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武靜雅驚詫的挑眉,有些遲疑的說道,“會不會太深奧了?要不說個小故事就好了……”
難得有機會讓四阿哥將小故事,她當然不留餘力的建議,她才不要聽詩經這些讓人昏昏欲睡的東西。
四阿哥睨了她一眼,輕飄飄的丟擲一句:“別教爺的兒子亂七八糟的東西!”
武靜雅被四阿哥的話噎住了,瞪大了雙眸,辯解道:“只是個小故事,才不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再說詩經這些東西,他肯定聽不懂!”
四阿哥挑眉:“爺喜歡!”
武靜雅無語了。
“那爺就讀詩經吧?”
四阿哥見她鬱悶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他就知道她不喜歡詩經這些東西。
拿起一本詩經,四阿哥很認真的讀著。
秋蘭和錢嬤嬤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這溫馨的一幕。
做完胎教後,四阿哥帶著依依不捨的弘暉離開了,弘盼很大方的送了一個不倒翁給弘暉,弘暉笑彎了眼角,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他緊緊的攥著不倒翁和弘盼告別。
這天晚上,四阿哥留宿李氏那兒,喜塔臘氏絞碎了好幾條帕子。
後院的郭氏,烏雅氏等全都輾轉難眠,只有三個孕婦安安穩穩的睡了個好覺。
連續兩天,四阿哥都留宿李氏那兒,這兩天,李氏一臉的春風得意,不過得意歸得意,她還是很有分寸的,復寵來之不易,她需小心經營。
李氏得意了,喜塔臘氏就難過了,她躺在大床上擰著秀眉喝著苦苦的藥汁,喝完後,她啞著聲音問貼身丫鬟雨晴:“爺……還是沒來嗎?”眼神凌厲,完全不復以前的柔美溫婉。
如今她的身子恢復的很快,都快半個月,新年就要到了,四阿哥都沒來看過她,她的心裡升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爺該不會是厭棄了她吧?不,不會的。
肯定有人在爺面前亂嚼舌根,等她養好身子,再收拾她們,哼!
“……是!”雨晴低聲應道。
“爺今天在哪兒?”喜塔臘氏抿了抿唇,眼眸裡多了絲狠意。
“爺在書房教導大阿哥!”雨晴忐忑不安地將打探來的訊息告知喜塔臘氏。
“大阿哥……”喜塔臘氏死死的咬著嘴唇,想到被自己打掉的阿哥,眼裡湧現出瘋狂的殺意與恨意。
雨晴被主子眼裡的瘋狂給嚇得膽戰心驚,從心底冒出絲涼意,“主子?”
喜塔臘氏許是知道自己失態了,眼底的殺已與恨意斂去,恢復了平靜,她勾了勾嘴角:“我沒事,對了,我的身子恢復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出門了,該去找福晉了!”
先把權利抓到手中再說。
有了權利,再去抓爺的心。
康熙四十年五月,皇上會巡視塞外,到時爺也會去,只要她爭取到出行的名額,她就有把握再懷一胎。
翌日中午,喜塔臘氏神清氣爽的穿上淡紅色的旗裝,繫上斗篷,精心裝扮一番後,踩著花盆底鞋,帶著楊嬤嬤,雨晴一干人等浩浩蕩蕩的去了福晉的院子。
此時,武靜雅也被福晉召了過去,聽錢嬤嬤說,喜塔臘氏也去了,估計是四阿哥說的管理後院的事情。
裝扮一番後,武靜雅就帶著錢嬤嬤去了福晉的正院。
進屋後,就看到喜塔臘氏端坐在福晉下方,見到武靜雅進來,福晉眼神微閃,喜塔臘氏的目光掃過她的腹部,雙眸微微一眯,眼底掠過一絲暗沉。
“既然武妹妹和喜塔臘都來了,我們就來說說爺交代的事情吧!”福晉讓素心給兩人上茶後,溫和的笑著道。
武靜雅和喜塔臘氏微微點頭。
福晉繼續道:“你們也知道,過兩天就是新年了,爺考慮到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就讓你們幫忙,不過你們一個才剛剛恢復身子,一個有懷著身孕,我也有些難辦!”
說到最後福晉的臉上浮現出意思為難的神色,她抿了口茶,看著武靜雅和喜塔臘氏。
“能幫福晉的忙是婢妾的福氣,婢妾的身子已經恢復了,福晉不用擔心!”喜塔臘氏笑著介面道。
想借口她身子還沒恢復不給她權利?沒門!
武靜雅只是淡淡一笑:“一切隨福晉安排!”
見兩位都是油鹽不進的主,福晉暗恨的咬了咬牙,冷哼一聲,她就知道,她們肯定是不會放棄的,不過她早有準備。
“既然兩位妹妹如此熱心想要分憂,那我就將任務分配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