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底下?……樹叢?……唉,我發現自己真的很沒想象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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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分鐘後,我做了件很“瀟灑”的事情。
不用懷疑,我去了�祝�勘甑比皇牽�蚜�籃【境隼幢莆飾業拿ǖ南侶洌�
人生嘛,總有那麼一次兩次會頭腦一熱幹些蠢事,比如我這次。
……
我開始後悔的時候,已經毫無疑問地太遲了。
……
“……就這點本事麼。”淡漠的語調,泛著冷光的鏡片後依舊是那雙有著蛇一般冷漠的瞳孔。
柿本千種。
……按道理,他應該還關在復仇者監獄吧……
當千種闖入我的視線時,我第一個反應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直到臉頰上感到面板割裂般的疼,我才下意識地去躲避他的攻擊。
……怎麼回事?!……
連連倒退幾步,臉上火辣辣地疼,溫熱的液體從傷口向外湧,有幾滴粘稠的液體順著臉頰向下滑落,感覺似乎要滴落下來似的。
我便下意識地伸手去抹臉上的血,也沒去顧忌形象。
如果血濺在衣服上,會很難洗吧……我唯一想到的就是這個。
……
後來想想,我很感謝這個本能。
一般人在伸手抹臉上的汙漬時,眼睛會本能地向臉側看去,我也一樣。
所以就在我用手指擦臉的時候,眼神微微一晃,正看到城島犬尖銳的手指向我的脖子抓來。
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不知道。
或者說,實戰經驗不足的我,已經是出於潛意識在行動了。
……
勉強地躲過犬的一爪,接下來又是從千種的悠悠球裡飛出的銀針。
……假牙,悠悠球,這些武器說出來都覺得太假,真正打起來才發現自己居然連回擊的能力都沒有。
他們兩個一前一後輪番攻擊,而我……在漸漸發現自己出於劣勢之後,竟有一種兩腿發軟的感覺。
……今天是不是要死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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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報警嗎?!
“喂,你這個廢物,怎麼不還手?”犬繞著我轉圈,盯著我舔了舔舌頭。
……怎麼還手,如果對你們其中一個動手的話,勢必會在背後露出破綻的吧!……怎麼辦才好……
右手握著匕首,思忖了許久決定用左手去抹褲子口袋裡的手機。
……實在不行,和他們周旋一陣想辦法通知山本他們……這種狀況我完全對付不了吧,就算是實戰前提也是一對一啊……
“啊——”
手腕一抖,手裡的手機從指尖滑落,咔嚓一聲摔在地上。
疼得真個身子都在發抖……我左手的手腕上,已經被釘上了四根銀針。
……你們是想捉活的嗎?!
“喂,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吸了口冷氣,乾脆站直身子放棄反抗。
從手腕開始,直到半個胳膊都漸漸地麻木了沒有知覺,冰涼的感覺一直蔓延到我的肩膀,我咬著牙看著自己逐漸蒼白的左手,努力地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怕針……從上輩子開始,無論是打針還是吊水,我都非常排斥。我對針的敏感程度比別人高好幾倍,往往是隻要看到針管這種東西,身體就會剋制不住地顫抖。
而現在,有四根銀針直直地紮在我的面板裡,那些針的末端已經深深地鑽入我的面板,也許已經觸到了我的血管,甚至我的骨頭。
從針孔出一絲一絲滲出血珠。如果我現在把針□,一定會有細細的血柱從我血管裡噴湧而出。
……我沒辦法冷靜。
這讓我怎麼冷靜!?
……我想跑,想哭喊,想讓眼前的一切都結束掉,或者想幹脆地兩眼一閉什麼都不管……
可是一遍又一遍,我的理智近乎冷酷地提醒自己,唯有自救,我唯有自救。
……才不是什麼公主,沒有王子也沒有騎士……算了,不必說得這麼文雅。
一隻沒人要的青蛙被踩死在路邊,不會有人路過了感到心疼然後為她安葬。
……如果不自救的話,誰也不會來救我。如果我現在不想著如何自救,而是幻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