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嗯?”抬眼問道。
“聽李德富說內侍宮新來了一批太監宮女,你去挑挑。你也該有自己的貼身奴才了。”
為什麼,疑惑地看著父皇,司寒月不喜歡陌生的人碰他,在他還是孽童的時候就不喜歡。
看著仍舊不明白的兒子,司御天起身向那小人走去,然後抱起放到腿上。“雖然現在你身邊有個玉珠在照顧你,但那畢竟是你母後的人,等你8歲離開你母後自己住時她就不能再跟著你了,而且她年齡也比較大,不適合。你去挑2個年紀與你相仿的貼身奴才,去年父皇覺得你還小,所以由得你,但明年你就要到太書院讀書了,有個貼身伺候的奴才比較方便,而且等你今後,也需要幾個信得過的人。”此時的司御天就像普通的父親那樣溫和地對自己的兒子解釋選奴才的原因。他知道寒月非常討厭陌生人的接觸,目前除了他與蕭琳,就只有一直服侍他的玉珠能碰到他,就連春梅寒月都不允許。但寒月必須有自己的人,他畢竟是皇子。
聽著父皇的解釋,司寒月沒有吭聲。他知道這裡的皇子皇女在3歲的時候都要選貼身的太監或宮女,但他不決的自己需要什麼貼身的奴才,他一個人足夠。而他本性不喜人多的地方,他知道宮裡有很多人對他充滿了好奇,剛恢復那段時間天天就有人來看母後的宮中看他,包括母後孃家的人。但司寒月對滿足別人的好奇心沒有興趣,而且討厭那些人的眼神,所以見過一次之後就再也不見了,還是後來父皇禁止任何人再去打擾他。
摸著已經開始長長的頭髮,司御天靜靜地等待寒月的回覆,他知道寒月不願去的原因,但貼身的奴才是一定得有的。
“3天後去。”想了想,司寒月對父皇說到。
“好,3天後父皇派李德富帶你去挑人。”司御天沒有問寒月為何要3天後,“今天回去睡還是在這裡。”
“這裡,洗澡。”
“好。”
簡單、明瞭。
“月兒,為何要做這個?”蕭皇後疑惑著問著剛才進來拿著張圖樣要她2天要人做好的東西。
“穿。”
“母後知道這是穿的,只是你為何要穿這個。”蕭琳覺得自己永遠搞不懂兒子,先是把所有的睡衣命人改了個樣,奇奇怪怪的,像袍子又比袍子松,腰帶也是鬆鬆垮垮的,領口還開得特別大,腿部又沒有開叉但只到膝蓋,也不知道他從哪學的。而這次又要人做這個,蕭琳在思考寒月的目的。
“出去穿。”穿這個還需要理由麼,自己前世出去就穿這個的,只是現在基本上都呆在母後這裡,即使去父皇那也是他來抱過去的。
“出去穿?你不會是後天去內侍宮的時候穿吧。”想到寒月去內侍宮挑奴才的事,再想到兒子的性格,蕭琳有些明白了。
“嗯。我後天要穿。”把圖樣放到母後的桌上,寒月去後院練功。司御天專門命人在那裡給他整理出一塊地方方便他訓練。
看看離去的兒子,再看看手裡兒子自己畫的圖紙,蕭琳覺得自己的兒子即使不是皇子也餓不死自己。
“呃………殿下,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宮裡物件多,萬一碰著殿下奴才怎麼和皇上交待啊!” 李德富看著面前全身裹在一層黑漆漆的綢布中,僅露出鼻子和眼睛的七皇子,小心的問道。七皇子可是皇上與皇後手心裡的寶,穿成這樣,萬一不小心磕了碰了,自己可擔待不起。
“李公公,您就別勸了,月兒決定的事除非皇上來,否則咱們誰也勸不了。”蕭皇後無奈的對李德富說道。當初寒月讓做這件披風的時候,蕭琳就知道穿上是什麼效果了。司寒月認定的事恐怕連皇上也不容易改變,何況皇上還不一定會改變。反正他既然穿了就應該不會傷到自己,他的兒子在這點上還是讓人放心的。
“時辰不早了,哀家讓春梅陪著一起去。月兒性格彆扭,如果有什麼事春梅在也好處理。”蕭琳真正的意思是別到時候誰惹他家兒子不高興了,春梅在還能壓著點。
“奴才尊旨。那奴才就帶殿下去內侍宮了。”
“那娘娘,春梅陪殿下去了。”
“嗯,早去早回。”
然後在李德富和春梅的帶領下,一群人圍著個小黑團,向內侍宮走去。李德富是太監總管,是宣帝的貼身太監,負責司御天的一切衣食起居,在宮中的地位很高,就連蕭皇後都要對他禮遇三分。司御天派自己的貼身太監配同一個小小的七皇子挑選奴才,可見司御天對司寒月的重視,因此李德富此次格外的小心。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