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訴師伯,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說,這畢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師伯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做出不明智的選擇呢?
南松看書的同時,抬頭看了一眼天宇,道:“有什麼話就說。”天宇這點心思又怎麼能逃出他的眼睛?
天宇撓撓頭,演示著被人看穿心思的尷尬,道:“師伯,有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該和您說。”
南鬆放下手中的書,道:“有什麼該不該說的,有事我會給你做主,是不是不想留在我的身邊啊?”
事情早晚都會發生,現在說不一定就是壞事,暗中咬咬牙,道:“師伯,昨天晚上我回了一趟旅店,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了莉雅,而且她也很高興您的加入。”
南松一笑,道:“這不是好事嗎?有什麼不能說的?”
看著南松的微笑,天宇真的不忍心再刺激這位歷經滄桑的師伯。
天宇為難的表情讓南松的眉頭皺了皺,道:“孩子,有什麼事就說吧,師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就算有什麼壞訊息我還是能夠接受的。”
“在我回來的路上看見了一個女人,之前一個晚上我也曾遇到過她,知道她是府中的人,但是具體是誰我還不知道,所以一直沒有告訴您,昨天我又看到她出現了,決心看個究竟,就在後邊一直跟蹤,從她身體的靈活性看,應該是一個武技方面的高手,直到她消失在夫人的院落中。”
說到這裡天宇抬頭看了看南松,師伯的臉上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平靜的聽著天宇的描述。
天宇頓了頓,道:“而我發現這個人竟然真的是夫人,而且她的房中還有另外一個男人!”說到後半句的時候,天宇的聲音已經低得幾乎聽不到。
天宇說完以後,南松沒有向他預料的那樣大發雷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書房中安靜的可以看到自己的心跳,短暫的死靜之後,南松長出一口氣,道:“天宇謝謝你,不過你說的這些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天宇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南松,道:“那……您是怎麼想的呢?”
“自從我離開天璇島以後,對魔法的修煉一刻都沒有放鬆,甚至比以前更加刻苦,當我有一絲懈怠的時候,我就逼自己修煉,並用赤遠師弟的事刺激自己,所以我才能在短時間內達到魔法師的八級境界,在這個過程中,就勢必會放棄一些什麼,自從娶了簡蔓以後,我從來沒有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除了每天的修煉以外,我幾乎沒有時間陪她,所以她的事我就沒有過問,只是不知道她還在武技上有著不弱的修為。”
“難道您就一點也不在乎嗎?”南松不會是一個這樣的人吧?
“要說不在乎那是騙人的,畢竟是這麼長時間的夫妻了,但是我們兩個人的結合本來就是一種錯誤,當年我也是在父親不遺餘力的勸說下才同意這門婚事,當時我已經是接近四十歲的年紀了,而簡蔓只有二十歲,我們在一起根本不會有幸福,何貴出生的以後我更是一心撲在了修煉中,所以我對她的虧欠是無法彌補的。”
“那她晚上有什麼事要外出您知道嗎?從他們的話中好像很忌憚您似的。”
南松搖搖頭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我不是很清楚,現在是關鍵時刻,千萬不能出現什麼紕漏,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
“希望不是我們擔心的事。”天宇的話中多少顯示了一些不安。
突然南松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話鋒一轉說道:“你的話倒是提醒我了,明天我要出門一趟,以後你就在我的書房中修煉吧,實力是最好的保障。”
“您要去什麼地方?要不要我幫忙?”
“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對我們的行動只有好處,我離開以後你要時刻這邊的情況,在我回來之前不要有什麼行動。”
“我明白,不過您可要儘快回來,太后壽辰的日子很近了。”天宇提醒的說道。
“我知道,天宇啊,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南松的說到這臉上不禁紅了一下。
想來這位師伯從來沒有這麼求過人吧,天宇一笑道:“有什麼我能做的事您就說吧。”
“我想借你的免死金牌一用,不知道行不行?”想不到南松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天宇一愣,這對他來講簡直太簡單了,道:“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把它給您都行。”說著天宇從自己的懷中取出免死金牌遞給南松。
南松接免死金牌的手是顫抖的,多年之前這可是他的夢想啊,金牌上還帶著天宇的體溫,雙手託在手中,南松的眼睛溼潤了,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