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回神,嘴上就遭偷襲。
涼涼的唇瓣幾乎貪戀地吻上他的嘴,他頓時一僵。
“阮爺,你好香哪……”她吐氣如蘭,留戀忘返地舔著他的唇。
這女人!當真是得寸進尺了。
“欸,阮爺,你的味道真像是阮府裡的白米飯……”
白米飯?他?
“又香又有嚼勁。”像貓咪般直吻著他的唇,染上他的氣味:心裡就很樂:“小時候我哪兒不舒服,我爹就會帶我去吃飯,一吃飯我就快樂,連痛也忘了……”
她言下之意,是指吻他也能替她止痛?這女人分明是誆他……
聽見她微微抽氣,有點重心不穩,傾向他;他直覺伸手摟住她,沒料她太過往前傾,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搞什麼你……”她的身子又軟又無力,甚至有些冷涼。真很難受嗎?
“阮爺……”她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聽他又惱又怒,乾脆不爬起來了,順勢縮起身子。“你真是表裡如一,我大概明白東方非為何不拿美色來毀掉你了。”
他皺眉,聽見她自行滾到床的內側,他心裡不甚痛快,又想起她身子難受,便隱忍不放,慢慢撐起來摸索坐到床緣,與她保持距離。
“你是什麼意思?”她讓他頭暈腦脹的,根本無暇思索其他事情!
“我是說,阮爺你一定很注重精神層面。”連個回吻都不肯!她心裡也直嘆氣。“就算它日你有妻妾,只怕也不會很熱中男歡女愛吧。”偏偏她不一樣啊。
“你還是個閨女,怎能這樣說話?”又怎能這麼地放肆對一名男人?就因為她說喜歡他?就那麼一點喜歡,她就能動不動就吻他嗎?
一思及她嘴裡的喜歡就那麼一點點,莫名地,他心頭又有惱意了。
“阮爺,我真要喜歡上一名男子,我一定想親近他、碰觸他,想要得到他的身子,也要獨佔他的全部……”她嘆氣:“這就是我們兩人之間最大的差別啊。”
這麼露骨的宣誓,與她之前那種嚮往淡如水的說法,簡直是天地之別。他心裡又疑又惱,到底哪一種才是她的真心?
這女人,好端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