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薛先生放在周寶珍身邊,可有句話怎麼說的?雁過留痕,人過留聲,周寶珍同薛先生幾年相處,不可能什麼痕跡也沒有留下。
周寶珍看似處處都合蕭紹的心意,可只要是人,就會有自己的思想,所以她的脾氣在甜美圓融之下,也不是全無稜角的。
晚飯前,周景頤見到女兒的時候問她:“今日延安去你那裡了?”
周寶珍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家四哥究竟是聰明還是傻,你一個主子少爺,頂著一張大花臉在府裡招搖過市,雖說你是從後門進來的,可你怎麼就這麼自信,不會有下人看見了來稟報父親母親?
不過,再一想,或許四哥的心態同父親是一樣的,不過是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而已,這也算他們父子間的一點小情|趣吧。
更有甚者,或者就連父親事|後會補錢給自己,四哥也是知道的,不然恐怕臉皮再厚的人,也不會如此心安理得的找妹妹要錢花,何況那錢還都不是小數目,再說四哥也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家人間這樣默默關心又相互體貼的默契,讓周寶珍覺得貼心又溫暖。既然父親已經知道了,周寶珍出賣起兄弟來就更是毫無負擔了,因回到:“是,同小舅舅一起來的,兩個人臉上都掛了彩。。。。。。”
周景頤笑了起來,珍姐兒的通透可愛總是讓他這個做父親的感到欣喜。這女兒從長相,到性子再到為人處世簡直無一處不討喜,她的天真嬌憨之下,似乎總帶了幾分大智若愚的意思在裡頭。
他心下得意,別看你定南王世子現在一副萬事皆在掌握的摸樣,這以後啊,有你頭疼的時候。
同妻子一樣,隨著女兒出閣的日子漸漸逼近,周景頤這個老丈人也開始看蕭紹這個女婿,處處不順眼起來。
因為周寶珍同蕭紹的婚期定在了十月裡,所以到了九月份的時候,定南王府諸人便進京來了。這一回因著身份,周寶珍倒不好像上次那樣到碼頭去迎接,婚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