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嘴,發現是兩片嘴唇還在,裡面地牙齒一顆不少,我這才放下心來。
嘉寶莞爾一笑,舉了舉她的手帕對我說道:“你看你睡覺像什麼樣子,竟然還流口水。”
“我流口水!?開玩笑!我怎麼會流口水!?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怎麼會流……”說著說著我就鴉雀無聲了,因為我看到枕頭上濡溼一片。
“最近累地,最近累的。”我嘿嘿笑道。
娘地,讓女人看見自己流口水,怪丟臉的。
嘉寶咯咯笑了起來:“不過你睡著的樣子,倒是挺可愛的。”
“#&&&××@#!”
這不是調戲我嗎?!
“甘斯不是說你晚上還有什麼約會的嘛,現在都快天黑了,你不起來?”嘉寶看見我躺在被子裡一動不動,指了指窗戶對我說道。
我看了一下外面,果然天都快黑了,再看看牆上的鐘表,馬上就七點了。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怎麼了?還想睡?”嘉寶笑道。
“……”
“病了?”
“……”
“那你怎麼不想起來?”
“我裸睡的!”
“……”
嘉寶逃出我的房間之後,我花了十幾分鍾穿好了衣服,然後洗漱了一番把自己搞得清清爽爽秀色可餐才搖搖擺擺地走下了樓。
“老大,趕緊吃飯呀,吃完了抓緊時間去開會!”甘斯端著一碗麵條坐在車頭上吃得稀里呼嚕響,見我從樓上懶洋洋地下來,大急。這小子在我地薰陶之下,對面條極其有好感。
“你小子是不是傻呀?!晚上帝國酒店的頂級佳餚你不留著肚子吃,竟然在這裡吃麵條?!”我指了指他地碗,咧嘴道。
“吱!”甘斯把一根麵條吸溜到嘴裡,打了個飽嗝從車上跳下來,然後怒氣衝衝地對我說道:“老大,我的親老大!你怎麼不早說呀!我都吃了兩碗了!”
“那你怪誰?!去去去,準備準備,馬上走。”我開啟車門,鑽進了車裡。
甘斯端著碗一路小跑向食堂跑去,剛跑出二十米遠又得得得跑了回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我快氣暈了。
甘斯端著那碗麵條,若有所悟地說道:“老大,我剛才想起來了,我吃不了還可以打包的!”
“&×%#@!”
今天這幫傢伙是不是都想氣死我呀!
蹭了半個小時,這幫傢伙才打扮得人模狗樣地出來,的觀後鏡看到甘斯的打扮的時候,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被唾沫嗆死。
我主!雷怎麼就沒劈了他!
也不知道從那裡搞來了一套紅色的西裝,而且還是帶著花邊的,上面鑲滿了各種耀眼的小金屬碎片,在微弱的光線下閃閃發亮,頭上抹著髮蠟,油光發亮,還統一把頭髮往後梳,露出個巨大無比的腦袋瓜,怎麼看怎麼像一截頂著毛皮的冬瓜。西裝裡面穿的是件花襯衫,上面的花骨朵比臉盆還要大,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皮鞋,我看了一下,竟然還有些許的高跟。
“甘斯,你這套衣服從哪裡來的?!”甘斯一哈腰進車,我就快被他身上的味道奇怪的香水給燻得睜不開眼睛。
“怎麼,老大你喜歡?!”甘斯嘿嘿笑道。
“我喜歡你個頭!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呀?!這打扮,還像是一個人嗎?!”我大聲道。
“老闆,我覺得挺好的啊。聽嘉寶說,今年巴黎就流行這個!”甘斯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確定傢伙說的這東西不是女人流行的?”我指了指甘斯衣服上的蕾絲。
甘斯一甩頭,發了一個嗲,擺出一幅“如花”的樣子,對我說道:“管她呢!老大,我穿成這樣就不相信噁心不死阿道夫
“然後你就可以打包了?”
“YES!”
我已經徹底無語了。
到了帝國酒店。正好八點半。我、甘斯、雅塞爾、斯登堡四個人從兩輛車裡出來地時候,方圓五百米之內,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旁邊花枝招展的甘斯身上。
我親眼看見一個老頭因為目不轉睛地看著甘斯一頭撞到電線杆上,另外還看見兩個警察暈倒,一個喝牛奶的五十歲女人吐奶吐得像粉刷。更要命的是進帝國酒店的時候,跟著母親走過來的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看見甘斯兩腿一軟趴在了地上。
然後,這個小女孩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哭聲:“媽媽,我不要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