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傑西卡去天使港看電影了。然後星期六下午和幾乎整個星期天我都去了拉普西。”
一雙雙眼睛都掃向傑西卡然後又重新回到我身上。傑西卡看起來有些惱怒。我想知道她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和我一起出去過呢,還是她只是想由她自己來說這件事。
“你們看了什麼電影?”邁克問道,並開始微笑起來。
“《死角》——一部關於殭屍的電影。”我鼓起勇氣笑起來。或許在過去幾個月裡,由於我毫無生氣的狀態而造成的影響是可以補救的。
“我聽說那部電影很恐怖。你也這麼認為嗎?”邁克渴望繼續這個談話。
“貝拉最後不得不離開了,她太害怕了,”傑西卡插話到,臉上帶著狡黠的微笑。
我點點頭,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侷促不安。“它非常的可怕。”
一直到吃完中飯邁克都在問我問題。慢慢的,其他人也都開始繼續自己的談話,雖然他們還是經常看看我。安吉拉主要是與我和邁克交談,當我站起身去倒我的盤子時,她跟著我。
“謝謝,”當我們離開桌子的時候她低聲對我說道。
“謝什麼?”
“開口說話支援我啊。”
“沒什麼。”
她擔心的看著我,但是沒有讓我感覺到不快。“你還好嗎?”
這就是為什麼我選擇傑西卡而不是安吉拉的原因——雖然我更喜歡安吉拉——在那個女孩子之夜一起看去電影。安吉拉的觀察力更太敏銳了。
“不是太好,”我承認。“但是我現在已經好些了。”
“我很高興,”她說,“我一直都很想你。”
接著勞倫和傑西卡也來到我們旁別,我聽見勞倫大聲的耳語,“噢,真開心貝拉回來了。”
安吉拉從她們轉了轉眼睛,並且帶著鼓勵的表情對我笑起來。
我嘆了口氣,好像我又重新來過了一樣。
“今天是一月十九號。”
“恩。”
“怎麼啦?”安吉拉問道。
“一年前的昨天是我來到這裡的第一天,”我沉思著。
“一切都沒有太多的改變,”安吉拉注視著勞倫和傑西卡小聲說到。
“我知道,我和你想的一樣。”
第7章:重複
我不確定我究竟在這裡做什麼?難道我正試圖把自己推回到那種麻木恍惚的狀態中去嗎?難道我變成了自虐狂——養成了自我折磨的嗜好?我應該直接去拉普西。我在雅各布身邊感到越來越健康。這麼做卻並不正常。
但是我繼續緩慢的行駛在雜草叢生的車道上,這條車道彎彎曲曲的穿過樹林,樹木在我頭上彎成拱形,就像一個綠色的、逼真的隧道。我的雙手在顫抖,所以我更用力的握住方向盤。
我明白我這麼做的部分原因是因為那個噩夢,即使我真的醒過來,夢裡的那種空虛感仍然折磨著我的神經,就像狗在啃著骨頭。
總是有要搜尋的東西。不可企及的,無法置信的,不予關注的,並且讓人心慌意亂的……但是他就在那裡,在某一個地方。我不得不這麼相信。
另一部分的原因是我今天在學校感受到的奇怪的重複感,日期上的巧合。感覺上我好像重新來過了——如果那天下午在餐廳裡我真的是最不尋常的人,或許這就是我第一天消逝的方式。
這些單詞無聲的穿過我的腦海,就像我是在讀而不是在聽它們被講出來:“就行我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
我把我來這裡的原因分成兩部分,這麼做是在自欺欺人。我不想承認那個最強烈的動機。因為它從精神上來說的不健康的。
事實就是我想再次聽到他的聲音,就像星期五晚上我聽到的那個奇怪的錯覺。在那短暫的一刻,當他的聲音從我身體的其他部分而不是我有意識的記憶中傳來時,當他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完美和如蜂蜜般柔滑而不是我記憶中產生的那種蒼白的迴音時,我就能毫無痛苦的記起他。那是沒法持久的,痛苦已經抓住了我,就如同我確信它是徒勞無益的一樣。但是當我能再次聽見他聲音的這些珍貴的時刻是個無法抗拒的誘惑。我必須找到什麼方法來重複這種經歷——或者更適合的詞是片段。
我希望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關鍵。所以我要去他家,那個自從我倒黴的生日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去過的地方,那已經是好幾個月以前的事情了。
那些茂盛的、幾乎像叢林一樣的生長物慢慢的爬過我的車窗。我好像在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