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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可給景仰樂壞了,他起初想著回頭是機緣巧合,真回頭了才知道當和尚的難受,生意上的春風得意徹底吹散了那股絕望勁兒,酒精麻了腦子,蘇瀾又處處給他找問題,這哪兒哪兒都不對,做什麼都束手束腳的,他回家還不如呆在外面自在。她說忙也正好,可算是放風了,又是喝酒又是打球的,家都不著。

還沒幾天,又遇上出差,景仰給人知應了一聲,打包就溜。

一別就是一月多,倆人別說見面,就是電話都沒。

他是放風放夠了,這會兒想起家裡那口子,還想,不會這氣還沒消吧,再看手機,確實一點音兒沒有。

到底是破罐子破摔還是過於放心,景仰心裡沒準兒,女人心海底針,蘇瀾那個沒主見的,別人耳邊一吹風就倒,誰知道她在想什麼。他沒直接給本人打電話,先給景路打電話探風,他兒子不買賬。

景仰想想,自己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兒,玩玩兒而已,心虛什麼。回去之前,他去定了一大束玫瑰,又買了個漂亮的項鍊,這才大搖大擺的往回走。

適逢下午,他還想等著人回來,要不要定個燭光晚餐什麼的調解一下氣氛。結果回了臥室瞧見人在,正睡覺呢。

景仰面上歡喜,慢慢把東西放下,直接撲到床上那個小山包上,低頭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兩口。

蘇瀾連著熬了好幾天,神經過度興奮,身上困的要死,可死活睡不著,昨天把設計交了,終於泡了個澡緩了好久才合上眼,才沒幾個小時,就被人攪醒了。

被人驚了覺的難受勁兒上來,渾身骨頭都疼,蘇瀾也沒睜眼,啞著嗓子惱了句:“起開!”

第一百零五章

被人驚了覺的難受勁兒上來,渾身骨頭都疼,蘇瀾也沒睜眼,啞著嗓子惱了句:“起開!”

景仰道:“這麼久了怎麼還生氣呢?”

蘇瀾沒應他,閉著眼躲了躲。

景仰掀了被子鑽進去,低頭親她。蘇瀾的氣不消反漲,又把頭埋了埋。

景仰厚著臉皮道:“沒吸菸,躲什麼躲?”

他從後背抱著她,一手握了個滿,抬腿插到她雙腿之間,來回摩挲。屋裡暖烘烘的,身體的摩擦跟悸動給體溫添油加醋。空曠許久的身體經不起撩撥。

蘇瀾的氣還沒消,依舊不理他,頭埋的更深。

無休無止的進攻,結果是雙方都淪陷在裡頭。

他興致未了,依舊趴在她肩頭上,*總是讓人貪杯,開了個頭總要筋疲力盡為止了。

被窩裡很熱,粘稠的汗液潤溼了衣物,緊巴巴的捆在身上,跟一條無形的繩似的困的她無法動彈。

可是真的太熱了,她從縫隙裡擠出一條胳膊,另一條還貼著他僵硬的胸膛,能感覺到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她掙扎了一下,沒用,索性不動了,只是對著上頭的吊燈吸冷氣。

那個東西歇息了一會兒又恢復的了狀態,硬邦邦火辣辣的,他的腿往她身上圈,有濃密的絨毛,觸及嬌嫩的面板,有些癢。

蘇瀾瞧著上頭的男人,他雙眼赤紅,額上汗津津的,襯著黝黑的肌膚,有種說不出的陌生,他們已經許久未見,他曬黑了,肩頭的肌肉也緊實了很多。就現在的流行趨勢來說,景仰的長相落伍了,他那雙眼睛太大,圓溜溜黑黢黢的,還夾雜著他與生俱來的凌厲,微微一瞪,總有些駭人。

可惜,那雙眼睛給他減分,也給他加分。

比如他笑起來跟惱起來,整個人臉上弧度變化微妙,有種大家長的威嚴跟慈祥自由切換的感覺。

好像很多人喜歡這樣的反差,尤其是小姑娘,最吃這一套。

她看著他發惱,真想把這雙眼珠子給摳了。想到這裡,管什麼久別勝新婚,她也沒那個心思了,力氣也聚起來了,直接翻身背對著他。

景仰微微抬身看她:“又怎麼了?”

體內有溫熱的液體流竄,蘇瀾回拍了他胳膊一下氣道:“你弄裡面了。”

景仰在她肩窩處拱了拱,輕哼了聲:“有了就再生一個。”

他胳膊一抬又把人圈了過來,手上胡亂捏著,道:“怎麼還生氣呢?我又沒幹什麼。”

蘇瀾卷著被子不說話。

他拿腿往她身上盤,在她耳邊低聲道:“行了,我不對,道歉,生氣還生個沒完了。”

蘇瀾扭了下身子,彆扭道:“我沒生氣,犯不著,倒是你,外面多好,回來幹嘛?”

他捧著她的臉說:“哪兒有你好。”末了又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