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時候。
現在,卻在牢房裡面享受到了這樣地一種狀態,說起來實在是一件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不過這地確是一種享受,你可以什麼都想,也可以什麼都不想,很多時候,就是發呆,彷彿盡入了一種空明的狀態。
也知道多久,牢房外面響起了腳步聲,一個獄警打來可牢門,然後把一個托盤放到了我地面前。上面放著的,都是一些吃的東西,很是豐盛。
“柯里昂先生,該吃晚飯了。”那傢伙指了指托盤。
我坐下來開吃,吃著吃著,對那傢伙招了招手。
“柯里昂先生,有什麼吩咐的嗎?”他走過來問道。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走得近一點。那傢伙果然走得近了些。
然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托盤上的餐叉(在牢房裡面,是沒有餐刀的),右手突然捏住了他的脖子,一下子把他推到牆腳,然後左手的餐叉抵住了他的咽喉。
那餐叉雖然不是很鋒利,但也是貨真價實的鋼鐵,我只需要一用力氣,可以輕易地戳進他的脖子裡面。
那傢伙根本就沒有料到我會有這樣的動作,措手不及之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雖然他強裝鎮靜地看著我,但是血色全無的臉和那微微顫抖的嘴唇告訴我這傢伙現在的內心充滿了恐懼。
“柯里昂先生,你要幹嘛!?”那傢伙哆嗦道。
“不幹嗎,我只是想問你,你是想死還是活?”我獰笑了一下,手中的餐叉微微一用力,那傢伙就立刻挺直了身體,生怕戳到他喉嚨。
“柯里昂先生,我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獄警,而且我從來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殺我?”這傢伙頭腦倒是很快。
“有的時候,殺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像是日出日落一樣。”我笑了笑,然後一字一頓地問道:“想好了沒有?”
“柯里
,不知道死是怎麼死,活又是怎麼活?”那傢伙看舔嘴唇,這個時候,他很緊張。
“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