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以後無法面對晴姐姐，不想你以後良心不安啊！”

“可是，你這不是作踐你自己嗎？”我愛憐地擦去她臉上的淚水說。

“不，不是！”皓潔連忙道，“我這樣已經很滿足了，我很開心，真的！”

“可是我不開心！”我說，一邊去提溜褲子穿，“你這樣會害死我的，你知道嗎？”

“你身上怎麼這麼多瘀痕？”當我站起來穿褲子時，在昏暗的電視發出的藍光下，我的裸露的大腿上的傷痕終於被她發現了。

“這是我發瘋掐的！”我說，心裡明顯地有些惱她剛才對我的拒絕。

可是皓潔卻聽不出來：“你怎麼會自己掐自己呢？你怎麼會這麼傻？去看看醫生，這怎麼行，傷這麼多地方！”

“算了吧，沒事！”我穿好褲子，重新坐下道，“皓潔，我這樣也算是玷汙了你的清白，你後悔嗎？”

“說什麼呢？是我自願的！”皓潔嗔道，“可哥哥，幫我穿上，抱抱我，我冷！”

我給她穿上衣褲，把她攬在懷裡，心裡痛苦難當。我開始為剛才差點進了皓潔的身體而後悔，可是，疲軟的下體又悄悄抬頭，努力地煎熬著我的意志……沒有誰會理解這種難以言狀的感受的，我得忍受著生理衝動的煎熬，還得忍受心理的難以言說的苦楚，我就像一株可憐的小樹苗，還沒茁壯，卻不得不經受颶風的摧殘。

皓潔在我懷裡，眨巴著眼睛，喃喃地說：“可哥哥，我是真心希望你好，晴姐姐能夠醒來，你就又會快樂起來的；要是她永遠這樣睡下去了，我，我，我願意和你一起照顧她！”

我的雙手緊了緊，把她攬得更緊了，讓她的仍然滾燙的臉緊貼著我的臉，含著淚道：“皓潔，你應該找一個好小夥子，別把心思花在我身上，我不值得你這樣做。你也別可憐我，這是我的命！”

“可哥哥，我也想不要這樣對你，可是我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