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是多麼的可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下不了手,不忍心看著你身死道消,就這麼簡單。”雙命鬼不想多做解釋,開口說道。
絲阮苦笑著搖搖頭說道:“這次就算兩敗俱傷,我們人走,麒麟石給你留下。”說完絲阮朝著狼與歌們所在的位置趕去。
雙命鬼緊隨其後,當絲阮會來後,狼與歌看著絲阮身上的鮮血,以及他身後的雙命鬼,心中震驚,當今修仙界,能夠在煉氣五層將雙命鬼這種層次的傷成這樣,幾乎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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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那麼長
記得在市中心呆的時候,樓下有一家麵館,誰都不知道誰是老闆,因為有三個老闆,他們是三兄妹。
一個男的留著偏頭,說話不是很利索,但是他總能給人帶來溫馨,從身邊過就像有一股父親的味道飄過。
還有一個男的,他默默的在操作間煮麵條,煮餃子,他從來不說話,另外一個女的做服務,對著裡面喊三兩雜醬麵,他就調碗煮麵。
那個女的,整天栓個圍腰,一般拉著生意,一邊服務顧客,在沒有顧客的時候,她總是看著路邊的行人發呆,就像是看見年輕時的自己,在路上匆匆行走。
有時還會仔細打量著麵館,傻傻的笑著,雙手在圍腰上擦拭幾下,坐下默默的包著餃子,一邊包著一邊回憶著,對於五六十歲的兄妹三人,操勞半輩子忙忙碌碌,只有在臉上有笑容的記憶裡面,他們是幸福的。
現在他們的盼頭已經有了結果,他們的子女在路上匆匆的走著,在人海之中尋找自己的路。
而我在路上走著。
天下起了雨,我順著屋簷走,總是會與同在屋簷下的行人相遇,我讓他或他讓我,終究還是打溼了衣服。
眼前出現了一家超市,想了下我進去買了傘,出來之時我已從容淡定,我可以走在路中間,我可以慢慢的選擇水淺甚至是沒有水的地方行走。
對面跑過來一個女孩,興許是有急事,她沒有傘,他沒有走屋簷下,她沒有選擇水淺與否,他腦海中有一個目標,我不知道是什麼。
到了公交站臺,我從容的等著公交,一個帥哥從遠處走來,他和所有的行人都不一樣,他沒有傘,但也同樣在雨中從容的走著,不管是水淺或是水深他都淡定的踩下去,他根本沒有去看一眼屋簷下行走的人,也許他也根本沒有考慮過是否可以這樣,雨在他眼裡不是雨,很多人很費解的看著他,驚異的看著他,擔心的看著他。
又過來一個帥哥,他沒有傘,匆匆的走著,在急迫之中還選擇水淺的地方行走,不多久消失在我的視線,進入別人的視線。
他的身影剛剛消失,又來了一個帥哥,他有傘,不過卻,沒有撐開,我多看了幾眼,他時不時看幾眼下著的雨,然後繼續走路,似乎是想告訴那些對之疑惑的人說:這雨小,沒必要打傘。
過來一箇中年人,他用手遮住頭部,偶爾看向屋簷下行走的人,感覺有點多,他不想湊熱鬧,繼續這樣,雨照樣打溼了他的衣裳,他仍舊沒有走進屋簷。
有三個打一把傘,有兩個一把傘,有陌生人把自己傘和別人一起用,我看著匆匆行走的人,看了眼自己的雙腳,公交來了,走上去,在那一刻,我在想一個問題。
我的路這麼長,雨只是其中一難,而手中的傘只是一個意外,不是每次兜裡都有錢,不是每次都能巧遇超市,不是每次都有屋簷,不是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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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天山避世 退出達摩
絲阮看向狼與歌思索了片刻說道:“我們走,麒麟石給他們留著。”
狼與歌疑惑的看向絲阮,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麒麟石可是他發現的,不過一看見絲阮身上的傷口,猜想定是戰鬥結果不怎麼理想,也是一個煉氣五層對戰築基期修士,即便對方講修為壓制在煉氣五層,也不是絲阮可以對付的。
絲阮看了一眼雙命鬼,轉身離去。
“噗”一個正道弟子見絲阮離去,伸手去拿麒麟石,只見雙命鬼的劍插在他的手臂上,釘在地上。
“我讓你們動了麼?簡直不知死活。”說完之後雙命鬼右手一招,麒麟石拿在手中,看了一眼扔向了死去的絲阮。
絲阮只感覺身後以股份迎面而來,轉身一看只見麒麟石停在自己的身前,狼與歌同樣看到了,絲阮看著雙命鬼,雙命鬼並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向著遠處離去。
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