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他要把事情鬧大想跟警方大玩一把。”
李祥貴倒吸了一口涼氣:“羅隊說笑吧,怎麼可能?”
“目前已經死了兩個人了。”吃完餅羅青珉有些煩燥,沒水呢喉嚨乾乾的。
“啊?我怎麼不知道?”
“這事我沒公開,我懷疑……算了,這事以後再說吧。目擊者的地址是……”
“已經火化了?”柳下溪訝異地張了張嘴。
“嗯,也沒見到送屍體過去的人。”江隊長惱火地踢著路邊的大樹,引得枝葉亂晃。
“診所的醫生沒有回來。”柳下溪沉思了一下:“江隊,匿名信裡寫了一些什麼?”
“你是指標對羅青珉的匿名信?局長沒給我看。”
“針對羅隊長?”柳下溪感到意外。
“江隊長,你派幾個人保護老王的妻子與李風英,我去火葬場看看。今天晚上請你把羅隊長請到,我們幾個人開一個會,認真探討一下案子。”
“你……”江隊長沒有多說,點了點頭。他與柳下溪相處只有幾個小時,已經對他的為人大大改觀了。
“清荷,你來一下。”柳下溪走回診所喚到。
“什麼事?”鄒清荷“噔噔”跑了出來。
“我跟我去一趟婁縣的火葬場。”
“他是?”江隊長問。
“我表弟,在推理上很有天份。”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看夢八隊決賽 ……
生命的重量…11
“柳大哥,怎麼了?”鄒清荷與柳下溪先借用摩托車騎回桃花澗,再開出紅色奧迪直接走公路開往婁縣縣城,這一路之上柳下溪的臉色非常難看,標準的鐵青色。鄒清荷忍了好久才出聲詢問他。
柳下溪儘量放鬆崩得緊緊的面部神經,嘆了一口氣:“清荷,我想到另一種可能了。”
“另一種可能?”鄒清荷無疑是聰明的,此刻卻也想不到柳下溪口中的另一種可能是什麼。
“我想到的另外一種可能性:女性人頭來自火葬場。”
“啊?”
“送往火葬場的屍體有的會根據親人們的要求在火化前化妝,然後火化。如果有人在屍體火化之前砍下人頭的話……然後把屍身給火化骨灰交給死者的親人,屍身只怕永遠找不到的。”
鄒清荷出了一身冷汗:“柳大哥你的最新推測是:死者有可能是自然死亡,有人故意作弄警方?”天啊,這也太過份了吧。
柳下溪搖頭:“任何可能性都存在,不能排除這種推測。當然,也許死者非自然死亡,卻沒有人報案,沒有人質疑她的死因。也許有人心存懷疑認為死者死因不明,才把人頭砍下丟在花樹下引起警方的注意,希望重新調查死者的死因。可是,人頭被發現一個星期了,警方還沒任何進展,這個人著急了,寫了一封匿名信給市總局,希望案子有進展。”
“……他怎麼不親自出面?如果有所懷疑更應該不讓屍體火化查出真正死因才對啊。”鄒清荷搖頭,光一顆人頭查不出死因啊。
“我只是推測,事實如何目前還不知道。在這方面的確說不清楚,可能他也有苦衷吧,畢竟砍了死者的人頭,死者的親屬無法諒解。如果真是這樣,這個人對我們警方有很大程度的瞭解。他很性急或者說他不信任羅青珉甚至可能與他有過節。奇怪的是,這案子好象故意把羅青珉給繞了進來。”
“那麼,李風英的證詞有問題?”
“不!”柳下溪搖頭沉思起來……突然右手猛拍著電喇叭,在車輛不多的省道上響了刺耳的車嗚聲:“我是笨蛋。”他突然說了這四個字。
鄒清荷哭笑不得。
柳下溪拿起了電話打回自己隊裡:“小陸,忙嗎?”
“柳隊啊?不忙。需要幫忙嗎?”
“朱玲也在吧?”
“嗯。在呢,什麼事兒?”
柳下溪翻出從羅青珉那邊得來的調查資料:“你們兩個幫我跑跑這個地方,前進南路632號富林公司找行政主任林志方以及富林公司的女秘書於琳,詢問一下三月19、20、21這三天他們有在哪裡?調查一下他們的親屬、朋友關係,有沒有女性親人在一個月左右去世的。還有,是不是婁縣人。”
“好的。”電話裡小陸與朱玲嘀咕了小會,爽快地回覆了柳下溪。
打完電話,柳下溪舒了一口氣,一側頭看到鄒清荷閃著好奇的眼眸:“怎麼啦?”
“柳大哥懷疑目擊者就是李風英看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