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後,對西寧劍派的反應擔心。眼下,這京城之內,燕王棣可說上的孤立無援,就連我們亦不是真心實意的幫他,燕王棣亦清楚此點。所以,只要岳父此時,看準時機,向燕王棣示好,答應站在他那一方,燕王棣又怎會還計較以前的種種恩怨呢。”
莊節雙目一亮,心情豁然開朗,臉上那淡淡的擔憂之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長笑道:“當局者迷,小逸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哈哈哈……”
我淡然一笑,覺察到沙放天等人已然離此不遠,對莊節略一拱手,道:“小婿告辭了。”轉身從反方向離開了。
我前腳剛裡離開,沙放天后腳便和出雲觀的忘情師太、書香世家的向蒼松、武當的純陽真子和飛白道長連袖而至。
其中,除了忘情師太是我點名要到的外,向蒼松與莊節私交過甚,自然得莊節的信任;而現在已很少理事,亦很少下山純陽真子和飛白道長二人,早年則與沙放天交情深厚,一直都有書信往來,沙放天十分相信此二人,並且他們所要商談的事情還與武當現今管事的俗家高手天恫有關,所以沙放天連這二人亦一同請來了。
莊節快步迎了上去,同四人見過禮後,略微詫異地向沙放天問道:“怎麼不見不想大師?”
沙放天搖頭道:“不想大師刻下不在房中,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懷疑,我並沒有派人尋找。”
“罷了。”莊節道:“我想不想大師到時應該會作出正確的抉擇的。”頓了頓,又對其它四人道:“幾位,事觀機密,我們入內再談吧。”在四人點頭之後,和沙放天一起,帶著四人走內了密室。
待眾人坐好之後,莊節這才沉聲道:“我和師兄剛剛見過了血逸,從他那裡得到些十分驚人的訊息,這才著急將四位找來,打算一同商量下……”隨即,神色凝重的將那些有關天命教的事情緩緩道了出來。
純陽真子聞言,首先開口以示相信之意,道:“血逸這人雖然有些殺孽過重,為人亦正亦邪,但卻不是信口雌黃之人,此事應該是真的。”
首次聽聞此事的向蒼松亦面色沉重地點了點頭,長嘆道:“沒想到天命教銷聲匿跡了三十餘年,竟然會隱藏在京城,還有這麼大的勢力和陰謀,一旦讓她們得勢,從此天下多事矣,哎……莊兄,血逸早已瞭解此時,不知可有對策。”
莊節微微一笑,道:“這事咱們先暫且不提,等元老議會後再好好商議一下,現在我與四位要談的是關於我們八派聯盟將來的問題。”
純陽真子奇聲道:“八派聯盟的將來?”
“恩。”莊節肯定的點了下頭,凝重地道:“血逸已得到確實的訊息,說在我們八派內部,已經有很多實力派人物同天命教勾搭到了一起。”
忘情師太略一額首,輕聲嘆息道:“我亦曾聽血逸提起過,說不老兄和天命教已然連成一氣,後也經雲清確認,確有其事。真沒想到……”輕搖了搖頭,一臉惋惜之色。
沙放天介面道:“還不只於此,與天命教暗有往來密切的,還有……”說到這裡,神色複雜的看了眼純陽真子和飛白道長,有些為難地向二人說道:“就連貴派的田恫亦已和天命教……”
“什麼?”純陽真子失聲低呼道:“這怎麼可能?”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師兄。”一直未曾開後的飛白道長連忙低喝一聲,阻止了純陽真子的失態後,悵然長嘆道:“其實我和師兄亦發現田恫自從到京之後,有些不對勁了,他這幾日裡出入太過平凡,時不時的就會消失幾個時辰,沒想到竟然和天命教勾結在了一起,真是師門不幸啊,哎……”
“哎!”良久,純陽真子亦長嘆一聲,輕聲問道:“不知血逸打算如何對待他們。”
沙放天搖頭苦笑道:“以血逸的性格,道兄應該不難猜道吧。此刻找兩位道兄來,就是先同兩位打聲招呼,免得到時因不明情況,同血逸起了衝突,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純陽真子自然能聽出沙放天話中的含義,搖頭再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罷了,血逸想要怎樣,都由他吧。”飛白道長在權衡厲害之後,無奈地輕聲道。
向蒼松亦為二人感到惋惜不已,不想再深究此事,忙轉移話題,淡淡地問道:“對於八派聯盟,血逸是否有讓其解散的意思呢?”
莊節神色凝重的點了下頭,道:“為避免八派遭有心人的利用,血逸卻有讓我們解散八派聯盟的意思。”
忘情師太淡然一笑,道:“血逸的擔心很有道理,我們出雲觀對此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