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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眯的眼光。那感覺就像黃鼠狼給小雞拜年,只有四個字:沒安好心。

沒人喜歡別人把自己的手當橡皮泥似的揉過來,捏過去的。何況是本就把黑白看得太過分明的丹寧。他立馬變成了一隻刺蝟,拼盡全力保護自己,也想盡辦法刺傷別人。

在這樣的情勢下,兩個人的關係迅速惡化。主要原因還是來自於丹寧。他當著母親的面冷嘲熱諷繼父是屁著羊皮的狼,謙和是虛有其表,瀟灑是故作姿態。當老師也只會上樑不正下樑歪,禍害一無所知的無辜學生。他把語言變成了武器,像一把把尖刀直*入繼父的心臟,恨不得把對方直接給釘死在懲惡揚善的十字架上。

可以說丹寧把對這個世界的所有仇恨全集中轉移到繼父的身上。在他眼裡,繼父成了滿腦子男歡女愛,滿肚子男盜女娼的衣冠禽獸。

母親一下子驚呆,甚至莫名其妙丹寧怎麼突然和吳建國有這麼大的矛盾,她甚至都搞不明白究竟哪兒出了問題。可是問丹寧,丹寧讓問繼父。真去找她的老公,總共三個字:不知道。

起先,吳建國對丹寧的責難是不予理睬,保持沉默。直到有一天,兩個人的矛盾徹底爆發。

那是個夏天,本就燥熱的天氣。吳建國趁學校午休回到了家。丹寧的母親因工廠離得遠,中午根本不會回來吃飯。因此屋子裡就只有丹寧一個人。

丹寧有午睡的習慣,就只穿了個褲衩,仰面躺涼蓆上。屋子裡很安靜,唯有一個老式的檯扇在桌子上“呼呼。。。。。。”地跟拉風箱似的轉得不亦樂乎。

丹寧臥室的門是大開著的,吳建國悄無聲息地潛了進去,突然來到床邊,餓狼撲食似的撲了上去。丹寧被嚇了一大跳,第一反應就是想辦法坐起身。可他還是個沒成年的孩子,哪有吳建國的力氣大。身體被死死壓制住後,根本動彈不得。他毫無辦法,就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拳打腳踢,可吳建國任憑他怎麼錘,怎麼蹬,都不為所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丹寧渾身痠痛,手軟腳軟,再也沒了力氣。可吳建國趴在他身上還是一動不動。

丹寧根本看不到繼父的臉,因為那張熟悉的臉跟見不得人似的深埋在丹寧頭旁邊的枕頭裡。他的兩隻手像鐵鉗般的緊緊箍住了丹寧白皙的脖頸。

“小寧,你不是說我是禽獸嗎?我就做一回給你看。”吳建國剛說完就順著丹寧的脖子一路細細地吻了上去。

“吳建國,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放開我。”丹寧憤怒的嘶吼,現在除了聲音還充沛著,沒有什麼地方可以抵抗吳建國了。

“你放開我,放開我。。。。。你個烏龜王八蛋,你個死人,你不得好死,你放開我。。。。。。”丹寧罵人經驗並不豐富,只好翻來覆去地喊,反反覆覆地罵,最後連嗓子也沙啞了,還帶上了哭腔。

“吳建國,你放開我。。。。。。放開我呀!”說不出的絕望,丹寧開始抽泣起來:“嗚。。。。。。嗚。。。。。。我要告訴媽媽。你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大壞蛋。”

“小寧,你去說吧!我並不喜歡你媽媽,我喜歡的是你。我早就在你媽媽當老師的時候,看到過你。你大概不記得了。不過這不重要,重要是我記得你。你長得太美了,驚心動魄的美。。。。。。”

吳建國胡言亂語著堵住了丹寧太聒噪的嘴,然後用舌頭一點點地將乾燥的唇角滋潤地鮮紅豔麗。

該死,丹寧心下厭惡,瞅準機會,張大了嘴狠命地一咬。看著那上面因被咬破而鮮血淋漓,歪了歪嘴角,得意地笑。

“嘶。。。。。。”吳建國伸手摸了摸傷口,又伸出舌頭*舔受傷的唇,原本柔和的表情立即變得陰冷。

“小寧,這是你自找的,別怨我。”說完,一把拉開丹寧的褲衩,抓住要害就是猛地一扯。

。。。。。。

那以後,吳建國一逮住機會,就來侵犯丹寧。也許是次數多了,身體慢慢適應了吳建國的愛撫,不再那麼難受。可心裡的仇恨卻聚沙成塔般地積累著,最後成了一道沙牆橫亙在丹寧和繼父之間。

在學校裡,丹寧的話更少了。除了必要的交流,他幾乎不說話。老師們眼看著一個優秀的學生把自己封閉起來,彷彿要與世隔絕。他們除了扼腕嘆息,毫無辦法。即使是丹寧的媽媽都不知道原因,他們就更不知道從何下手了。

可是紙包不住火,這事很快就被發現。那一天是丹寧的媽媽因腸胃不舒服,請了病假,回家休息,正巧撞見了這一幕:他的老公吳建國,正趴在丹寧的身體上,一根手指戳進了兒子的*胡亂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