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而是那個濃妝的美女攤手道:“何文穗,猝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去投胎。”最後是那個長得也不差的白領,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道:“易苓,也是車禍。”前面三個都提得了一下投胎,但易苓完全沒有提到,我想到了剛剛聽的對話,摸了摸下罷,看著易苓微微的眯起了眼。“聶炎是你老闆?”在我的視線下,易苓轉開了視線,點了點頭。嘿,我居然還找到了一個革命戰友,只是按照剛剛聽到的話來分析,雖然是戰友,但這戰友似乎對上司有深深的愛慕之意,一般在工作上面,想要上位的人,一有人在這路上面擋了道,就算現在是戰友,不用過多久就會變成對手,更別說我現在不僅僅是跟在聶炎的左右,還登堂入室,更光著身穿他的衣服,大概這戰友關係只維持了一秒鐘。關於易苓曾經是聶炎的手下,我也沒太大好奇,既然她們也都自我介紹完了,自然就到我了。“既然你們都介紹完了,我就簡單的做一下自我介紹,顧頌,不法分子在火車站引發動亂,被砍死的。”大概這一輪番的自我介紹是最為奇葩的自我介紹,都在說自己是怎麼死的。我才介紹,易苓就迫不及待的問:“你和boss是什麼關係?”其他三個女鬼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她,要不是我在場,她們估計都會對她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後說:姑娘你真大膽,這話都敢問。下一刻目光又齊齊的從易苓的身上轉到了我的身上,眼中都帶著名為好奇的光芒。我以前再怎麼混吃等死,我也是在職場上面混了三年,怎麼可能輕易的被她們套出話來,有關係,什麼關係,我怎麼可能會說出來。對著易苓神秘一笑:“你是想知道我死前和他的關係,還是死後的關係?”易苓的臉色咻得更白了,大概是自己腦補一長串我這個當事人都猜不到的關係。易苓被打擊到了,久久像個丟了魂魄一樣,張著嘴巴,眼神空洞,繼續的在腦補中,我也不管她,看向其他的三隻女鬼,問:“我剛剛做鬼才一個星期,知道的不多,所以想問問你們,瞭解一下。”三隻女鬼面面相窺,大媽提出了疑惑:“黑麵道士不告訴你?”我挑了句比較片面的話來回答:“他話少,說不清楚。”何止是話少,簡直就是連說都沒有和我說,例如今天早上我能在太陽底下活動的這件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提過。好老闆,那都是別人家的。也許我掩蓋不住自己的逗比氣質,在和她們多說了幾句之後,她們完全不怕我了,只有易苓這個女鬼在一邊咬著指甲,用瞪著情敵的眼神一直瞪著我。我嘴角抽了抽,也沒打算和她解釋清楚。從她們那裡知道,她們還能在這座大廈遊蕩,聶炎算是預設了,起碼沒有在一開始知道她們的存在之後就趕盡殺絕,只要她們不會作惡,大概聶炎也不會把她們怎麼樣,畢竟我並不認為他是那種閒得發慌到處驅鬼的人。大概說了一個多小時,個個都搶著給我傳授經驗,突然說道一半的時候,都停了下來。女學生緊張的說:“黑麵道士回來了,我、我先走了。”說完話,一下子變成黑霧消失了。大媽:“我們也先撤了。”說完,也和濃妝美女一起消失了,我默默看向易苓,只見她眼巴巴的看著地下停車場的入口,我無語的搖了搖頭,果然比起鬼命,這姑娘比較在意的是男色。在車開進停車場之後,大媽突然冒出來,拉住了易苓的手:“你還真不怕你們家boss讓你成佛了!”說完之後拉著易苓消失了。我大老遠就感覺到了聶炎這行走的冷氣機散發出來的冷氣,心說千萬不能被聶炎發現我趁他不走的時候四處勾搭……啊呸,是跑出來,總覺得我現在就像是上班時間跑出來溜圈,這萬一被老闆發現,肯定不好。腦子一抽,我就飄進了電梯,半響後電梯一動不動……我他媽忘了,下來的時候是因為有人按了電梯,而這個時候根本沒有電梯上樓!“叮”電梯門開了,看到聶炎的時候,我向聶炎招了招手,努力的扯出了一抹笑。“如果我說,我是下來接你的,你會不會相信?”反正我自己都不相信。聶炎瞥了一眼我,臉色如常,沒有說話,進了電梯,嚇得我趕緊往角落縮,儘可能的騰出一個大空間給他。一直回了屋內,聶炎才把手中的袋子遞給我,而袋子上面並沒有昨天那個“冥”的標誌。“你的衣服,特製的。”我小心翼翼的從聶炎的手上接過了衣服,從聶炎“特製的”這三個字中分析,這衣服可能是在變味靈器之後再變回來也不會消失的材質。拿到衣服的時候,帶著幾分感性的看著聶炎。“聶炎,謝謝。”我的謝謝雖然不值錢,但我還是想和聶炎說謝謝,即便是陰差陽錯,我和聶炎簽了靈契,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可是人家聶炎也是,他幫我並不是理所應當,可他還是幫了。聶炎看了我一眼,收回了視線,冷淡的道:“外套,可以脫了。”我:……突然有點想收回剛剛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