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沒關係。
聞聽此言,白了他一眼,“好了,今日的事不準張揚,你出去吧!”
“你不用我負責嗎?”劉雲德眼中充滿期待。
“不需,你快些出去,等會兒他們都醒了。”隨即起身準備穿衣,卻發覺他還在。
“真的不用我負責嗎?”劉雲德很失望。
見他依然問著在她聽來看似愚蠢的話,一絲不耐湧了上來,“你在這裡叫我如何穿衣?”
劉雲德聞言一愣,有些失落地站起身,看了她一眼,轉身欲走出去。
才走到門口,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回頭看看尚未穿衣的衛子君,手由門閂上又放了下來。
衛子君抓起那堆零亂衣衫,“誰?”
門外傳來一聲悶笑,“你猜猜。”
“啊,是二哥嗎?”那熟悉的清朗聲音分明是屬於李天祁。“二哥等等,我即刻穿衣。”
衛子君示意劉雲德噤聲,然後把他扯到視窗,示意他跳下去。劉雲德一陣氣苦,來了個什麼鬼二哥便要對他這樣,心中頓時泛起一股酸澀。
見他死賴著不動,一把將他推了下去。做完滅口的缺德事,衛子君拍拍手,穿好衣服,才發覺自己太過緊張,兩個男人便是睡在一起又有何妨,是她一時情急,忘了自己的“男子”身份,自嘲地笑了笑,開啟了房門。
“四弟!”雲紋錦袍的男子衝了進來,帶來一股清朗的風。
“二哥!”衛子君看著他張開的手臂,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去摟住了他的脖子,她真的有些想他了。
“子君,二哥想你了。”李天祁緊緊摟著衛子君的身體,將頭埋在她的頸項,半晌,抬起頭,“來給二哥親一個。”說著便朝她的臉湊去。
李天祁也想不明白,素來沉穩守禮的他,緣何遇到這個四弟便會作出此等行經。他不明白為何對這個四弟和對別的兄弟感情就是不同,對別人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而對這個四弟卻是抓心撓肺地想念,對別的兄弟見面都是大笑著寒暄,謹守著禮節,對這個四弟見了卻想緊緊地抱著,還忍不住地總想對那白白滑滑的臉蛋親上一口,讓他完全淡忘了禮數。
“二哥——”衛子君用力推開李天祁貼上來的臉,拉他坐下。“二哥,仗打完了嗎?”。
“嗯!不打完如何能來看你。”李天祁掐了掐她的臉蛋,手感好的要命。
“你何時到的?三哥呢?”她發現陳長沒來。
“昨晚便到了,但太晚了,你都睡下了,所以今兒一大早便來堵你被窩了。公治他很可能要留守邊關,那裡的駐將戰死了。”
“啊?那不是很久都見不到三哥了?”
“怎麼?見了我你還想他?”李天祁拉住她的手,“別想他了,來,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衛子君被李天祁拉著下了樓,見樓下站了好幾個黑衣侍衛,旁邊地上放了一個類似四角銅鼎的帶蓋的器皿,那鼎上四角有吊環,周身鏤著回形花紋。“這是什麼?”衛子君好奇問道。
李天祁向那幾個侍衛示意,“開啟!”
侍衛七手八腳地掰動四角,開啟蓋子,鼎上赫然冒出一股寒氣。走近一看,鼎內滿布的碎冰下稀疏的露出綠色花紋。“冰鎮西瓜!”衛子君興奮大叫起來。馬上叫六郎拿刀來切。
“這麼早便吃?你還沒吃早飯,會不會冰壞肚子。”李天祁有些擔心。
“不會,我正渴著呢!”整個一個西瓜全部切完。拿起一塊遞給李天祁,後者搖頭,“帶給你吃的。”
又拿了幾塊遞給六郎和那幾個侍衛,侍衛見狀都不敢接,要知道這是上貢來的西瓜,他們這些下人只有看的份,哪裡敢吃。
衛子君看向李天祁,意思讓他開口叫他們拿了,李天祁見了不由苦笑:“這是給我大老遠從京師給你拿來的,你就別惦著這個那個的了。”
“可他們該是渴了呀,這麼重的東西難不成是你搬來的?”衛子君氣惱李天祁不體恤下屬。
李天祁無奈,命那些下屬:“都拿了吧。”
幾個侍衛才敢接過西瓜,衛子君也拿起一塊咬了一口,“唔!好甜,好吃,這是什麼瓜?”
“這是貢瓜,怎能不甜,從夏天一直冰到現在的,宮裡的妃子都吃不到了。”李天祁含笑看著她的吃相,幫她擦了擦蹭了臉旁的瓜汁。
“唔,難怪這麼好吃。”衛子君倒沒去想妃子們都吃不到了,為何她還能吃到。
又拿起了一塊西瓜,眼角掃到門外一個身影,“六郎,叫劉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