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龍戾鳳要窺你首座之位。”
那人叫道:“誰說混沌大人不敢,只因混沌大人身有要事,懶得要理會你等罷了。”
原承天心中一凜,暗道:“難不成混沌不在此處?否則以混沌之能,又怎無膽量來這陣中一探?既有陣法擋住戾鳳,說不得,我只好強行開啟青光一線,入內探個明白。”
若連那混沌府中亦生變故,九淵大局卻又路在何方,饒是原承天一向鎮定,此刻也是焦急異常。
他立在陣中,以神識去探那青光,原來這青光乃依九淵法則而設,宛若界力,青光之強,並不亞於天羅界力了。
當今世上,除了九淵大帝以及少數的幾位混沌大能之外,也就是原承天知曉九淵法則了,若想強行開啟青光,非原承天不可。當初九淵大帝傳授原承天九淵法則,莫非便是因為今日之變?
似九淵大帝這樣的人物,一言一行皆具莫大深意,機緣不到,又怎能體會得出。
原承天細察青光良久,心中已有定議,手起一道劍文法訣,便有一團掌大的紫光懸在空中,那紫光凝結成球,隨著原承天一聲斷喝,就在那裡急旋起來,這紫光越轉越快,轉到最後,哪裡還能瞧出來此乃旋轉之物,分明只是一顆紫色光球罷了。
忽見紫色光球從青光中拉出一條細線來,這細線被這紫色光球一繞,立時運轉如風,細線被拉出來的部分,青光也就是漸漸黯弱了。
原承天雖瞧不見青光中的情形,青光中的諸多獸禽卻能瞧見青光外的情形,就聽青光之城中一陣大譁,諸多獸禽驚呼不已。
原來原承天自忖雖擅九淵法則,未必就強過混沌,只好用這萬法之源的劍文法訣,來破這混沌青光。
他既對九淵法則知之甚詳,自然也知其強弱玄虛,果然那劍文法訣運轉之後,就從青光之中尋到一點源頭,以莫大的天機法則強壓九淵法則,以絲絲縷縷之力,破此青光。
好在此番設法,因被璇樞陣法擋住了,戾鳳等怎能瞧得見,否則勢必激起戾鳳座下獸禽鼓燥,給九瓏索蘇倫二人更增壓力。
青光之城中有人叫道:“這人要破混沌青光了,快來阻他。”
另有人急急叫道:“不可,不可,以此人神通,我等若衝了出去,他必能衝得進來,他若衝了進來,你等誰是他的對手。”
原承天細聽青光之內獸禽說話,心知混沌必然不在此處,否則青光之中怎能混亂一團,沒人彈壓?
他忖道:“九淵亂局若此,大帝不出面彈壓,如今連混沌也不知去向,九淵之局,不想竟危急若此。”
抬頭瞧去,只見那青光之城上已現出一處黑點,混沌青光就此露出一絲破綻,他擔心青光之中有大能補上青光裂縫,那豈不是功虧一簣,於是毫不猶豫,就身子向那道裂縫掠去。
以他修為,那裂縫只需綻出一線,就可縱身而過,又何必等裂縫全開。
一步跨去,身子已在裂縫處,伸手緩緩一探,半個身子就入了這裂縫之中。
這青光既然不亞於天羅界力,那界力撕扯之力自是強大無匹,原承天半個身子探入,就等於將身子交給混沌界力撕扯,以界力之強,便是一件法寶也是扯得粉碎了。
但原承天修成五重風月之體,其體質之強,恐怕已不亞於昊天之寶了,且在探身之前,早就以劍文法訣護定全身,混沌界力來扯,仍是巋然不動。
那青光城中的獸禽見到原承天半邊身子探了進來,無不大呼,不由分說,便有數十件法寶來襲。
原承天雖是雙目瞧他不到,神識探他不著,但既然已探去半邊身子,怎不知會遭諸獸禽攻擊,手中早就持就一寶,正是撼天鈴。那撼天鈴也不去祭在空中,只在手中一搖。
試想以原承天的神識之強,便是在昊天之中,能勝過他的也是廖廖無幾,青光城中若無混沌在,更無一人的靈識能強過他去,此鈴一出,空中落寶如雨,便將城中獸禽驚了個目瞪口呆。
就在諸獸禽錯愕之下,原承天全身已從青光中擠了進來。
舉目瞧去,這城中雖有萬里之闊,但此刻不知聚了多少獸禽,似乎半座九淵的異獸異禽盡集於此處了,因此仍是擠擠挨挨。其中等級低微,不足七級獸禽者怕要佔到九成了。
那城中獸禽見原承天強行擠了進來,更是大恐,紛紛將手中法寶法器來攻。這次攻來的法寶怕沒有千數?
原承天全身已入城中,行動更是從容,手中撼天鈴連搖了三搖,空中法寶怎能立得住,自是紛紛墜了下來。
原承天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