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小公子們出去玩了,請見諒。”
範子衿眨眨眼,臉色慢慢的沉下來,周知州雖然心懷忐忑,卻也鐵了心的對視他。
範子衿就揮手道:“此事本官知道了。”
周知州臉色一陣扭曲,轉身就走。
範子衿看向研墨,淡淡的道:“去看看,那幾個小子又做了什麼事”說話間,一不小心就把手中的筆給折斷了。
範子衿淡定的將筆扔到一邊,重新拿了一支繼續處理公文。
研墨:“”
研墨趕緊下去查詢。
而此時,水師衙門中,齊浩然被堵在衙門裡,幾個武將粗著嗓門喊道:“大將軍,您不能因為自己被逼稅就把火氣轉移到我們身上來,您要想叫我們納稅,言語一聲,末將等莫不敢從,怎麼能叫小公子們出面呢。”實在是太卑鄙了。
但這話他們沒敢說出口,但眼神卻透露這一訊息。
“放屁,”齊浩然瞪眼,“你們要真想補稅還用得著爺下令那是你們的義務,憑什麼還得叫爺下令欠你們人情”
齊浩然也知道肯定是孩子們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然而他能認嗎
鐵定不能,所以這事只能是他們的錯
齊浩然撇嘴道:“朝廷可是明文規定,為官者不能經商,你們用下人經商躲過了這一條鐵律,那就應該遵紀守法,偏還生怕別人不知道的避稅逃稅,你們是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可歷來的官員都是這麼幹的,這都幾百年了,這麼輪到他們就變了
當然,這話大家不能說,這種心照不宣的事要是宣諸於口就壞了。
眾人和齊浩然說情,齊浩然就和他們說理,說法,反倒把這些吹鬍子瞪眼的武將給壓下了,氣得他們轉身就呼呼的往外走。
周舟低垂著腦袋站在一旁,齊浩然就衝他瞪眼,“你從呂宋回來就是當鵪鶉來的”
周舟張了張嘴巴,道:“王爺,您把我再調到呂宋去吧,我留在廣州也是當夾心餅,末將知道這補稅之事勢在必行,而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