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云天河瞭解這老頭的脾性。待平息了那番不斷翻騰的氣血,恢復平靜之後,這才轉過臉淡淡道:“一位宗師級前輩高手,無理在先,路邊欺負一個陌生小輩,也不怕人恥笑?”
“這沒其它人,誰敢恥笑老夫,莫不是你小子敢恥笑老夫?”林近軒下得馬來,幾步走了上來,摸了摸額角的鬍子,眼睛亂轉,不住地打量,可是走近了還是一樣,始終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既然前輩不怕被人恥笑,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告辭!”雲天河一抱拳,轉身欲走。
“慢著!”林近軒突然叫道。
雲天河沒有停下,不理他,對付這種頑固型的倔老頭,最佳的方式就是冷處理。
這時蕭勇俊急馬趕了過來,下得馬後就來到雲天河面前,抱拳一禮道:“天河兄弟,我師傅有什麼得罪之處,我代師傅你向道歉,請天河兄弟勿要生氣!”
“蕭公子又沒有什麼錯,何故向我道歉!”雲天河故意不理那後面跟上來眼睛仍不停地朝他身上亂瞄的老頭,轉了個話題道:“不如蕭公子這是何往,還是打算回軍赴任?”
“哦,今日我是給我一位朋友送行!”說著,蕭勇俊見後面的那位青年也跟了上來下了馬。
待那青年走了過來時,蕭勇俊就順便介紹道:“我的這位朋友,名叫葉罡宵”來自南方葉氏,曾與我在一個老師門下讀書,是這次秋試的十三名!”
“原來是葉公子,幸會!”雲天河抱拳一禮對葉罡宵道。
他這才想起來,那次在初入京城遊逛時,右劉小個他觀察並與京城女武點風對比的青年。正是此人 小得會有些模糊印象。
隨後,蕭勇俊又向葉罡宵,介紹了雲天河,葉罡宵隨即抱拳一禮道:“原來你就是一直讓林師妹恨得咬牙切齒的那位小兄弟呀,哈哈,我可是久仰大名了!”
聽聞此言,這正是一直讓雲天河最為疑惑不解的地方,正好遇上了,那就索性問個明白,於是問道:“蕭公子小知小弟如何得罪了令師妹,會讓她對我如此記恨小弟不解,還請蕭公子解惑?”
蕭勇俊其實也很迷惑,這時正要說話,突然間一陣冷斥的之聲破空而來,就見林師妹勢如猛虎一般綻放出一股森寒殺氣將雲天河鎖定,就撲了上來,他渾身綻放出來的一股冰寒勁氣,讓雲天河一下子就大概看出了她的武道修為。
居然是六級武師!
雲天河雖然心中仍很迷惑不解她為什麼對自己抱有這麼大的敵意,但眼見林師妹襲來,也自是不會坐以待斃,在那勁風襲來之際,腳下方寸步翩然靈動左移了兩步,使那一拳帶出的勁風從他的側胸空擋處刮過。
“師妹,住手!”
剛才那一記很突然,此時蕭勇俊回過神來,臉色微微一沉,有些不悅,立即出手擋住了林師妹打出來的拳頭,便堵在了她與雲天河之間,肅然望著林師妹道:“這是我朋友,不得無禮!”
“讓開”。林師妹寒著臉,瞪了蕭勇俊一眼,絲毫不理他的勸阻,想繞過他來。
但蕭勇俊卻再次阻擋在前,就是不讓她,二人竟然就這樣邁開靈巧的身法你攻我攔,糾纏了半天,竟也是相持不下。
雲天河卻是站在一邊,眼望著這對師兄妹在纏鬥,不過二人的靈巧身法同出一門,始終不相上下,最終連蕭俊勇這種好脾氣的溫雅之人還是忍不住發了火:“師妹,你再無理取鬧,從此我們斷絕師兄妹之誼!”
林師妹終於停了下來,但卻也失神地望著蕭勇俊呆住了!
她怔怔望著蕭勇俊,終於忍不住眼淚就流了下來,化成冰屑,全身的那股冰寒之意,彷彿讓這一刻周圍的空氣都要凍成冰塊。
咦,她怎麼會有這種古怪的氣斟
雲天河發現此時周邊環境的奇異變化之後,心中驚訝,不由目光再次落到那彷彿是寒冰源頭的林師妹身上,即使用去星靈之氣與神意決,也絲毫看不出此女有任何的異樣。
看來這個女孩子不是異族,但是她為什麼會有如此奇特的能力?
似乎注意到雲天河又在打量她,林師妹突然一轉眼,那冰冷雙眸之中綻放出的寒芒殺機再次浮現,就好像與雲天河之間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一樣,雲天河仔細想想後,心中一突,難道上次女子裝扮忽悠蕭勇俊,讓這女子發現了端倪?
這時,林近軒一臉不爽地走了過來,瞪著雲天河:小子,剛才你為什麼不還手?”
“有人擋架,我為什麼要還手?”雲天河淡淡道。
“你。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