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話,是還在生我的氣嗎?”
蕭景姒搖頭,伸手抱住楚彧的脖子,說:“是心疼你。”她抬起頭,在他臉上親了親,在他額頭與眉毛也親了親,最後是唇,輕輕地親吻。
她真的很喜歡很喜歡這隻貓,喜歡地快要了命啊。
楚彧眼裡,緩緩發光發亮,一掃之前的陰鬱:“阿嬈乖,你看我的眼睛,還是紅色的嗎?”
蕭景姒摸了摸他的眼瞼:“是藍色的。”抬起頭,在他眼上吻了吻。
楚彧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一放鬆,便渾身無力,心有餘悸睏意襲來,他掀了被,躺進去,避開蕭景姒的肚子,往她懷裡挪了挪。
“阿嬈,我困了,我們一起睡。”他抱著她,讓她枕在自己肩窩,拍了拍她的背,睡意惺忪地哄。
“嗯,好。”
蕭景姒閉著眼,不大一會兒,楚彧便聽見的呼吸聲,有些重,許是累了,楚彧睜開眼,看了她一會地,然後俯身伏在她耳邊。
“什麼都沒有發生,你只是做了一個夢。”輕輕軟軟的嗓音,低低沉沉,像從夢中傳來,他說,“睡吧,醒了就都不記得了。”
聲音纏纏繞繞,是蠱惑,楚彧抬起頭,一雙眸,藍色深沉。
待蕭景姒熟睡,他才閉上眼,陪她小憩了一會兒。
一覺睡到了晌午,楚彧醒來時,蕭景姒還在睡,興許是做了什麼夢,眉頭皺得緊緊的,大概,是他的妖法起作用了。
睡吧,醒來,就忘了。
楚彧換了衣衫,洗漱後才出去,菁雲正在曬太陽,春天的陽光暖洋洋的,他眯著眼躺在樹枝上。
楚彧走過去,踢了踢樹:“將那些擄來的人,按罪處理。”
雨過天晴,尊上心情不差啊,都沒有發脾氣。
菁雲趕緊從樹上滾下來,請示楚彧:“那那些野妖呢?”為了助楚彧修煉,他與他父親抓了不少野妖,所謂野妖,就是那些逃離北贏管轄、在妖族人族為非作歹的那些無編制無組織的妖類,多半來說,那一類妖群,獸性難訓,修成了人身,卻沒有人性。
楚彧沉了沉眼:“遣去誅妖臺,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這是忍住了大開殺戒的衝動啊,要擱以前,這群野妖,楚彧肯定是一個不留。
菁雲覺得是個不壞的結果,動不動就打打殺殺不好,北贏有誅妖臺,就是用來懲戒犯了錯的妖的。
“是!”菁雲鬆了一口氣,可算是拉回來,他這些天都夜不能寐啊,生怕哪天醒來楚彧就變成大魔頭了,然後大魔頭轉身就來挖他的內丹吸他的血。
菁雲看楚彧心情還不錯,就多嘴問了一句:“尊上你怎突然迷途知返了?”蕭景姒用了美人計?苦肉計?還是什麼三十六計?
楚彧眉尾挑了挑:“迷途知返?”
這個詞,好像是貶義?菁雲趕緊改口:“我的意思是說棄暗投明。”見楚彧神色不善,菁雲立馬換詞,“哦不,是懸崖勒馬。”
------題外話------
卡文,不在狀態……
小仙女們容我緩緩
☆、第二百零二章:擦!野妖暴亂!
這個詞,好像是貶義?菁雲趕緊改口:“我的意思是說棄暗投明。zi幽閣”見楚彧神色不善,菁雲立馬換詞,“哦不,是懸崖勒馬。”
菁雲在想,迷途知返、棄暗投明、懸崖勒馬之間有什麼區別呢?冷不丁被楚彧一個字震到了,他言簡意賅,說:“滾。”
菁雲撣撣身上落的花瓣,滾就滾,自言自語地嚷嚷:“不說我也知道,聽媳婦的話嘛。”他爹也是這樣,他家的家規就是這個。轉頭,看見了紫湘,菁雲整了整大紅的袍子,理了理風流倜儻的頭髮,說,“紫湘,我們來聊聊人生。”
紫湘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是夜,月朗星稀,初春的夜,寒氣逼人,冷風拂面。
這夜,京都成裡,雞犬不寧,狗吠聲聲,夜行的路人走在幽靜的小巷子裡,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影子倒影在身後,行人越走越快,身後傳來啪嗒的聲音,像有人在敲著冰冷的牆面。
行人頓住腳,遲疑不決,緩緩回頭看去,卻見一道黑影撲面而來,迅速捲起冷風。
“你——”
“妖、妖怪!”
風吹街燈,照亮了那黑影,披頭散髮,烏黑的眼瞼,空洞無神的眼眶裡嵌了一雙紫色的瞳孔,脖子上有兩個指甲粗細的血窟窿。
片刻,曲徑通幽彎彎繞繞的小巷裡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