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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樣了。你是故意的吧?”

我嘴角含笑著嘔嘔眼,明明是自己想親人家,非要說是人家故意引誘你。

現在我們是老夫老妻了,接起吻來老練很多,再沒有當初的羞赧和那種躍躍欲試的萌動。兩個老手熟練得挑釁對方的靈舌,在裡面打小架。

皇帝日理萬機,抽不出一點多餘的時間來,上午還決定要參加南沙的公主送婚儀仗隊,下午便被快馬加鞭的公文催著回京。他苦著臉說道:“焫然,你那句話是看著我想出來的吧?”

我一頭霧水:“什麼話?”

“我容易嗎我?”皇帝痛苦地拍手吼叫一聲。

子辛和羅翎聳聳肩,羅翎大起膽子開皇帝的玩笑:“大哥,我們家又多添了一口人,而且還是飯量大的人,大哥的擔子更重了些,趕緊回家掙錢去吧!別惡壞了一家老小。”

我和子辛在一旁笑得不行了。皇帝帶著一張苦瓜臉跨上了駿馬,飛奔走了。

南沙王親自送婚隊到南沙邊界,在驛站裡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我穿著大紅嫁衣,由兩個小丫鬟扶下車與他道別。他握住我的手,老淚縱橫地揮淚看著我離開,走下好遠,我掀開車簾一看,那個蒼老的身影還立在那裡,久久不願離去。

子辛將我摟進懷裡,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用自己的體溫給我取暖。

到了下一個站口,我終於脫了大紅嫁衣,等到了京城邊界處在換上即可。我解脫了重擔,呼口氣:“媽呀!可把我脖子都壓斷了。”

換上簡裝,豪華的馬車馬上顯得十分空曠,我提議道:“要不喊羅翎也進來吧!他在外面挨曬,可憐巴巴的。”

谷兆言壞壞地抱住焫然,笑道:“要是他進來,我們就不能這樣了。還是讓他在外頭吧!”那日在南沙王宮內也擺了酒筵,三弟喝得酩酊大醉,平時愛說話的他卻一直默默不語,埋頭喝酒。他已恢復了記憶,三弟心裡想什麼,他自是知道。否則以三弟的個性,又豈會獨自一人在外頭,不願意進來湊熱鬧呢?

或許在外面,見得少了,心裡會少些折磨吧!

“度蜜月。度蜜月。”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嗎,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就會在嘴裡陰陽怪調地碎碎念:“度蜜月。”

“明早我們便動身。”子辛的耳朵受不了我的荼毒,終於妥協了。想不到我以前跟他不經意地一說,他就記住了‘度蜜月’的意思。我一高興嗓門就大:“是真的嗎?”

他伸手捂住我的嘴,低聲說道:“噓。可不能叫三弟知道。今晚到了驛站,我們早早休息下,明日留下一封書信便可。說好我們兵分兩路,京城邊界回合。他也沒有辦法。”

“你早有預謀。”我眯著眼,指著他說道。

子辛想了想,一本正經地說道:“難免的,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前面那句是為了給後面做鋪墊,還是後面那句只是點綴呀?我很黑嗎?我很白的好不好?”

“是是是。”子辛含笑地附和我:“你哪裡都比我好,只有一點沒有我好。”

“哪一點?”

“你心愛的人沒有我心愛的人好,這樣行了吧?”

我痴痴地笑了,這個子辛呀,越來越會說話了。我抱住他的臉頰‘叭吱’一口:“說得好,獎勵你一個。恩——麼!”

子辛一把抓住偷襲成功後即將逃竄的我,曖昧地說道:“點了火豈有不滅就想跑的理?”兩隻魔爪在我身上游離,明明點火的是你好不好?

我們現在還在車上呢!萬一羅翎神經質地衝進來豈不很尷尬?“不要……”

“是不要停,還是不要走?”子辛咬住我的耳朵,曖昧地對我說。我渾身酥麻一下,癢得身體忍不住一個顫抖。靠,怎麼回答我都吃虧!算了,反正我也不討厭,只好任由他上下其手。

我們還沒有正式朝拜皇帝,還不算是夫妻,但我們早把夫妻之事坐實了,每到一個驛站都住一間房,出雙入對,儼然一對新婚夫婦的模樣,我們還一本正經地當作是理所當然。倒是別的隨從看見我們都非常的不好意思。

吃過晚餐,我們早早地熄燈睡下。羅翎感覺奇怪,在門口敲門,問道:“二哥,你們真這麼早就休息了?焫然不是很能瘋的嗎?哪次不鬧著出去夜遊?”

我對著門口翻翻白眼,什麼叫我很能瘋啊?六七點鐘出去玩一下會死嗎?真正的夜生活還不算嘞!

子辛沉聲道:“趕一天的路,三弟你也累了,早點歇下吧!”

然後裡面便沒了動靜,谷皓翎撓撓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