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楊廷和卻道:“我只是上了一課,終於明白了什麼才是最主要的,什麼才是大義。”
陸炳忙碌完了,回到家中,卻見陸松早已回家,並沒有前去應酬,而母親範氏也帶著年幼的弟弟妹妹來到了京城,說興王妃走的是水路,家中要處理的事情太多,要拿的東西也太多,走水路方便一些,怕是還要過幾個月還能到。
夢雪晴小蕊和楊飛燕以及二哥夏大德也一同到了京城,陸炳看到夢雪晴很是激動,但守著父母卻不好意思太過甜蜜,於是兩人雖然滿眼激情卻沒有表現出來,到讓小蕊不是太過難受。即便如此,小蕊已經是倍感壓力了,當年公爹陸松也不過是王府儀衛司的典仗,雖然還順便負擔了袁宗皋的長史,可是官職上沒什麼變化。說好聽了是什麼朝廷命官的兼職一身,說不好聽了也不過是個看家護院的。
而今不一樣了,陸松成了錦衣衛的副千戶,陸炳則成了總旗,小蕊看看自己,再看看舉止得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與楊飛燕這等女俠也交談甚歡的夢雪晴,不覺得自慚形穢,漸漸的越來越少言寡語了。
夢雪晴雖然對小蕊較為關心,但畢竟不會太過關心,所以拉著她聊了幾次後,小蕊再推辭,夢雪晴也就不再強求了,只留她一人孤獨去了。反倒是楊飛燕和夢雪晴兩人義結金蘭,成天以姐姐妹妹相稱,倒很是和諧。
本來大家吃的開開心心,就連袁先生身體也好了許多,說再過幾曰就可以上朝幫聖上去了,還一再感謝陸松的照顧,說自己得搬出去住了。結果剛一吃完飯,陸炳就說了今曰在奉天殿的事情,一桌人一片譁然,紛紛看向陸炳,弄得陸炳覺得自己好像神經病一樣。
陸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