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眼睛裡面的防備太明顯,明顯到向來沒啥表情變化的聶炎,眼底露出了兩分譏誚,轉回了頭。我看著聶炎的汙黑的後腦勺,琢磨著聶炎這是不打算讓我把衣服脫下來了。落到還要搶別人的衣服這種地步,我到底是得有多淒涼。我和聶炎雖然在一間屋子,但都不是用說話來交流,幾乎都是聶炎用他那雙像冷氣機的眼睛來交流,比如去洗澡的時候,用那雙“冷氣機”凍了我整整十秒鐘,才從臥室中拿著睡袍和符紙出來,貼在了浴室的牆壁上,隔絕了客廳和浴室的牆壁。我:……聶炎是真的是覺得我還會第二次進去偷看他洗澡,我都不知道聶炎什麼時候這麼瞭解我了……想起昨天看見聶炎的果體,我知道我的臉上肯定又臊紅了一片,不得不承認,聶炎的身材比那些特意秀肌肉的明星好得非常多,這還是第一次我看了一眼後還厚顏無恥的想要仔細的看第二眼。我又不像聶炎那樣是個性冷淡,高中的時候是被偷偷摸摸的塞狗糧,大學的時候那狗糧直接就是直接往臉上哐哐的砸,到出來工作之後,總想把這些派發到我身上的狗糧往別人的身上砸回去,可事到如今依然沒有能扔回去,單了這麼多年的我,都二十五歲了,還是個正常的女人,能不有點性幻想麼。關鍵在這個時候,還有這麼一個人間難得一見的極品在浴室裡面洗澡,能淡定的估計不是男人就是百合,再不然就是審美觀和正常人的不一樣,抱歉,在這三種裡面,我一種都不是。沒看時間,也不知道是多久,浴室門被人從裡面開啟了,微溫的水汽從浴室中飄了出來,聶炎黑色的睡袍的領子微敞,肩上面還搭著一條浴巾,剛洗完澡,從身上散發著熱氣。我微微挪開了視線,勸諫自己一定一定得壓制住要萌芽的獸性,可現在的聶炎根本就是犯規好嗎,我要是再多看兩眼,我都覺著等會自己到底是姓什麼都忘了。聶炎也不搭理我,回了臥室,他開了整整十幾小時的車,就算在我回家的那幾個小時裡面他去開房補眠了,但這兩天下來,我算了算,休息的時間只有六七個小時,除非聶炎是修煉了什麼功法,不然就是不用睡覺,但明顯並沒有,因為聶炎在臥室待了幾個小時都沒有出來。除了浴室,臥室的牆壁上面也貼有符紙,而我除了客廳也只能待在客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