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會殺你嗎?”我反問道。
羅斯福點了點頭:“我覺得會。”
“為什麼?”我問道。
“因為如果我和你的身份調換一下,我絕對會這麼做草除根嘛。”羅斯福灑脫地笑了一下,然後繼續道:“我如果告訴你我怕死,你肯定會笑話我是我真的很怕死。不過現在看來,這是難免的了。”
我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我笑你有得時候真是聰明絕頂,有的時候卻又是那麼的糊塗。”我搖了搖頭道:“從我個人的立場來說殺你和不殺你有任何的區別。”
“為什麼?”
“因為你活著和你死掉沒有任何的分別。你現在在我的眼裡面,只不過是一個殘疾人而已而不是什麼美國總統。你一生的努力都灰飛煙滅並且永遠都不可能重建,你將以美國第一個被彈劾的總統的身份永遠記載在歷史當中,幾十年後當我們的後代談起你的時候,他們會對你的名字吐口水,你活著和死了,沒有任何的分別,我如果是你,我自己都不會選擇活下去。”
我的話羅斯福的臉色愈發難看起來,他先是看著我後痛哭地閉上了眼睛。
“你說從你本人的立場來看,你不會殺了我。那從別人的立場來看呢?”羅斯福問我道。
他的意思自然是問我我身邊的其他人會不會要了我的命。
我笑而不答。
“安德烈里昂有一件事情我不清楚,想問你一下。
”
“說。”
“這一次針對你的審判和其他人整整準備了好幾年,每一個細節我們都考慮到了,絕對萬無一失,為什麼到最後卻出現這樣的一個結果,為什麼你們最後能夠找出來那麼多的證據然後徹底犯案,為什麼那個
何人都是冷酷無情的埃德加佛會幫助你!為什斯福大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