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你大哥還救過你的命呢也忘記了?”埃德加佛笑了一下。
“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我大叫了起來。
大哥救我這事情,也就我身邊的幾個人清楚德加佛怎麼連這都清楚。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反正我就知道了。”埃德加胡佛轉過身來,坐在了沙發上低下了腦袋。
他在沉默又好像是在思考,身體微微顫抖,很是奇怪。
“你們現在還能記得你們大哥的容貌、聲音、身影嗎?”埃德加佛問道。
“我已經不太記得了。”我老實回答,然後看了看二哥。
?我為什麼要記得他!?這個狗孃養的,不要讓我看則我看到一次就打一次!”提起大哥,二哥就是一肚子氣。
二哥一直不原諒大哥這麼多年來繞無音訊,甚至臉老爹去世的時候都不回來。對於二哥來說,他或許永遠都無法原諒大哥了。
“二哥!”看著怒氣衝衝的二哥,我叫了起來。
儘管我理解二哥的想法,但是在我心裡,大哥就是大哥。,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但是我做過很多次夢,在夢裡,大哥的身影總是那麼的高大,彷彿高山一樣。
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大哥呀!
“安德烈,我說的對嗎!?不要為那個狗孃養的說話!我現在懶得聽他的名字!”二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鮑吉,你就這麼痛恨你大?”埃德加佛呆呆地問道。
“當然了!這麼年了,這個狗孃養的繞無音訊,老媽終日以淚洗面,老爹臨死的時候還在叫他的名字,他竟然都不回來!竟然都不回來!我現在還記得老爹臨死的時候那不甘心的表情,那失望的表情!我不會原諒他,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二哥大叫著,眼淚噼裡啪啦落了下來。
二哥哭,我也著哭。
而當我抹眼淚的時候,發現坐在我對面的埃德加佛好像也在哭。
他哭什麼!?
我一下子住了!
然後種無以的激動充斥了我的心間!
“鮑吉,那天晚上,你大哥回去了。”埃德加胡佛一字一頓地說道。
“回來!?回來有個屁用!像個膽小鬼一樣偷偷去看老爹!我和安德烈遇到了他的車,車斗沒停,揚長而去!回來有個屁用!……你,你怎麼知道!?”二哥開始的時候還在大罵,然後就呆住了。
和我一樣呆住了。
我們兩個人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埃德加佛,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淚流滿面了。
“胡佛局長,你這是怎麼了?”二哥問道。
“鮑吉給你說一個故事吧。”埃德加胡佛低著頭道:“有一個年輕人,一心要出去闖蕩,他要在外面混出名堂來,讓自己的家庭過上幸福的生活。他來到了紐約,從垃圾工開始幹,看電梯、送貨、加入黑社會、考大學……什麼苦都吃過麼罪都受過,他曾經五天五夜沒有吃到一點東西,餓暈在大街上,曾經被黑社會追殺身上連中四刀腸子都露出來了躲在下水道里逃過一劫,曾經和警0察對射成為通緝犯,然後被人看中招入警隊進行特訓,一年之中,從一個普通的青年成為了一個優秀特工!”
“一年之中,沒有人知道他受過多少的苦,遭過多少的罪!一年之後送到大學學習法律,別人用四年要完成的課程他一年完成!大學出來之後,做過律師,然後成為國家特工,再然後,進入調查局。”
“這麼多年來,他做手術改變了自己的聲音,改了自己的名字,為的是實現他離開家的時候做出的那個承諾。但是他從來沒有忘記他的家,沒有忘記自己的親人也是一直支援他堅持下去的動力。”
“後來,他成功了。他成為了讓整個美國都心驚肉跳的人。而他的親人們,也都闖蕩出了名堂。”
“他高興極了。但是由於他的身份,又不可能站出來和親人們相認,所以他一直暗中保護著親人們所有的努力不讓任何人傷害他們。一直以來,他都忍受著煎熬靈魂上的煎熬!”
“鮑吉,這樣的一個人還能原諒他嗎?”埃德加佛一字一頓地問二哥道。
我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上帝呀,怎麼會!?怎麼會!?
“你是!你是!……”二哥指著埃德加胡佛不出話來。
“這張照片,我一直帶在身邊,不知道你們的,還有嗎?”埃德加胡佛從身上掏出了錢包,從錢包裡面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三個並肩而立的少年,笑容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