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問題又冒出來:光陰似箭,還是光陰如夢?
這時候,門又被敲響了。楚雄飛來了。
楚家和慕容家兩家的家庭會議一直進行到深夜。
由於要說的內容涉及到欣蕊,所以在晚飯後,宋美秋就打發欣蕊到姥姥家去,她讓欣蕊給姥姥送些剛蒸的包子,因為明天是星期天,欣蕊可以在姥姥家睡,晚上就別回來了。
欣蕊心裡是不願意去姥姥家的,她有點預感,父母他們要說的事和她與一凡的事有關,是怕她聽見。欣蕊有些委屈,心想我已經是十八歲的成年人了,說我的事,為什麼不讓我在場?想是這樣想,可還是沒好意思說出來,跟楚叔、黃姨道了再見,就去了姥姥家。
楚雄飛和慕容言兩個人因為要談事情,所以都沒有多喝酒。慕容言新開的一瓶藏了幾年的“茅臺”,兩個人只喝了一少半。煙倒是抽得不少,慕容言的菸絲和楚雄飛的“大生產”捲菸燃燒出的煙霧混合著,在屋子裡瀰漫。宋美秋把窗子開啟,說求求你們兩個,少抽點吧。
戀曲1976 六(3)
兩個男人對宋美秋的話充耳不聞,還在抽著。
慕容言基於自己的思考和預感所提出的第一個問題是,今年的招工回城,一凡是不是要爭取指標,是不是要急著回城,都需要重新考慮。理由是,停頓了十年的大學高考,極有可能恢復。慕容言已經跟在北京工作的朋友通了信,據那個朋友根據零星的訊息猜測,最高層的領導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