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剛才恨得咬牙切齒的模樣,好嚇人好嚇人。”子軒壞壞一笑,裝著很害怕的模樣。
“什麼?她那麼生氣?”軒衡臉色一白,問道。
“嗯嗯…沒見她臉色那麼難看過。乾爹,最好躲躲,要不然,她非扒了你的皮。這裡可不是現代,把你脫光光,讓大家看可不是光彩的事情。”子軒壞壞一笑,想起現代,藍夏就是扒光了軒衡,綁在大門口,掛了一日。軒衡一個月抬不起頭,被人笑話。
“可惡,哪壺不開提哪壺。走。”軒衡磨磨牙,拎起子軒就離開。
不一會兒,聽到藍夏的咆哮聲。
“軒衡,你給我出來。”藍夏一掌拍在桌案上,怒道。
“夏兒,不必動氣。”玉琪說道,心疼她的手,握在手心裡,吹了吹。
“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把他揪出來。”藍夏磨磨牙道,店內的小二們四處搜尋。
玉琪挑挑眉,知道子軒這個死孩子一定忽悠軒衡離開了,不可能找得到,怎麼說軒衡也算是為自己辦了件好事,怎麼能讓藍夏抓個正著,怎麼也等她氣消後,再出現。
“可惡,他越來越不知道誰才是他的頭,可惡,可惡。”藍夏惱怒道。
“你是他的頭,永遠都是他的頭。”玉琪見藍夏一臉怒氣,將她按在懷裡,輕笑寵溺道。
“他這麼不聽組織命令,居然做間諜,背叛我。說,你對他做了什麼?”藍夏一把揪住玉琪的衣領,怒道。
“天地良心,本王什麼也沒有做。最多,最多就是本王的個人魅力。”玉琪開玩笑道,他已經很久沒笑了。
“個人魅力?美男計?”藍夏挑挑眉,滿臉都寫兩個字,危險。
“沒,美男計只用來對付你一個人,絕對清白,發誓。”玉琪認真道。
“那他為什麼出賣我?”藍夏可不信。
“他認為本王才是你幸福的歸宿,自然幫本王,本王絕對,清白,要不,現在驗明正身?”玉琪邪魅一笑,一把將藍夏抱起往樓上走。
“壞人。”藍夏臉一紅,低聲罵道。
“軒衡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哪一間房是你的?”玉琪微微蹙眉道。
“你,不告訴你,你不是能算盡一切嗎?自己猜。”
“著急,可不可以跳過這一步?”玉琪微微蹙眉,淡淡道,聲音低沉暗啞,魅惑了藍夏。
“妖孽,不說。”藍夏咬咬唇低聲罵道。
“看來都不是。”玉琪飛進後院,只見一個獨立的竹屋,嘴角一揚,找到了。
藍夏翻了幾個白眼,這個男人,太可惡,居然這麼輕而易舉找到。
“新居不錯。是夏兒的風格。”玉琪邪魅一笑,一把推開門,一陣風將門關上。
“喂,大白日的,不帶這麼玩的。”藍夏惱羞道。
“又不是沒這樣過。”玉琪含糊的聲音傳來。
錦月將院內所有人趕了出去,醉仙樓也關了門,不營業。
“楓,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原諒我嗎?”皇浦雪笑道,美好的笑容,那麼幹淨,那麼純潔。
“呵呵…”林楓笑著搖搖頭。
“楓,你回答啊。”皇浦雪不罷休道。
“那要看,是什麼事。”林楓看了看皇浦雪,那雙純潔美好的雙眸閃著別的情緒,林楓微微蹙眉。
“你不會原諒我,對嗎?”皇浦雪微微蹙眉道。
“那你現在坦白,興許還有原諒的餘地。”林楓放下茶盞,認真道。
“我…”皇浦雪猶豫不決,最後還是選擇不說。
“不想說是嗎?”林楓感覺到皇浦雪似乎有事情瞞著自己,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麼。
“嫂嫂在紫荊城,我們去找她吧。”皇浦雪突然笑道。秘密永遠成為秘密吧。
林楓一怔,她是怎麼知道的?自己的勢力和能力追查這麼久都沒有音訊,可是她。她到底隱瞞什麼了?林楓的心一緊,有種不好的預感。
金凰公主 自欺欺人
一路上,皇浦雪雖然還是一無既往般微笑,那麼無憂無慮,可是眼裡卻暗藏著別的情緒。
林楓微微蹙眉,火候終究沒有到。她愛他,可是卻並非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林楓的心微微一涼,這個女人將自己拉回生活,可是,為什麼總感覺道她心的一個小角落,暗藏秘密?
“皇浦雪,你若不想去,如今你可以回北疆了。”林楓淡淡道,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叫得那麼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