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反倒成了不死不休仇家,每個人都全力以赴的戰鬥,心靈的玷汙讓他們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若是不能全部剿滅剛洗兵馬,就好像有愧對於神明一般,如果那般只怕要生不如死了,所以自然要力戰。
廣西兵掄於可以打仗了,恨不得敵人一擁而上呢,根本不怕這個。而烏斯藏的幾次突襲之中,抓住的俘虜不殺卻全部虐待而死,這讓廣西兵馬大為惱怒。兩方就此打的是不可開交,紛紛是眼中冒火,恨不得把敵人都嚼碎了。
兩方打的勇猛,難解難分,雙方傷亡也都很大。說起打仗的事情,韋銀豹可謂是一肚子的邪火,陸家的火器遲遲未運到,現如今雖然送來了一些,但只是杯水車薪,才只能裝備兩千兵馬。
這兩千兵馬配備上火器,威力大增,不過難以在全部戰場發揮功效。最後烏斯藏也學聰明瞭,這兩千火銃手去哪裡,他們就避而行之,跟韋銀豹繞起了彎彎,讓韋銀豹著實傷透了腦筋。
戰爭僅僅打了十多天的時間,傷亡竟然達到了一萬多人,這讓韋銀豹既心疼又惱怒。惱怒在陸家的不給力,心疼手下兵馬傷亡慘重。有人勸韋銀豹先撤軍,但韋銀豹面子上下不來,當初開打的時候,陸尋讓他們在後面觀戰,還說廣西兵馬戰鬥力差,該讓他帶來的陸家軍上。還說廣西這十萬兵馬不一定比得上一萬陸家軍,縱然一萬人留守在廣西,可剩下的一萬人也可打退敵軍什麼的。
韋銀豹承認陸家軍強悍,但他覺得陸家軍要是把這些裝備弄下來,不一定比廣西兵馬強。於是要來了兩千火銃,韋銀豹拍著胸脯保證,定能打下烏斯藏,並打入烏斯藏腹地鬧他個一團糟,三個月之內攻克烏斯藏全境云云的。若是不行,聽候軍法從事。
說出去的話,放出去的屁,哪裡有收回來的道理,所以現在韋銀豹被自己的話將的是下不來臺。自己定是中了陸尋的激將法,這毋庸置疑,可靜靜想起來,就連先前的兩次衝突也顯得莫名其妙。
第一百二十三章 唇亡齒寒
韋銀豹所想的並非是戰爭的導火索,他還到不了這個智謀,只是掛褻衣的事情極為合他的脾氣,於是他就問這是誰做的,他想獎賞那些人。可是問遍全軍也沒有人承認,而調查當晚,幾乎沒有排除部隊,即便是哨騎和斥候所為,但派出的人馬也不足以滅了那夥烏斯藏士兵。再說這分明是好事兒,是士兵不明自己什麼意思所以畏懼,還是根本不是自己手下人做的呢?
另外烏斯藏士兵虐待俘虜如果是真的,可是為什麼只是一具具屍體送回,讓廣西士兵看到慘狀,無一活口呢?留下活口,豈不是更大的震懾力,可以令自己計程車兵恐懼,更增添了行軍負擔。問烏斯藏那邊,他們也不承認,平時恨得咬牙切齒,什麼難聽話都說了,為什麼就這件事兒敢做不敢當,反正都已經撕破臉皮還有什麼可顧忌的。莫非這一切都是陸尋設的個扣,好讓自己與烏斯藏火拼,從而消耗實力,好被陸家吞併徹底剝離權利?韋銀豹頓時感覺不寒而慄,好似一張無形的大網正在向他籠罩過來,那大網密實且沉重,直壓得韋銀豹喘不過氣來。
正在想著,韋銀豹突聽外面軍鼓軍號聲大作,應當是敵軍來襲,隨即披掛上陣,帶領眾人急忙應對。交戰之地名曰木許,此地本來沒什麼重要的,只不過是烏斯藏和雲南行政劃分的邊境,可現如今木許卻出了大名,因為這四天內。兩方把兵力都聚集此一處,你來我往打起了拉鋸戰。木熊圍到處是斷壁殘垣,最先是烏斯藏佔領下此地的。透過猛烈的攻擊,韋銀豹終於奪了下來,而烏斯藏在敗退一個時辰後再度發起攻擊,然後奪去了此地。木許這一個小小的地標至今在四天內已經易主十幾次,兩方剛開始唯恐是圍點打援,還只是少部分兵力交戰,到最後打紅了眼不斷調集兵馬前來。
不知不覺的木許這裡反倒是成為了決戰之地。韋銀豹部群聚九萬人,其他地方之留一萬人,而烏斯藏兵馬也達到了八萬餘人。雖說戰爭之中。投入兵力越多實力應該越盛,但差別的一萬人幾乎可以忽略,不關戰鬥力的問題,而是交戰面有限。又不能一擁而上。故此兩方算得上實力相當,不算是天差地別實力懸殊。
韋銀豹依然是按照廣西打仗的那套,弓箭手在後面輔助,前面刀斧手藤甲兵硬衝硬打。烏斯藏也高明不到哪裡去,無非是騎兵開道,後面配上步兵,用合圍的半圓形推進。戰爭打的很是慘烈,連韋銀豹這一主帥都親自上場作戰了。
就在這時候。突聞左翼槍炮聲大起,韋銀豹大驚立刻著人下去調查。得知自己左翼遭遇強敵,那夥人火器較多打的很是兇悍,打的大纛上書一個明字,下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