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西部,幾乎百分之八十的家庭都是信徒,無論是天主教還是新教。他們對教堂的意見往往都是擁護。不管這是對還是錯。尤特烏斯。克雷擔任西部教區主教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宗教政治家,利用他那瀟灑外表和磁性嗓音以及義大利人特有的那種虛假笑容。頻頻在報紙、廣播和公共集會上出現,在信徒心目中的位迅速提升,那個已經掛掉的前任主教弗蘭肯斯坦根本就比不上他。
尤特烏斯。克雷精力旺盛,他不像弗蘭肯斯坦那樣死板。他會在教堂裡傳教之餘,走訪各個教區,接見信徒。在一下小事上幫助他們,這些行動大大贏得了信徒好感。他的這些努力,使得他本人漸漸成為權威和公正的象徵,這是我最擔心事情,因為如果他真的發展到了這個程度,那我們想拔除他,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我只希望。這一次,法典執行局不會因為尤特烏斯。克雷的上臺成為我的噩夢。
十一月二十五日。晴。在我的印象中。洛杉磯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大晴天了。湛藍天空上,一絲雲彩都沒有,沒有風。陽光白花花撒在上,晃得人眼暈。
氣溫升高了不少。因為是週末。所以很多人都從家裡出來,帶著一家老小到公園裡玩,或者到野外踏青,還有一些人則在街道旁邊找個小咖啡店,要一杯咖啡一邊喝咖啡一邊聊天曬太陽,怡然自樂。
不過這樣的享受是與我無緣。
一大早我就被霍爾金娜叫了起來。這女人如今很少讓我睡懶覺。
吃完了早飯,斯蒂勒就帶著人把《帝國旅館》的樣片放在車上,準備去送審。
“老闆,這次送審我總覺得不踏實。這狗孃養的尤特烏斯。克雷,太害人了。”《帝國旅館》是斯蒂勒獨立執導第一部電影。所以他的緊張程度可想而知。
“看你那點出息!尤特烏斯。克雷能把你吃了不成!?放心吧,我給唐納。拉普達打了招呼了,他說已經準備妥當,不會出什麼意外,海斯也向我保證了,他說你這部電影一定能順利透過審查。你這傢伙就等著公映吧。”我使勁拍了拍斯蒂勒肩膀給他打氣道。
斯蒂勒依然眉頭緊鎖,哭喪著臉對我說道:“老闆。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有你去,我就放心了,再說,那幫傢伙誰敢不給你面子。”
看著斯蒂勒一臉諂媚的笑,我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斯蒂勒,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跟個吃奶的孩子一樣什麼事情都靠老闆呀!不就是送審嘛,老闆都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你要是不行,我替你去算了!”一旁的斯登堡看不過斯蒂勒一幅軟蛋的樣子,伸手就拉車門。
斯蒂勒趕緊拉住斯登堡手:“我去!我去!狗孃養的,我就不信他尤特烏斯。克雷能翻天!”
“這才對嘛!去吧!老闆等會還要出席好萊塢電影博物館的揭牌儀式,你就別拐上他了。”斯登堡一臉壞笑把斯蒂勒塞進了車裡。
“斯蒂勒,如果出現什麼意外,派人通知我。”我對斯蒂勒點了點頭,然後示意這小子趕緊走。
斯蒂勒發動了車子,和甘斯一起帶著樣片送審去了。
“老闆,你說咱們的這部電影能順利透過稽核嗎?”斯登堡突然沒頭沒腦來了一句。
我一腳那他踹開:“當然能!”
斯登堡嘿嘿一笑,擠到我的跟前道:“老闆,你今天不是去市裡參加好萊塢電影博物館揭牌儀式嗎,這個……”
說到這裡,斯登堡就說不下去了,兩隻眼睛忽閃忽閃看著我,發出詭異的光芒,我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有什麼鬼心思了。
“你是不是想去呀?”我笑道。
“老闆英明!老闆就是厲害!”斯登堡立馬拍起馬屁來。
“不行!”換來的,是我的一口回絕。
“為什麼!?現在電影殺青了,反正我也沒有說什麼事情。”斯登堡攤了攤手。
“誰說你沒事情?你今天要把所有的膠片送到三廠沖洗,然後做幾份貝給我安全運回來整理,等我回來就開始剪輯。時間緊任務重,你竟然還有心思玩!”我白了斯登堡一眼。
斯登堡嘟囓著嘴。說不出話來。點了點頭。
“放心吧。等忙過了這個聖誕檔期,我請你們到帝國酒店完去。咱們也上一次六樓。”見斯登堡
腦袋一幅垂頭喪氣的樣子,我丟擲了一個誘餌。
“帝國酒店?!六樓?!”連旁邊胖子、弗拉哈迪等人聽到這話都跑了過來。
“老闆,我沒聽錯吧?!六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