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給陸炳無窮的隱患,甚至對大明的政權起到了深刻影響,導致了日後長達五年的動盪和腥風血雨。
言歸正傳,在天順末年成化初年,鬼巫就開始再度傳入中原了,最初時節並未引起中原人士的注意,結果未曾想到邪教如同星火燎原一般迅速在中原各地燃起熊熊烈火。他們信奉就是鬼巫本身,鬼巫既是天也是神。是人中的智者和真理,而鬼巫神崇尚血腥祭祀,所需要的東西十分滅絕人性且暴力噁心,至於倫理上更是一塌糊塗,與漢文化不能融合到一起,甚至有悖於漢文化,所以中原大教佛禪道儒等都不太能夠接受。
百姓通常都是易被蠱惑的。而鬼巫雖然是異族的信仰,但傳教徒各個能說會道,給人洗腦之後讓人逐漸對此教變得深信不疑。本來中原各教雖然看不慣鬼巫的信仰,不過也不好干預,本著無為而治和事不關己的雙重態度,就慢慢的默許下來。過著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擾的日子,倒也算得上和平相處。
到後來,鬼巫的信徒越來越多,所做的也越來越過分,信徒家中經常發生滿門自焚,或者絕食而死的事情發生,認為這是一種飛度。故而被“正道”人氏稱為邪教。
更過分的是,他們聚眾鬧事,導致朝廷開始注意起來,中原官員自古喜歡一刀切政策,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所以大力打壓各種信仰,稍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大題小做,頗有些草木皆兵的意味。
這下中原的各教可不願意了。各教中的武林人士也因為可能會以武犯禁被列為打壓物件,所以必須斬其源頭,才能打破格局解現在的危機,故此武林人士開始圍捕鬼巫與其信徒。
在朝廷和武林的雙重打壓下,鬼巫慢慢走向了落寞,加之本來就根基不深所以也就退出了人們的視線。
以上所說的是鬼巫,而非薩滿鬼巫。
薩滿是蒙古人所信奉的神。而薩滿鬼巫則是蒙古鄂爾多斯部的信仰,薩滿鬼巫屬於鬼巫的分支,比起鬼巫更加偏激和具備邪性。
鄂爾多斯部自天順年間駐牧河套之後,薩滿鬼巫才慢慢開始在鄂爾多斯紮根下來。並慢慢向大明邊境蠶食的,不過範圍並不大,也參與過鬼巫對明朝內部的傳教,但參與的並不多影響也不廣。
鄂爾多斯部所駐紮的一片區域,經過給明朝皇帝上奏請示之後,大明基於太祖的不徵遺訓以及羈縻和朝貢政策並行的大方針下,“大方”的把這塊地批給了鄂爾多斯部,從此此地在大明歷史上稱為鄂爾多斯。
這些年鄂爾多斯與朝廷總有些小摩擦產生,鄂爾多斯更是幾次嚷嚷著要刀兵相見,為了避免戰事,嘉靖皇帝朱厚熜即位之後,一改先前正德皇帝朱厚照對鄂爾多斯部嚴苛的打壓政策,反倒放寬了對鄂爾多斯的監察,包括之前早就被打壓的在中原幾近滅絕的邪教鬼巫,當然鬼巫已經滅亡,現在是薩滿鬼巫。
於是乎,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邪教加上薩滿兩字又再度死灰復燃了。中原武林以正道自居,但這並不是他們與邪教正面衝突的原因,薩滿鬼巫和鬼巫本來就差不多是一回事,於是也因為先前的打壓懷恨在心,所以此次傳教的教義其中有一點就是,不信我教者非我族類,教中人氏可共擊之。
邪教先動手了,果不其然,他們迅速攻擊了幾個小門派,邪教的長老尊使等都練就了一些邪門功夫,但普通教眾確實平常百姓。不過面對這些被迷惑的尋常百姓,各門各派是不敢掉以輕心的,這些百姓被洗腦後義無反顧前仆後繼的跟人拼命,每每與人動武就是用人海戰術,打不死你也要累死你,到最後尊使長老一上,便能手到擒來了。
你要不好意思跟百姓以及不會武功的白丁動手,那可就吃虧了,這批信徒可不會手下留情,下手的兇狠和殘忍比起胡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何況這邪教每次動武之前,都會給教眾服用一種藥品,服用了藥品之後,就不知道疼痛了,而且亢奮無比,這也是讓中原武林在衝突中所頭疼的事情之一。
而因為那幾個小門派是些不出名,且沒有後臺根基的幫派,外加上都在深山野林之中,故而官府也就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唯恐因為法辦薩滿鬼巫導致大明與鄂爾多斯起了衝突,這等罪名他們可承擔不起。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嘉靖皇帝朱厚熜都下令跟鄂爾多斯友好相處,凡事要忍讓剋制,不能挑起矛盾。下面人哪裡還硬氣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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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須見自己問完鬼巫的事情之後並沒人接話,也只能自己繼續說道:“我方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