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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我早就說過了,咱家巧巧就是神童!就連我這個爹都比不上她。”曾大樹自豪地說道。
“胡說什麼呢?以後這話可不許再說出來了,你想給咱家、給巧巧招禍呢?”趙杏花嚴肅地警告著曾大樹。
曾大樹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犯錯誤了,連忙用手捂住嘴巴,平息了一會兒,然後向趙杏花保證道:“我保證絕不再說那話了!”
“嗯,知道就好,你可一定要把嘴巴守嚴實了,這可不是小事情。”趙杏花嚴肅地說道。
“嗯。”曾大樹重重地點頭,表示答應。
“那個讓附近村子知道我們家開雜貨鋪子的事情我可以去做,我早上可以抽一些時間去菜市場一趟。”曾大樹思索著說道。
“嗯,這事要是能辦成了,我們家的雜貨鋪可就了不得了,雖說比不得鎮上的,但是也有鎮上雜貨鋪的十分之一了,我們家的鋪子還不用出租金呢!”趙杏花期待地說道。
“嗯。”曾大樹也在思考著這件事的前景。
“你最近在酒樓裡做的怎麼樣?”趙杏花突然關心地問道。
“挺好的。”曾大樹回答道。
“嗯,這樣就好,你可別因為家裡雜貨鋪的事就分心了,做廚子才是你的本分呢!虎子、小峰和小山能不能繼續唸書可就全看你做菜能不能讓歐陽夫人滿意了!你可不能因為分心,把廚子給做砸了!”趙杏花提醒曾大樹道。
“嗯,你放心,我做菜會很認真、仔細的,不會把廚子做砸了的,你也別總是操那麼多心。”曾大樹說道。
“我能不操心嗎?我們家現在還沒到不用操心的程度呢!等虎子和小峰再長大兩歲,更有操不完的心。”趙杏花有些疲累地說道,做為丈夫的妻子和孩子的母親,她的本分似乎就是替全家人操心的。
“睡吧,不說了。”趙杏花疲倦地說道。
第二天,曾大樹把菜運進山陽酒樓之後,吩咐虎子和小峰給菜過稱,他自己則去了青山鎮的菜市場,找到賣菜的村裡人,拜託他們和別的村子裡的人提一提他們家開雜貨鋪的事,然後,他又去找了幾個認識的附近村子裡的人,告訴了他們自己家開雜貨鋪的事,重點說了贈送酸話梅的事,還拜託他們去村裡幫他宣傳一番,那些人都欣然地答應了,還向曾大樹道了喜,曾大樹也向他們道了謝,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曾大樹就趕回山陽酒樓去了。曾大樹去外村做廚子的時候,還是認識了不少的人的,他為人隨和、大方,有時候,別人向他打聽一些做菜的方法和竅門,他也會慷慨地解答,所以他在外村的人緣也還不錯,至少別人說起他的時候都是讚賞有加,不止是讚賞他做的菜,還讚賞他這個人的品行。
傍晚,虎子他們放學回到家,剛想出去割豬草,就被趙杏花給叫住了。
“今天就不割豬草了,你們去把咱家的板栗打下來,我今天去看過了,很多都已經熟了,記得小心些,別讓刺給扎著了。”趙杏花叮囑道。
“唉!娘,你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的。”小峰高興地回答道,幾個人就興奮地提著籮筐走了。
收板栗的方法就是搖樹,晃動樹幹,在晃動下,成熟了的板栗就會自己落下來,沒有落下的就是還沒有完全成熟的,那些沒成熟的板栗得過幾天再去收。板栗裡面是果仁,外面是一個刺球,有些板栗因為已經熟透了,刺球就咧開了口子,露出了裡面的果子來。
小峰負責搖樹,他喜歡幹這個活,所以虎子就讓給他了,小山雖然也躍躍欲試,但是他人太小了,沒有爭奪權,只能在遠遠的地方看著。小峰是帶了草帽來的,因為樹上的板栗在落下來的時候可沒有長眼睛,搖樹的人若是不把自己武裝好,要是倒黴地被砸上了,不止是身上疼痛,還可能被板栗身上的刺把面板給劃傷,若是搖樹的人腦子突然抽風,仰著頭一邊搖,一邊朝樹上去觀望的話,還可能被板栗砸到臉,甚至是眼睛。雖然搖板慄樹是一件冒險的事情,但是村野之中長大的孩子最無法拒絕的、也最期待的就是去冒險了,搖板慄樹不僅能夠顯示搖樹人的力氣和勇敢,而且聽著板栗不斷砸在地上的“噼裡啪啦”的聲音,搖樹人還會有一股成就感。
小峰晃動了一會兒樹,見板栗不再往地上掉了,就又去搖另外一棵樹,虎子帶著小山開始撿地上的板栗,板栗外面的帶刺的殼等拿回家去再砸開。
晚飯前,虎子和小峰抬著整整一籮筐的板栗回來了,小山還提了大半籃子跟在後面,他們可以說是滿載而歸。吃完晚飯後,大家就開始用石頭砸板栗殼,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