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麼想的？那真好，我也覺得五千兩有些少了，那就七千兩怎麼樣？”林凡伸手指著鐵公雞，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樣子。

“呃行！行！小人這就給仙人取去。”鐵公雞轉身走進內室，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個耳光。麻痺的！叫你嘴賤！叫你嘴賤！

林凡笑嘻嘻的看著鐵公雞走進內室，心裡已經開始琢磨該怎麼花掉這七千兩銀子了。是先去嫖娼呢？還是先去嫖娼呢？或者是先去嫖娼呢？三選一，真頭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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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完整的人生

顧佳藝才拜入道平門下兩三年的時間，自然知道銀兩的價值，聽到林凡這麼輕鬆的就獅子大張口的要來了七千兩銀子，小嘴立馬張的老大。

林凡看著顧佳藝的樣子，得意的笑了起來，笑容之中還夾雜著一些猥瑣。恩，這個口型剛剛好，能進能出。也不知道小妮子是怎麼想的，只有那麼一晚上是真空上陣的，之後便又把肚兜穿上了，害的林凡好久都不能看到那道美麗的溝壑。

鐵公雞走進內室，再出來時，手中拿著一小沓銀票。“仙人，這是七千兩銀票，請您收好。”

“恩，不用數了，我相信你。”林凡點點頭，把那銀票收進儲物袋中。

看著林凡那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鐵公雞感覺心裡的傷口更大了。

“恩，我身為仙人，自然不能白白要你的東西，這東西你收好了，這可是仙家寶物，關鍵時候能救你一命。”林凡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張空符紙遞給了鐵公雞。

鐵公雞聽林凡說這紙是仙家之物，關鍵時候能救他一命，當即興奮的接了過來，可是放在手中研究了半天，卻沒發現此紙和店裡賣的紙有什麼不同。

“仙人，這這紙該怎麼用？”鐵公雞小心的問道。

“怎麼用？用處多了，可以擦屁股、擦鼻涕、也可以用來記賬，更可以算了，更多的用處留著你自己慢慢開發吧，我就先走了，不用送了。”林凡話還沒說完便轉身走出藥材店。

鐵公雞拿著手中的紙，淚流滿面，再次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耳光。麻痺的！讓你嘴賤！讓你手賤！賤的七千兩銀子買了一張擦屁股的草紙！

鐵公雞覺得，自己該把這張草紙保留住，然後傳給他的兒子，再傳給他的孫子，接著是他的重孫，重重孫因為這將是世間史無前例，後人也無法超越的最貴的一張草紙。

剛剛才得了七千兩銀兩，林凡的心裡一陣春風得意，得意忘形之下伸手攬上了顧佳藝的肩膀。

顧佳藝一愣，兩人雖然已經很熟了，甚至於林凡還偷看過她的身體，但像這次這樣直接伸手攬住他的肩膀卻還是第一次。微微一愣之後，顧佳藝的臉色變得羞紅，狠狠地用胳膊捶了下林凡的胸口，嬌斥道：“你想幹什麼？”

林凡大叫一聲，捂著自己胸口，可憐兮兮的看著顧佳藝。“你謀殺親夫，我的心碎了。”

“誰謀殺親夫了？！我和你又沒關係！”顧佳藝反駁道。

“誰說沒關係了？我都看過你身體了，放心吧，我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既然看了就一定會負責的，雖然你胸小了些，脾氣壞了些，但我還是可以容忍的。”林凡一邊說著，眼睛一邊瞄著顧佳藝驕傲的胸脯。好吧，哥承認哥說謊了。小妮子的胸，很彪悍！

顧佳藝一愣，站住腳步，氣鼓鼓的轉過身，杏目滿是怒火的瞪著林凡。“林凡！我殺了你！”

——

沒有嫖過娼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老頭子說讓出來試煉，既然是試煉，那就要體驗人生百態，看著眼前的“鳳來樓”，林凡覺得自己有必要進去走上一遭。不然的話，他就太對不起剛剛得來的幾千兩銀子。

“吆！這位公子從哪來啊？長得好俊哦！”鳳來樓門口的幾個少女看見林凡，立馬兩眼一亮的走過來。林凡無論是穿著還是神態，都像極了一個有錢的公子哥，加上林凡身上的那種妖邪氣質，更是秒殺了這些整日面對著一群老老頭的空虛女人們。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們當然更願意找一個年輕帥氣的帥哥上床，而不是痛苦的面對著一個個已經硬不起的糟老頭，還要強裝興奮嗯嗯呀呀的叫兩聲。

“公子，進來坐坐唄，我們姐妹會讓公子很舒服的。”

“是啊！我們姐妹最喜歡服侍像公子這麼英俊瀟灑的男人了。”一個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放在林凡的胸膛上，揉摸了兩把，驚訝的叫道：“吆！公子真強壯！”

幸福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