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救我揚大哥脫險?”
詩琴鎮靜地說道:“天命不可違!楊戩此難乃天兆垂象,故不可妄加插手。你我先靜觀其變,再伺機尋求解救楊戩的辦法。”
精衛急道:“楊戩現仍在凡間,尚不知生死如何,若誤了時機,恐揚大哥大難臨頭,無法自救!”
詩琴拍拍精衛肩頭安慰道:“楊戩有師父玉鼎真人護佑,料無大礙。只是你今天須得留在宮內,不能出宮半步,更不能見離山聖母,以免被離山聖母知道,天宮必會大亂。眼下暫不必稟告龍爺、凰娘知道,免得興師動眾,反而於事無補。”
精衛緊咬著嘴唇,含淚點了點頭。
詩琴緊握著精衛的手叮囑道:“為今之計,你我只能靜觀其變!”
就這樣,精衛緊緊依偎著詩琴,苦熬了整整三天。
其實詩琴也是心急如焚,連眼睛都不敢多眨一眨,生怕一時之間漏過了天機。
精衛此時已是疲憊不堪,呆呆的像個布娃娃,靜在那裡一動不動。
詩琴雖然表面上沉靜,其實手中時刻不住地掐算,推演天狼七十三星座與楊戩之間的來龍去脈。
詩琴正在暗自推演之際,忽覺靈犀一動,慧光照亮心頭。詩琴暗暗一算,已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
詩琴振作了一下精神,她推一把渾渾噩噩的精衛說道:“時機已到,玉鼎真人正抱著楊戩在前往天宮途中。你速回內宮梳洗整齊,然後到廣寧宮將燈芯請過來,注意不要驚動了龍爺和凰娘。”
見精衛仍在遲疑,詩琴指著寶蓮燈又道:“妹妹儘可放心,有寶蓮燈和燈芯在,楊戩必然可活!”
精衛聽了詩琴這番話,轉憂為喜,疾步回到後宮去梳洗妝面。
詩琴打發走精衛之後,獨自一人來到天宮門外,翹首以待。
約莫過了兩三個時辰,詩琴見玉鼎真人抱著楊戩匆匆奔天宮而來,上前迎住道:“我已知楊戩有此劫難,請速隨我到廣韻宮再議良策。”
詩琴引著玉鼎真人進了廣韻宮直奔後宮寢房,玉鼎真人將楊戩放在床上。詩琴見楊戩面如紙灰,渾身癱軟,且為時已有三天之久。情況危急!詩琴起身去前堂去取寶蓮燈,迎門碰上精衛和燈芯正急匆匆跑過來。詩琴來不及與兩人說話,只用一種旁人無法察覺的目光看了精衛一眼,便急急而去。
精衛已從詩琴的目光中讀出了幾許不詳的預感,她撇下燈芯,快步來到床前,見楊戩此時的狀態,顧不上細問,撲在楊戩身上放聲大哭。
這時燈芯趕過來跳到床上,捧著楊戩的臉,一聲聲“揚二哥,揚二哥!”連連呼喚。
後面詩琴已提寶蓮燈在手,她上前拉過燈芯道:“芯兒,你楊二哥生死全在你一人身上,快入燈救你二哥性命!”
燈芯回身盯著寶蓮燈,半天不動,也不說話。
玉鼎真人上前打著稽首說道:“你既是楊戩的結義兄弟,若能救得我徒兒楊戩性命,請趕快施法!”
燈芯這才大夢初醒般眨著眼睛說道:“聖火,聖火——”
大家都沒聽明白燈芯在說什麼。此時精衛已止住了哭泣,她跪地抱住燈芯說道:“你楊二哥乃元武神聖,英年有為,而今竟要長辭於天地之間,真叫人惜得心痛!”說著,一串串淚珠從臉頰墜下。
燈芯這才緩了緩神說道:“我只是個燈芯,若無天界聖火,我入燈也是無用!”
燈芯說到這,大家方才聽明白。
詩琴望著玉鼎真人說道:“刻不容緩!現在我只能前往天界,面見天帝,請天帝賜聖火救楊戩性命。你們在此稍安勿躁,誰也不許出宮,以免走漏風聲。”
說罷,詩琴疾步出宮,不敢聲張,直奔北天門。
詩琴剛走出北天門,只見天靈、地癸兩位天罡飄然而至。詩琴忙施禮道:“詩琴恭迎二位天罡大駕!”
天靈道:“我二人奉天帝之命將聖火天爐及信箋授予銀河天宮。”
詩琴抬眼看見天靈手中捧著一盞天爐,喜得眼淚差點沒掉下來。眼見自己急切盼望的天界聖火自己卻不敢接,只好忍著內心喜悅引領著天靈、地癸兩位天罡來到廣寧宮。
詩琴請兩位天罡在大堂等候,自己疾步如飛來到後宮,請龍爺、凰娘升殿。
磐耕、銀河聞聽兩位天罡下界,不知就裡,匆匆升殿。天靈將天爐奉上,詩琴不敢隱瞞,只得將楊戩臨難的事一說,銀河忙命詩琴接過天爐。
這時地癸舉著折成紙鶴的信箋說道:“天帝命在下將信箋授予詩聖親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