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最終在牆頭上發現了一滴乾涸的血跡。
明鐸,你也太不小心了吧,這要是本有心之人發現,你還能躲得了嗎?吐了口水,解下頭巾,使勁的將血跡擦乾淨。
還好這牆頭不算是太高,傾城又早就是爬牆高手,所以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滴溜溜的溜進了園子。
不知道這裡是否有外人居住,傾城小心翼翼的靠著牆邊緩慢的走著,這個園子裡有很多的花花草草,那些花草就那樣肆無忌憚的竟相開放,分嫰的梧桐花掛在綠色的枝條上,枝條很長,還掛著些剛長出的嫩葉,搖曳著風。
傾城沒有心思欣賞風景,試探著輕聲叫著:“明鐸,你在嗎?你在嗎?”
繞了一圈,整座府邸竟沒有一個人,傾城有些頹敗,難道真的是找錯了地方?可又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充斥著她,他一定在的!
又沿著府邸找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只剩下眼前著個院子,‘清輝園’龍飛鳳舞的匾額斜斜的掛在院門上,彰顯著曾經的輝煌。
傾城踏進院子,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院子裡植滿了梧桐,淺粉色,淺紫色,淺黃色各色的梧桐花搖在枝頭。
“明鐸,你在嗎?”
沒有人回答,只有寂靜一片,整個院落靜得可怕,好象主人走了很久很久,踏上二樓的樓梯,木質的樓梯有些殘舊,無論多輕的腳步,踩在上面,都會發出‘吱吱’的聲響。
“明鐸,你在嗎?我是傾城,你在嗎?”
繞著樓梯低低的呼喊著,轉了個彎,就在樓道里看到了他,他正艱難的從屋子裡爬出來,仰頭看著傾城,四目相交時,傾城能感覺到自己是那樣的欣喜,他沒有食言,他還活者。可是他身上,滿是紅色的血跡,斑駁一片,傾城咬著唇,竟流下淚來。
走近他,跪坐在地上,平視裡,從那灼灼的眼神裡,傾城看到了欣喜和驚訝。伸了手去,小心的去碰觸他的傷口:“你是笨蛋嗎?他們人多勢眾,你搞什麼刺殺,好了吧,自己還受了這麼重的傷,要玩刺殺,也要在不傷害自己的況下……”
明鐸輕笑的一把攬過傾城,將她羅嗦的話語都掩在自己的下,輕柔的說:“我沒事!”
聽著他的心跳,就在耳邊,那般的沉穩有力,他的膛,透著溫溫的暖,傾城閉上眼睛,將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真的找到了他,真得不可思議。
明鐸放開傾城,柔柔的看著她:“對不起,答應很快回去,可是過了這麼多天,不過,我知道你會找到我,我一直相信。”
傾城無力的給了他幾個白眼,看著他身上遍佈的傷,心頭暗歎了一聲,他的小腿上還綁著黑布,周圍的地上,還散落著折斷的幾隻羽箭,箭頭都染了血漬,很是駭人。
“痛嗎?”傾城小聲的問著。
“本來是很痛,可是看到你就不痛了!”
傾城轉過臉去,不再看他:“笨蛋,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打趣,你,不該冒險的!”
“只差一步!”話音裡透著強烈的恨,讓傾城都有一瞬間的害怕。
“不是隻差一步的問題,人家有很的護衛在身邊,你就一個人!”嘆了口氣:“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去想,我出去買點藥和食物回來!”
“帶上這個,必要的時候可以防身!”
傾城將明鐸遞來的匕首裹在腰間,站起身來就要離開,耳邊卻想起了明鐸打趣的話音:“喂,你這樣還真的像個農婦!”
傾城剛要回嘴,卻聽見明鐸再說:“路上,小心點!”
“恩,我會回來的!”
作品相關 危機
…
危機
傾城爬過那府邸,走在街上,明明有冷風來襲,卻還覺得很熱,人群很安靜,好象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檢查。
“站住!”為首的大官叫住傾城。
傾城的一顆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難道被認出來了?可是連明鐸都說她很像農婦,鎮定的放鬆下來,轉過身物件叫住她的大官:“官爺,您叫我?”
那官爺上下打量了傾城,滿眼的嫌惡,將手中的卷軸開啟,放在傾城的眼前:“這兩個人你可曾見過?”
傾城抬了眼望去,那捲軸上的面容又豈是她所不熟悉的:“回官爺,小婦人從來沒見過這兩個人!”
“真沒見過!”
“小婦人哪有膽子矇騙官爺,這上面男的俊女的俏,要真見過,小婦人一定不會忘的,真得沒有見過!”
“好了,你走吧!”那官兵收了卷軸,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