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長出了一口氣,對著胡佛深處了大拇指。
第一波的五個人被瞬間幹掉。外面地那幫人就更亂了。
“老闆。貝里他們全死了!”有人高喊了起來。
然後我看見了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傢伙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
“你們這幫飯桶,竟然搞不定三個廢物!”那個人跳下臺子,利用臺子做掩護開始對手下一頓猛訓。
“老闆,沒辦法呀,他們雖然人少,但是佔據了有利的地勢。那入口太窄了!”
“飯桶!沙維,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會把他們撕成肉片的!”
外面一通亂叫之後,就安靜下來了。
“這幫傢伙怎麼不叫了呀!?難道撤退了?”柯立芝疑惑道。
不僅他疑惑。我也疑惑。
不過我敢肯定地是,這幫傢伙絕對沒有扯下去,而是在想辦法攻進來。
“來了!”柯立芝低低地吼了起來。
果然,在短暫的平靜之後,那邊呼啦啦壓上來一片,這幫傢伙從衝上來的那一刻起手中地槍就劈里啪啦響個不停,根本不給我出手的時間。
“遭了。他們想用火力壓制我們!”柯立芝吐了口唾沫。
我偷眼看了一下,對方有近十個人,手裡拿的都是快槍,在火力上我們自然不是對手。
但是他們明顯不會傻乎乎地衝進來,而是不停地對著門亂射,不讓我們出頭。
這種打法,讓我心裡泛起了嘀咕。
這幫傢伙是不是傻了呀,這麼打非常浪費子彈,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們的子彈就空了,沒有了子彈他們還打個屁!再說,光是這樣打,他們也佔不到什麼便宜呀。
“安德烈,這八九個傢伙還真是有種!”柯立芝一邊試圖還擊一邊苦笑。
他的話,一下子提醒了我。
“卡爾文,不好!”我大叫了一聲。
“怎麼了!?”柯立芝不明白我的意思。
“聲東擊西!”我轉身就要撤。
“什麼聲東擊西?!我聽不懂!”柯立芝見我急急忙忙往下扯,也慌了,但是當我們倆緊走幾步到後臺深處地時候,柯立芝就明白了我說的聲東擊西是什麼意思了。
胡佛舉起了雙手蹲在桌子地後面,另外一邊,七八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我和柯立芝。
“那槍放下,否則我會在你們身上打出個蜂窩來!”其中的一個人對著我們咧嘴笑了起來。
這個傢伙。身體壯實。留著長髮,臉上一道長長地刀疤從額頭一直延伸到嘴角,這讓他地笑,猙獰無比。
“啪!”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我和柯立芝選擇了放棄。
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倆有任何的危險地動作,肯定會被打得滿身都是窟窿。
“把他們三個人給我綁了!”那男人一揮手。早有人衝上來把我們給綁得結結實實。
“老闆,任務我完成了!”那人轉身對著後面大聲叫道。
這個時候。我們才發現,在後臺地一個隱蔽角落裡,被他們悄悄地弄出來了一個窟窿。
“沙維,幹得不錯!非常的不錯!”後臺的入口處,傳來地一陣笑聲,然後一個矮冬瓜挪了進來。
這個人。正是剛才的穿著白色西裝的那個頭目。
他走到我們三個人跟前,渾身上下把我們打量了一番,點點頭道:“你們三個人。有種!不僅敢當眾調戲我養地寵物。竟然還敢對我們開槍打死了我這麼多手下!有種!”
“老闆,咱們把這三個傢伙幹掉快扯吧,剛才的槍聲肯定驚動了警察!”那個叫沙維的話,讓我腦袋嗡的一聲響。
“不!這麼幹掉他們太便宜他了。沙維,把他們帶到我們的地方,今天我要讓他們知道求死不能地滋味!”矮冬瓜發出了一陣尖笑。
“走吧你們!”沙維帶著人把我們推出了劇場。
他們沒有從正門出去,而是從後門溜走,把我們塞進了一輛貨車地密封車廂裡。然後從外面把車門鎖上。
“卡爾文,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到了這個時候,胡佛也不管柯立芝是他的頂頭上司了。大發脾氣。
“卡爾文。讓我怎麼說你,你難道沒有見過女人嗎!?”我也氣不打一出來:“這下好了,我們三個人今天晚上算是要掛掉了。明天一早,美國各大報紙都會在頭版頭條刊登一副巨大的照片,上面是三個光著身子被人閹了之後滿身是槍眼地屍體,標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