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也沒有見到周大嬸本人,可以說所有的線索都一下子中斷了。
“會不會是喪葬隊的人乾的?”中午吃飯的時候,我不禁問道。
“應該不會,”黎安回答道,“他們邀請的是職業的喪葬隊,這點起碼的職業道德還是有的,再說,要是他們的上司查出有誰偷了死人的東西,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不是吧。”我想。
吳星遠看了看我們,咬了口麵包。
“線索這樣中斷了嗎?”他彷彿幸災樂禍的樣子,我則不悅的看著他。
“你要是有什麼比較好的建議就快告訴我們啊,不要搞的像沒事人似的。”
“我說過的,這件事我本來就沒有什麼興趣,”吳星遠這時居然很沒心肝的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冷淡的看著我們,說道:“何況,這件事本身就充斥了很多的疑點,不過好像和那個組織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啊。”
“你!!!”我幾乎要被他的話弄的抓狂了。
“所以,我就不陪你們在這裡瞎胡鬧了,你們就慢慢調查吧,”吳星遠略帶陰險的對黎安笑了笑,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嘴角劃過一絲冷笑:“鬼道的福爾摩斯。”
“。。。。。。。”我們說不出話。吳星遠看了看我們,然後頭也不回的就這麼揚長而去了。
“。。。。。。。。。。。。。。。這,這這這。。。。。。。這是什麼態度啊?!”待他走遠後,我終於忍不住大叫起來,對著他的背影吼道:“還說什麼想要合作呢,我看他是一點誠意都沒有,這種人簡直就是。。。。。。就是。。。。。。。”我指手畫腳的對他的背影比劃起來。
“算了,人家既然不想插足我們也不好強求。”黎安過了很久,才淡淡的說。“我想剩下的事情已經有點眉目了,雖然找不到其他線索,不過基本排除了那些被調查過的人的可能性了,因為他們都沒有作案的時間,沒有機會單獨和死屍待在一起,也就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偷到已經穿在死人身上的壽衣了。”黎安回答道。
“這麼說果真是盜墓賊乾的咯?”我問道,心裡不由得一陣不安。
“很有可能。”黎安神情嚴肅的說道,“按照現在的情況看來,這種解釋是最合理的了,不過,現在還只是假設而已,有待進一步證實。”黎安又忽然轉成疑惑狀:“但是如果是盜墓賊乾的話,那又解釋不通了,為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周賓衛身上呢?按理說更有可能發生在盜墓者的身上才對啊。”
“接下來要幹什麼?”陳曉風問他。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黎安忽然神情一肅,重重的跳了起來:“就是去死者的墓碑前看看了,應該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的吧。”他說著,眼神十分專著。
根據村民的描述,我們來到了周賓衛所說的那個墳崗。老實說我現在對墳地的恐懼感遠遠超過了任何東西,因為我第一次和黎安“邂逅”也就是在墳地裡的,還有好幾次在墳地裡遇險,現在我對於埋葬死人的地方也漸漸產生了些許的懼意。
不過,眼前我們所看到的墳崗,和我們學校旁邊的那個烈士陵園相比,又要明顯降了好幾個檔次,即便說是亂墳也不為過,四周雜草叢生,遠遠的還有野狗出沒,看到有人來了,就亂吠兩聲,四周也沒有任何人看守,新舊墓碑橫七豎八的躺倒在地上,好像 埋在裡面的死人一樣,荒涼的景色即便是和那個小墓區相比也毫不遜色。我們在裡面轉了一圈,地上到處都是野狗拉的糞便,雜草叢裡還有隱隱約約的蟋蟀蟲鳴,雖然是大白天,但是還是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最後,黎安駐足在了一個看上去很新的墓碑前,墓碑上面赫然寫著:亡夫 周XX 之墓。
“應該是這個了。”黎安看了看墓碑,最後肯定的說道。
“你要怎麼看呢?”我不禁奇怪道,因為我們在沒有家屬允許的情況下,是無法擅自開啟死者棺材的,只好在附近仔細看了起來,希望能有點線索。
黎安在墓碑旁邊走了兩圈,我看見他在墓碑後面停了停,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他蹲下來,對著墓碑四周的泥地仔細看了十幾秒,又轉身看了看離墓碑不遠的一棵松樹,然後忽然笑了起來,對我和陳曉風說道:“找到了。”
“找到什麼了?”我們湊了過去。
“你們看。”黎安把我們帶到那裡,對我們饒有興致的說道:“這裡有許多盜墓者留下的痕跡,很明顯,他曾經有刻意處理過現場,以防止他人發現他的蹤跡,不過,那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