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娘子冷笑一聲,道:“張文波瞎了眼晴,看不出你的身份。”
慕容雲笙吃了一驚,暗道:要糟,定然是那李宗琪告訴了她。
但聞蛇娘子緩緩接道:“以你這等身手,豈肯拜在他的門下,你神智清明,分明沒有服用迷神藥物,你可以騙過那張文波,卻無法瞞過我蛇娘子的雙目。”
慕容雲笙暗暗籲一口氣,暗道:幸好她還不知我真正身份。
蛇娘子嚴肅的臉上,突然綻開了一縷笑容,道:“現在還來得及。”
慕容雲笙道:“什麼還來得及?”
蛇娘子道:“只要你吞下那粒丹丸,好好聽我之命,不但可以保全性命,而且我可以把你引進聖堂。”
話到此處,突然住口,厲聲喝道:“什麼人?”
只聽一個冷漠的聲音應道:“金峰客。”
蛇娘子一皺眉,道:“什麼事?”
金蜂客應道:“在下發覺了奸細追到此地。”
蛇娘子左手揚動,先點了慕容雲笙右臂穴道,才放開扣在慕容雲笙穴道上的手指,伸手抓過一件外袍穿上,緩緩說道:“奸細呢?”
金腑客道:“逃走了。”
蛇娘子道:“你進來吧!”
只見軟啟動,面目冷肅的金蜂客,緩緩走了進來,冷冷望了慕容雲笙一眼,道:“那奸細身法奇快,在下追出莊外,仍然被他逃走。”
蛇娘子道:“你看到他的形貌嗎?”
金蜂客道:“身材嬌小,似是一個女子。”
蛇娘子冷笑一聲,道:“好啊!又是女兒幫中的人了!”
語聲微頓,接道:“你拷問那丫頭,問出什麼沒有?”
金蜂客道:“在下威迫利誘,那丫頭仍不肯說,激動在下怒火,點了她五陰絕穴,原想那丫頭是鐵打金鋼,也難熬進行血回集內腑之苦,卻不料她口中早藏毒藥,被她咬破毒丸,毒發而死。”
蛇娘子冷笑一聲,道:“看來女兒幫中的幫規,十分森嚴。”
金蜂客道:“李宗琪招請下人,招來了這麼多女兒幫中人物,而且自己毫無所覺,至少該問他個失察之罪。”
蛇娘子不答金蜂客的問話,卻轉變話題,說道:“不知飛鈸和尚那邊如何了?也許他能夠逼間出口供來。”
金蜂客道:“一樣的死了。”
蛇娘子道:“你怎麼知道?”
金蜂客道:“在下己經去看過了。”
蛇娘子沉吟了一陣,道:“不知張文波對付那個丫頭怎麼樣了?”
金蜂客道:“她們既然都已有備,只怕是難以留下一個活口。”
目光轉到慕容雲笙的臉上,道:“這人只怕也有些靠不住,不如交給屬下出手殺死,以絕後患。”
蛇娘子淡淡一笑,道:“你怎麼知曉他靠不住呢?”
金蜂客道:“在下己經問過張文波;此人乃出身丐幫,而且收留不過數日在下看來,實是大有疑問。”
蛇娘子嫣然一笑,道:“金護法,咱們此番來到江州,是以你為首呢?還是以我為首。”
金蜂客道:自然是以你為首了。”
蛇娘子臉色一寒,道:“那就是了,既然是以我為首,一切自應由我來做主,我看此人骨格秀奇,實是一位習武上選之材,因此,已決定把他收入我的門下……”
金蜂客道:“咱們來到江州,女兒幫已然先行混入了這莊院之中。雖然被咱瞧出破綻,先行搏殺,但亦證明了敵手非同小可,如若張保也是丐幫派來的奸細,你把他收歸門下,豈不是太過冒險嗎?
蛇娘子道:“這倒不勞閣下費心,如是該殺他的時候,我自然會殺之以絕後患。”
金蜂客道:“如因你一己私情,誤了大局,只怕咱們都難逃過聖規制裁…..,”蛇娘子冷笑一聲,接道:“這個自由我來擔當,用不著你來多慮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夜深了,金護法也該早些安歇,明日咱們還有大事要辦。”
金峰客又冷冷的望了慕容雲笙一眼,轉身而去。
蛇娘子待金蜂客去後,望了慕容雲笙一眼,道:“你聽到了?”
慕容雲笙道:“聽到了。”
蛇娘子神色冷峻地說道:“你知道他為什麼要殺你嗎?”
慕容雲笙道:“在下不知。”
蛇娘子緩緩說道:“你的身份,的確可疑,但還不是他要殺你的主要原因,他要殺害你,主要是為了妒恨。”
募容雲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