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就是第三位持劍人嗎?我的兄弟,今天是你的十八歲生rì的話,那我就比你大一點啦,哈哈。”酒元素繼續怪腔怪調的說話。
不過他話裡的內容,卻讓大多數在場者,都暗暗心驚。
“代理大公殿下,在下何德何能勞動兩位如此厚愛。”拉迪斯勞斯聽完這段話後對著這個酒元素低頭行禮。
別的王室內的皇弟也許地位尷尬,這一位可是絕對舉足輕重的人物。
這個酒元素就是證據,它巨大的身體意味著這是一個九級召喚術,不說這價值不菲的好酒,光是施法材料就要上萬塔勒,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要如此開銷?
“不必客氣,這次我就不上船了,我和皇兄要趕去法蘭克福,下次有機會再見面吧,過阿爾卑斯山的時候,瑞士人給我找了一點麻煩。本來帶了十車“蔚藍海洋”給你當見面禮,都被砸了,喏,不過有一個瑞士法師倒是有個戒指,我帶來給你了。”
瑞士自從兩年前,敗在法軍手上後,就成了法國的附庸,割斷了阿爾卑斯山脈的各個隘口,原來這個酒元素是為了對付瑞士人啊,不過從瑞士一路維持到利古利亞共和國,再加上還能透過其傳話,代理大公斐迪南德對魔網的理解和運用是多麼超凡入聖啊。
最最可恨的是,這種能力還是天生的。
隨著這段話說完,酒元素就開始漸漸消散,不過弗羅倫蒂諾總管早就指揮西班牙水手各就各位,大多數名為“蔚藍海洋”的佳釀都被裝進了酒桶。
一枚有鑲嵌著七sè寶石的戒指被一個西班牙軍官從一灘酒水中取出,送給了拉迪斯勞斯。
此時弗羅倫蒂諾帶著十幾個衛士已經坐上了小船。
皇帝從酒元素出現後,就消失不見,再次出現在眾人視野中的皇帝不再是剛剛那個便裝造型。
此時這位至尊頭頂雙頭鷹之冠,身披亮黃sè的財富披風,也就是哈布斯堡披風。
在一眾利古利亞共和國權貴目瞪口呆的注視中,從船舷一躍而下,直接跳到了那艘小船之中。
皇帝跳得並不算準,只是弗羅倫蒂諾總管輕喝一聲,小船無風自動,準確地借住了皇帝。
如此巨大的衝擊力下,有弗羅倫蒂諾總管坐鎮的小船,紋絲不動,那些衛士奮力划槳,小舟載著皇帝徑直向北駛去。
“祝您的帝國繁榮昌盛。”拉迪斯勞斯也不顧皇帝已經離開,單膝跪地鄭重行禮。
“也祝你鵬程萬里,我的兄弟。”皇帝遠遠地說了最後一句祝福。
皇帝堪看上去是要透過盟國米蘭公國,然後硬闖瑞士國境,大大滅法王威風。
以皇帝加上弗羅倫蒂諾總管和十幾個強力衛士,再加上斐迪南德帶來的武力,這種jīng銳小隊勢必使瑞士不能阻擋。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恐怕不完全適合這個有極端強者的世界。
場中西班牙艦隊的指揮官繼續主持宴會,但是幾個利古利亞共和國的頭面人物,也都是迅速離開了,皇帝穿越利古利亞共和國的國境,這可是極富象徵意義的一件大事。
皇帝順便穿越利古里亞共和國,顯示了那若有若無的宗主權。
可以想象當皇帝透過陸路到達法蘭克福帝國議會後,可以大大加強皇室的聲威。
想來阿爾卑斯山兩側,也應該有準備好的補給點和支援力量。
當然即使是jīng銳之極的小型隊伍,即使準備的再充分,只有這幾天還要翻越阿爾卑斯山脈依然是非常急迫的,所以斐迪南德連面都不露了,皇帝也是一點時間都不浪費,一會合直接出發。
雖然主要是針對法王宣稱對瑞士的保護權,但是這些貴族也必須返回安全的地方,好好合計一下怎麼應對。
此時船上剩下的大多是二三流的人物或者年輕子弟。
拉迪斯勞斯心中感嘆,原來自己不是今夜的主角,今夜的這一切主要還是為了麻痺利古里亞共和國和法國的耳目啊。
自己的實力根本不足以參加這次行動,那十幾個衛士統統實力都在自己之上。
不過自己配合的還不錯,應該得到了不少皇帝好感吧。
正當拉迪斯勞斯暗自思量的時候,船上卻起了一場小小的衝突。
執政官西博家族的小姐安娜,剛剛就因為和皇帝的舞跳得不夠時間,而頗為不爽,此時又喝了不少酒,正在找一個西班牙軍官的麻煩。
安娜童年時代就顯現出非凡的感知力,對於火焰更有特殊的親和力,當確定了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