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總是喜歡在這樣一個地方,四處走著,四處看的,滿心的愜意和自豪。
因為這是她的家,這裡的一點一滴,一磚一瓦都是她靠自己的努力掙來的,所以她總是看不夠。
但是今天卻不一樣,客廳裡的她滿是坐立不安,一會兒踱到窗邊,眺望一陣;一會兒走到門口,傾聽一陣,秀眉緊鎖著,美麗的小臉上滿是憂慮。
終於,門口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她立刻奔過去,開啟門,“沒事了吧?”
曹景芃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並不理她,然後徑直進了屋。
“是不是不好辦?”她立刻跟了上去,接過他手中的外套。
曹景芃卻還不理她,一臉不置可否的表情。
她禁不住又氣又急,小聲嘟囔著埋怨,“我不讓你下手這麼狠……你非要逞能,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黃蛀蟲那個人在這裡是有些根基的……”
不過看著男人那一臉的沉涼,她到底還是不忍了,又輕聲安慰他,“不過沒事,也不是全沒辦法……我明天去找趙局長,他的孫子在愛嬰幼兒園裡讀書,他應該會賣些面子給我……”
“那還用不用花錢請客送禮呀?”男人忽然直視了她淡淡的來了一句。
“這個……當然!”她聞言立刻垂了小臉,“不過我去就行了,不用你出面,也不用你花錢,你畢竟是為了我。”
其實她已經很感激他了,剛才從那噁心男人的身下將她救了出來,還為了保護她,在那些人圍上來之際,就讓她離開了,自己去處理那黃蛀蟲的事。
其實她有時覺得他真的挺替她著想的!
看她那個模樣,曹景芃終於被氣樂了,“你這隻笨蝸牛……你能再笨點嗎,呵呵……如果我說我可以讓這座城市變變天你信嗎?你真的以為我做事要靠女人幫我擺平?以為你的男人真的就這樣沒用,嗯?”
他的話讓葉琉一怔,她不由張著一雙清美大眼愣愣的看著他,當看清他臉上那悠閒又玩味的笑意時,她不由紅了臉,小聲的道,“那你不說,總讓我猜……”最後又提高聲調補了一句,“你不是我的男人……”
“是嗎?”但她的餘音未落,那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就忽然目光輕佻而嘲謔滑過她的身子,涼涼的來了一句,“你是不是忘了昨天晚上誰在使用你這具身子了?”
他這句話成功的讓葉琉變了臉,她憤怒地盯了他,片刻後猛然一把扯過他的外套,扔到他身上,對他大喊,“你走你走……這是我家,這是我的地方,這裡不歡迎你,你滾……滾……”
曹景芃自然也來了氣,“小蝸牛,你又發什麼瘋,我走可以,但是你必須跟我走,把這裡的工作辭了,跟我回A市,別想整天到處招搖著引男人覬覦。”
那堅定的臉色與不容人置喙的命令口氣讓葉琉一怔,心裡也一沉,一股悲涼之情慢慢湧上胸間。
其實這才是這個男人反覆糾纏她的真實目的,這個自大又自私的男人,又怎麼會允許她有自己的事業,又怎麼會允許她有一個自己的交往空間,說到底,還不是想要控制她禁錮她。
但他是否知道能走到今天,她付出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忍下了多少對親生骨肉思念和愧疚的眼淚。
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憤怒到極致,她反倒平靜下來,深吸口氣直視著沙發上的那個男人道,“曹景芃,請你不要多費心思了,現在我的所有事都與你無關……不,是我的所有事早在五年前就與你無關了,我們的牽扯在五年前就斬斷了,你沒資格沒立場管我!”
曹景芃被她的話嘔的一陣臉色發青,他冷冷的盯了她片刻,忽然笑了,語氣裡滿是譏誚的道,“呵呵……無關……無關嗎?看來你是忘了剛才你怎麼哭天抹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還是你其實願意被那老傢伙玩,剛才那純粹是欲擒故縱的製造情趣?”
他的話成功的引爆了葉琉暴怒的小宇宙——
這個死男人怎麼能這麼缺德呢?
她差點被人欺負,他不僅不安慰她,還故意擺迷糊陣讓她擔心,完了又取笑道,還故意提昨晚上的事來刺激她。
再不夠就是又跳出來干涉她的事,被她拒絕就口不擇言的侮辱她。
口口聲聲以她的男人自居,這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的樣子嗎?
“是、是,我願意……我願意,你走……不關你的事,走啊……”她一邊流著淚,一邊對他吼,末了還不解氣,撲上去推他。
“嗬,你這個笨蝸牛,還真是長了脾氣,幾年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