個頭小,就是身體再好,如果從一開始就這麼衝下去,我覺得對於它來說,可能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國王陛下,我們沒有其他的選擇。”卡瓦插進了話來,他沉聲對喬治五世道:“你也看見了,那匹戰神心高氣傲,從來就沒有輸過比賽地它如果發現自己處於領先的地位。他就會跑得越來越好,我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讓罐頭從一開始就讓那匹戰神感覺到巨大的壓力。這樣的一匹馬,就像一個高傲的人,雖然有實力。但是經受不住挫折。長時間在壓力之下,他很容易就會崩潰。而罐頭不一樣,它什麼挫折都經歷過,只要它堅持到最後,它就一定能夠獲得勝利!”
卡瓦咬著嘴唇,表情堅定。
他比任何人都瞭解罐頭,也比我們中間的任何人都瞭解戰神,自從確定罐頭地對手是戰神之後,他就儘可能地收集這匹馬的全部資料,進而揣摸出這匹馬的稟性。也正是在此基礎之上,卡瓦才決定採用這個戰術。
而他的分析,也讓喬治五世等人連連點頭。
“不過,即便我們不讓罐頭這麼死命衝擊,它也會自己這麼做的。”卡瓦下面一句話,讓我們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為什麼?難道騎手控制不了它嗎?”喬治五世有些迷糊了,要知道在賽馬場,只有騎手能夠控制馬,沒聽說賽馬自己可以選擇比賽方式的。
卡瓦笑了笑,臉上露出了一絲複雜的表情:“罐頭不是一般的馬。事實上,它清楚這場比賽的重要性,也清楚他的對手地實力。在這段時間,它和戰神曾經碰過幾次面,對於這匹高頭大馬,罐頭的反應比在以往任何一次比賽中都要強烈,有的時候,半夜我到它的馬廄裡面檢查,很多次都發現它沒有睡覺,而是從馬廄裡面把頭伸出來望著外面的黑夜發呆。”
“它想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它的這種表現在以往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段時間來,罐頭的脾氣越來越大,騎手有的時候根本控制不了他。以前也有這種情況,拉斷韌帶的那次,它就是在受到豪斯退出的命令之後繼續前衝地。這一次,在為它制定作戰方針的時候,我是完全無奈的,因為我知道,即便是我讓它像以往那樣託後,它也不會聽話。”
卡瓦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激動。
“老闆,罐頭這一次,是完全豁出去了!”看著我,卡瓦哽咽了起來。
這個自從知道決賽之後就一直忙忙碌碌的人。這個對罐頭感情最深地人,這個從來都不會輕易落淚地人,此刻眼眶中閃現著淚花。
他的話,讓我地心,也隨之顫抖起來。
其實卡瓦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清楚。當我到紐約見到罐頭地第一面,當我看到它的目光。我就知道罐頭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它的目光,是有些調皮的,有些得意的,但是這一次,只有深沉。只有堅定!那種堅定,是徹底破釜沉舟的堅定。
也是因為這種堅定,它和我親密的時候,動作特別地大,而且比以往飽含深情。
開始我還以為這只是我的錯覺,可能我自己把這次比賽看得太重了,但是當卡瓦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罐頭這一次真的是要豁出去了。從小到大,它經歷了無數的磨難,如果不是遇到卡瓦遇到我們,它可能最後毫無聲息地死在馬場那些人地棍棒當中然後被丟在垃圾場裡。遇到了我們,罐頭髮掘了自己身上的潛能,也重新開始了一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正是這種經歷,使它對比賽十分的執著,它能感受到周圍的人對它的那份渴望,對它的那份支援。
它也知道。它不能輸,絕對不能輸,不管對手是多麼地強大!
這就是罐頭,一匹堅定的馬!一匹讓很多人模狗樣的人都為之汗顏的馬!
我的心在顫抖,但是我必須穩穩地坐在主席臺上。
因為我知道,罐頭能感覺到我的目光,能夠感覺到我們對它的支援!
“罐頭有些落後了!”就在我出神的時候,柯立芝的一聲喊,讓我緊張地伸長了脖子。
直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