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周圍眾人哪裡見過這麼玄妙的打鬥,紛紛肅然起敬,不過他們要是見到陸炳和紀聯洪第一次動手的話,也就是紅螺寺那場純陽大戰,只怕要驚為天人了。剛才交談的那倆侍衛,此時一人冷哼一聲說道:“你看我說吧,這個道士雖然厲害,哪裡是聖上的對手,我覺得這天下唯一能和聖上對的上一招半式的,也就是段爺了。”
另一個空騎兵乃是陸家老人,此時撓了撓頭說道:“不對啊,我記得紀爺武藝高超的很,怎麼這麼不堪呢?這麼久落敗下來,是聖上進步了,還是哎呦。”
小旗官給兩人一人來了一拳,大罵道:“你們倆還說話還說話!”
且不說巡邏的錦衣衛怎麼看,陸炳雖不明所以,但還是和紀聯洪會意了一切,此時知道紀聯洪是裝的,於是朝著紀聯洪而去,但見奉天殿頂端還站著一人,乃是段清風。段清風冷冷的看著兩人,陸炳衝他招招手,段清風飛身而下,宛如有幽靈一般在地上飄動來到兩人身旁,清靈卻迅猛。陸炳伸手拉起倒在地上的紀聯洪,低聲問道:“你這是搞什麼?”
紀聯洪吐了吐舌頭,舌頭上有一道大口子,原來鮮血乃是從這裡來的,剛才一口鮮血含著口水用真氣噴出來,看起來就好像深受重傷一般。段清風冷笑道:“我還以為紀聯洪你出去一圈不光沒長進,反倒是退步的這麼多了呢,你們倆演的這是什麼戲。”
“走,你倆扶著我,裝著我身受重傷的樣子,咱們去殿裡說。”紀聯洪裝作站不住的樣子搖搖晃晃,兩人一左一右攙扶住紀聯洪朝著奉天殿內走去。到了奉天殿內,讓門外侍衛退下,只剩下馮保和夢雪晴以及陸紀段三人。
陸炳根本不搭理紀聯洪,對段清風說道:“你怎麼過來了?”
“我正好想過來跟你告辭,我要去南美一趟。還沒到,就感覺真氣對撞的感覺,雖然強盛但好似並未用全力,這才站在奉天殿房頂靜觀其變。”段清風道:“果然,你倆這是演的什麼戲。”
“我哪知道,紀聯洪這個瘋子突然動起了手。”陸炳說:“怎麼又要去南美了,我那天聽沈紫杉說了,說那邊發展的很好。為什麼不把西班牙人趕走,然後來個大一統呢?要不要兵馬,我給你派兵過去,船夠不夠用?”
段清風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咱們的殺孽已經夠多了。無民無王,我會把他們都變成自己的子民的,你不常說沒有廣闊的心怎麼包容天下呢。”
“祝你好運,別忘了,在大洋彼岸,你還有我這個兄弟,可以做你堅強的後盾。”陸炳笑道:“要錢給錢,要人給人,誰不服,兄弟同心,滅了他們。”
“哈哈。”段清風笑了。這種笑容他只會在陸炳和沈紫杉面前顯露出來,笑容下的段清風沒有那麼冷冰冰,分明就是個花樣美男。
紀聯洪此時站起來跳動著十分激動的說道:“你們究竟有沒有把我當兄弟。我呢,我呢?你們不問問我剛才為什麼這樣。”
“你去南美的時候,我想還是多少帶點兵力去吧,沒有自己人駐紮,隔著大洋我總是不放心。”陸炳繼續道,根本不搭理紀聯洪,段清風笑了笑道:“好。那就聽你的,你說帶多少我帶多少。”
“你們沒聽見我說話嗎?當我是透明嗎?”紀聯洪氣的坐在椅子上怒道,馮保都傻了。眼前這三人一個是一國之君,剩下兩個都是足以開宗立派打的宗師級人物。平日裡段清風冷的就好像是九天玄冰一般,紀聯洪雖然不太熟悉,但也多是威嚴狀。怎麼這三人湊到一起就宛如頑童一般呢?
段清風擺擺手道:“聽見了。聒噪死了,誰知道你怎麼想的,平時你就瘋瘋癲癲的。”
“就是就是。”陸炳道:“你也知道我忙,合著你半天就想出來一個揍我的點子?還跟我探討了幾句人生哲理。”
“聽我說,給我機會說話。”紀聯洪道:“其實我說的都是有因果關係的。這些日子諾伊爾一直在逼我,問我有沒有適合半月國復國的國土,還問我上次走的時候,你答應要讓我尋找地方。幫她復國。她追問我,你是否不遵守承諾。是個言而無信之人,沒辦法,不怕你們笑話,我已經好幾天沒能上床睡覺了。我只能來到你這裡,打你一拳,然後宣稱不敵,告訴她我盡力了之類的事情。”
陸炳撇撇嘴:“這就是你想出來的好辦法?”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了,所以我才問你先前的那些問題,現如今你貴為帝王,我不知道面子和實際對你哪個更重要。但我得知你的答案後,又深知你是個心口一致的人,所以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你被我打在了臉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