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夏也不是第一次聽別人這樣問他,現在又聽小觴問,他也感覺有些無奈,只好仍跟以前那樣說自己是隨便養的,戒戒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雖然葉夏說得並不盡是實話,但也不能是說他是在撒謊。
小觴卻是咯咯笑了笑:“真是太奇怪了,我還以為你養了一止寵物豬,後來想想像你的話應該不會養寵物豬這樣的東西。不過這小東西不仔細看的話,實在太像一條小胖豬了。”
看著小觴一臉遐想的樣子,葉夏一時無語,心中卻是感嘆,如果早些日子小觴見到更胖一些的戒戒,那又該將戒戒想成是什麼東西?
這時,本來藏進葉夏挎包裡的戒戒卻又突然將腦袋探了出來,而後又朝著小觴叫了幾聲,顯得有些激動,倒好象是在抗議小觴竟然將它認做是頭豬。
它一邊叫著一邊還爬出挎包,而後哼哼唧唧了兩聲,又晃了晃腦袋,扭動身子慢慢轉了個圈,倒似在特意跟小觴展示自己的風姿(哼哼,豬有俺這麼的玉樹臨風,瀟灑帥氣嗎?)
小觴更是一臉驚異,嘴巴張得老大,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她指了指戒戒:“它、它是在幹什麼?”
葉夏卻也不能肯定戒戒到底是什麼意思,只好說自己也不清楚。
戒戒叫了幾聲後,卻似又失了興趣,也不再理會小觴,又掉頭爬回了挎包裡,嘴裡哼哼著,叫聲卻似有些無奈和疲憊。(對牛彈琴,真掃興……)
另一邊的眼老頭在沉默了一會後,終於開口,卻提醒葉夏他們加緊趕路,趁天黑前出了森林。
葉夏和小觴反應過來,忙點了點頭,而後葉夏又俯下身,準備背起小觴。
經了剛才的小插曲,葉夏和小觴之間的隔閡似乎也小了許多,變得更熟絡了一些。
而小觴也沒再跟前次那樣的忸怩,只笑了笑,便準備靠上去。
小觴由葉夏背起後,卻又想起了原先的話題還沒說完,便又開始‘開導’起葉夏來。
只是她還沒說兩句話,戒戒卻突然又從挎包裡爬了出來,爬上了葉夏的肩,而後激動地朝著小觴叫了起來。
小觴雖然沒了上次那麼的害怕,卻還是十分的疑惑和驚訝,不明白戒戒為什麼又有如此舉動,倒好象有什麼地方對它不滿似的。
見小觴愣在那裡,戒戒卻更激動了,一邊叫著,一邊竟然朝著小觴一隻手爬了過去。
等爬近了小觴的手,它竟然用腦袋頂起小觴那隻手來。
小觴嚇了一下,,忙將放葉夏肩上的手縮了回去。
戒戒又哼哼唧唧朝著小觴示威似地叫了一聲,而後竟‘翻山越嶺’爬向葉夏另一隻肩。
小觴狐疑似地看了看,而後將放在葉夏另一邊肩上的另一隻手縮了回去。
戒戒見小觴縮回了另一隻手,它也停了下來,又朝著小觴叫了一聲,而後又順著葉夏的背朝下爬去,爬近小觴。
小觴呀了一聲,臉上卻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知道了,它是不想讓你揹我呢!“
說著,她又從葉夏背上下了去。而那戒戒見小觴爬了下去後,竟停了下來,呆了呆後又爬回了葉夏的肩,而後立在葉夏肩上,對著小觴用示威似地叫了幾聲。
朝著外小觴叫了幾聲後,它卻又湊到葉夏耳朵邊,用腦袋蹭了蹭葉夏的脖子和耳朵,嘴裡卻嗚嗚地叫喚著,又點像是在撒嬌,但叫聲中卻分明還待著絲哀怨,似乎在埋怨葉夏什麼。
是的,八戒大老爺現在對葉夏小子很有些不滿,葉夏小子不專心侍奉八戒大老爺,現在竟然去背一個陌生人,真是太讓八戒大老爺傷心和失望了。
難道葉夏小子不知道自己早已跟八戒大老爺簽了賣身契了嗎?
葉夏和小觴還有煙老頭終於明白了戒戒竟是在吃醋,愣了一下後,三人不由哈哈笑了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葉夏他們笑得很大聲,戒戒也聽出了他們笑聲中的戲謔意味,愣了愣,看了看煙老頭和小觴後,嗚嗚了兩聲,而後竟有些慌張似地快速爬回了挎包裡,躲了起來,看它樣子,倒似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很快,大概覺得這樣逃進挎包明顯不符合它八戒大老爺的身份和一貫的作風,它卻又探出了腦袋,朝著煙老頭和小觴叫了起來,叫聲中帶著些惱怒。
見到戒戒真有些生氣了,煙老頭面色微變,也不敢繼續恥笑戒戒,也示意葉夏和小觴靜下來。
見到煙老頭三人止聲,戒戒又哼哼了一聲,最後終是滿意地縮回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