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命,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們師傅的住處,恐怕連累師傅。不是不相信誰,只是惟恐以後誰的無心之舉。本來都不應該說這些的,因為我們是兄弟我才不得不說。”
“你這小子居然還敢隱瞞,既然如此,我也不送了,你也別回了”李天祁笑道。
“啊?臭小子,如此說來那日在城門你講的都是鬼話!?那是誰告訴你我姓陳的?”陳長哇哇亂叫道。
“那麼大面旗在那兒招搖,誰還不知道你姓陳。”衛子君給了陳長一個‘你真笨’的眼神。
“哈——哈——”李鴻翊和李天祁都大笑起來。
“啊,臭小子,害我美了半天,看我不打你屁股。”說著人已抓向衛子君。
“啊,三哥,別過來,那時不是不認識你嗎!以後不敢了,啊,二哥,二哥救命。”衛子君自知不是陳長對手,拼命躲向李天祁身後。
李天祁大笑著張開雙臂阻攔著陳長的進攻,分明是玩起了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對,打他屁股,而且要扒下褲子打,我也順便看看那屁股是不是和臉長得一樣白。”李鴻翊笑眯眯地啜著茶水,在一旁添油加醋地挑撥著。
衛子君聽聞要扒褲子,急得直想哭。“陳長,你要敢羞辱我,我……我就去死!”
如果真被扒了褲子,她真會羞臊致死的。
三個男人聽聞她的話,都面面相覷,然後大聲狂笑起來。
夏日的夜,寧靜而美麗,窗外皎潔的月光順著窗欞,射進室內,黑暗中,閃爍著兩對晶亮的眼眸。衛子君被迫同李天祁睡在一張榻上。
因為府上幾間空房今日都被那幾對男女用過了,而所謂留給她的那間卻是李鴻翊的房間。陳長叫她與他擠一擠,明日再給她收拾個好的房間。但……和他擠?想想方才他還吵著要打她屁股,算了吧!至於李鴻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