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醢的本意不過是帶汁的肉醬,但在刑罰中卻是不折不扣的酷刑,需要先用釘子定住四肢,而後刀斧齊下剁成肉醬,死在這一刑罰之下,最有名的莫過於遠古時的東伯侯姜恆楚!
隨著釘子釘入軀體,吳萬昌發出陣陣的慘叫,身上的黑氣緩緩變淡,那分出的三頭六臂的法身眼見著就要~無~錯~ 。。徹底消失。
“吵鬧刑場,拔舌!”又是六個大字寫下,一名酷吏獰笑著出現,直接將吳萬昌的舌頭拔了下來,帶出的鮮血散在這名酷吏的身上,讓他仰天發出一陣充滿暴戾的狂笑!
吳萬昌哀嚎一聲,法身轟然破碎,那束縛他的刑具也隨之炸裂,他吐血飛退,沒了舌頭、不斷滴血的嘴讓他看起來極端恐怖。
”到看到蔣慶峰那帶著殺氣的扭曲面容,林浩宇才忽然驚覺,蔣慶峰也不是什麼善茬,他手上的酷吏手段殘忍無比。在林浩宇心中,這幾乎和魔教都差不多了。
不過殘酷刑罰也是法家的理念。比起喪眷良的古曼童,法家手上的酷刑。更是能夠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浩宇心思轉瞬,現場的局勢也發生了變化,蔣慶峰這一次再度寫下了一排文字,上面是“三次抗法,凌遲!”
這一次,他的字工整幹潔,但瀰漫在這幾個字上面的那股殺氣,卻讓天上的逼都為之散開!
“夠了!萬昌輸了!”就在這時。那個身上掛滿古曼童的南域修士已經跳了出來,身形一動,向著臺上撲去。
“必須要本人認輸,這才是決鬥的規矩!”李延澤殘酷地笑著,手中大筆一揮,一個“錮”字寫下,化作一道黑色的連枷,將那名修士牢牢圈在原地。
∏修士再也來不及救援吳萬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一道血色的刀光下被切成了無數的肉片。連魂魄都沒能逃脫!
→亮法師作為南域新來諸勢力的代表,忍不住出手打碎了連枷,面色陰沉:“李延澤先生這般作為,恐怕不妥吧。”
“本官只論天道公理!”李延澤義正言辭地說著。接著飛身上去將蔣慶峰帶回身邊,為他服下一粒丹藥,在李延澤的護持下。蔣慶峰蒼白的臉色娿漸漸紅潤了起來。
→亮聞言,那本就陰沉的臉色幾乎能滴的出水:“李延澤先生是在挑釁我等?”
“下一場。開始。”云溪真人根本沒管雙方說什麼,直接宣佈下一場開始。這做法分明就是在袒護李延澤他們,但云溪鎮真人實力冠絕全場,李延澤師徒的所作所為其實也沒有違反規矩,這時候除了義憤填膺的那幾個修士,就連南域這邊都有不少剛剛失了資格的修士在心中偷著樂,哪還有人敢跳出來和他對峙?
延澤一行殺氣極重,林浩宇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曲解了法家的理念,還是說其實就是代表法家的理念,但林浩宇對李延澤他們也產生了戒心,畢竟誰也不想有這樣一個殘酷至極的人站在身邊,有些戒心也是當然。…
不過,林浩宇對於那個被碎屍萬段的吳萬昌,也提不起半點同情,為了製造古曼童,竟然如此殘忍的弒親殺子,怎麼處置都不為過!
隨著云溪真人一句“下一場”,一股血色的光芒亮起,九宮擂臺中吳萬昌的血肉被這光芒籠罩,僅僅瞬間便化作虛無。
南域眾人見狀,都是敢怒不敢言,吳萬昌的師父對著下一個出手的降頭師阮昕薇傳音:“殺了你的對手,為本座出一口惡氣,本座便將珍藏多年的幽都降頭的配方給你。”
阮昕薇聞言,還算清秀的臉上閃過喜意,她看了看即將與自己對陣的言心宗和尚聞秀,微不可查地點點頭,飛身上了擂臺。
降頭術在南域可以算得上氾濫成災,就好像是中域的八字、六爻、小六壬、奇門遁甲等法術一樣,使用者已經不僅僅是修道界中人了,就連凡夫俗子也會上那麼幾手。
只不過,凡夫俗子的降頭術只能透過茶飯等方式釋放,也就是在平日吃飯喝水的時候使用,並沒有太高的對敵價值,但修道者的降頭術釋放時可謂是無聲無息,可以隨著空氣甚至是聲音傳播,以達到控制人心神乃至肉身的效果。
阮昕薇作為降頭師,生就一副好皮囊,也是為了迷惑別人易於下降頭的優勢,她巧笑嫣然地對著聞秀和尚一禮:“小女子阮昕薇,見過禪師。”
就在這一禮間,便有一絲粉末隨著她的聲線向文秀和尚飄了過去,這粉末無色無味,若非還帶著點元炁波動,便與那空氣中的微塵相差不多。
聞秀和尚出身言心宗,講究的便是心外無物,經過開悟後的他一顆禪心早已變得通透,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