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有些不太好,在這裡向你們說一聲抱歉。”說著,他拱手一禮,緊接著又道:“但我就是故意那麼做的,我知道你們都是心有抱負之人,但是當時那情況,我沒有時間跟你們解釋太多,我也沒有精力去顧忌你們的性格,我必須得那麼做,唯有如此,我的政令才能夠立刻下達,還請各位多多包涵,勿要介懷。”
狄仁傑、任知古有些惶恐不安。
他們都覺得,如今你已經成功的挽回這一場危機,那當然你說什麼都是對的,他們也沒有記怪韓藝對他們冷嘲熱諷的。
盧師卦拱手笑道:“尚書令言重,其實尚書令說的那些話都是非常有道理的,我等也從中學得很多。”
鄭善行道:“且不說尚書令說得有不有理,只要百姓能夠安然度過這一場危機,就算受到再大的委屈,我等也不會計較的。”
王玄道道:“只是不知道尚書令為何讓崔兄站到一邊去。”
韓藝瞧了眼崔戢刃,道:“因為我對他沒有任何愧疚,反之,我心裡非常爽。呵呵。”
崔戢刃笑道:“尚書令還真是恩怨分明啊!”
韓藝笑道:“那是,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商人,不論是非黑白,好事,我就十倍收回,壞事,我就十倍奉還,就是這麼簡單。”說著,他又朝著狄仁傑道:“小杰,不錯呀,趁我不在,將我的夢兒給勾走了,你知不知道這讓我鳳飛樓市值大打折扣。”
小杰?狄仁傑尷尬道:“尚書令,這我………!”
韓藝擺擺手道:“行了,行了,這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還說這些幹什麼,今後好好過日子,這千年才修得共枕眠,要好好珍惜才是。”
分明就是你要說的好嗎。但是沒有辦法,誰讓韓藝是尚書令,狄仁傑只能點點頭,道:“是,下官一定會謹記的。”
王玄道突然道:“不知雲城郡主和牡丹姐可還好?”
“就你這廝最不會聊天。”
韓藝指了下王玄道,旋即拂袖憤怒的離開了。
王玄道若有所思道:“難怪這麼多人想到尚書令,原來如此。”
鄭善行笑道:“我倒是覺得他一點都沒有變。”
崔戢刃道:“改變還是有的,當初來到我崔家的時候,他可沒有這麼囂張。”
王玄道笑道:“看來崔兄還得感謝我,若非我當初出面相勸,只怕崔兄就不僅僅是站過去一點點。”
崔戢刃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說,早知有今日,我當初就應該狠狠羞辱他一番,就是因為你,我當時才輕易的放過了他,否則的話,他還真不一定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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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談之間,這太極殿的殿門是終於開啟來了,這可能唐朝建國以來,時隔最久的一次朝會,中間可是間隔了幾年,大臣們都這對太極殿感到陌生了。
以前太極殿內那是文武百官,一派盛世的景象,但是如今的話,都還沒有滿員,還有十餘個空缺的位置,雖然人還是不少,但顯得有些稀稀散散,因為最重要的幾個人都不在。
過得一會兒,李治才出現,神情非常凝重,恨不得左手油漆桶,右手劈瑣斧,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今日是來討債的。
三呼萬歲過後,李治立刻就道:“帶上他們上來吧。”
這是多麼的迫不及待呀!
過得一會兒,只見一群身著紫袍的官員,在禁衛軍的“護送”之下,入得太極殿內。
正是李義府、許敬宗、辛茂將、許圉師、盧承慶,等一干樞要大臣。
個個都是面容憔悴,哪有他日那般風光。
李治看到這些人,心裡那個恨呀,牙都快咬碎了。
幾千萬貫就這麼打了水漂,面臨著傾家蕩產,你說他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陛下,冤枉!臣是冤枉的啊!”
忽聽得一聲叫喊,只見李義府突然跪在地上,大聲哭喊道。
而許圉師等人都是垂著頭,來到中間,默默的跪在地上,齊聲道:“臣有罪,臣辜負了陛下的信任,還請陛下降罪於臣。”
“這你們放心,朕這回不會輕易繞過你們的。”
李治回答的非常自然,可見這句話都憋了好久,不禁又看向李義府,笑道:“如此說來,你們中間也就李中書還算是清白無辜的。”
許敬宗忙道:“陛下,老臣也是無辜的呀,老臣一直跟著陛下在洛陽,對此是一無所知。”
“是呀!差點忘記許愛卿一直都跟在朕的身邊。”李治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