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便見非煙在門外邊笑著邊朝著她們行禮。
凌汐池想著剛才的事,臉一紅,說道:“你這丫頭,不去做事,在這裡笑什麼?”
“娘娘冤枉奴婢了,”非煙臉上的笑意不減,說道:“奴婢見陛下回來得那樣早,定是還沒有用早膳,剛才都在廚房守著,給陛下和娘娘準備早膳呢,都是陛下和娘娘平時愛吃的,奴婢看著廚房那邊快做好了,這才過來的。”
凌汐池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說道:“我現在真是越來越笨了,我們先去吃飯好不好?”
蕭惜惟嗯了一聲,問道:“非霧呢?”
非煙連忙道:“傾小姐見陛下回來了,想必那邊月王也回來了,便帶著她回月王府去了。”
蕭惜惟看向了凌汐池,說道:“我知道你將非霧派去月王府是怕傾兒受了委屈沒個說話的人,可你如今懷著孕,跟前正是需要人的時候,非煙非霧你用習慣了,不如讓她回來,我再另派人去伺候傾兒。”
凌汐池挽著他的手朝著花廳走去,說道:“不用了,我沒那麼嬌氣,有非煙在足夠了,況且府中還有那麼多人,那邊那位快要生產了,有了孩子後,怕是傾兒還要受些委屈,非霧懂事又機靈,有她照顧著,我放心一些。”
蕭惜惟不再說什麼,只要她開心,府中的人自然由她隨便排程,她想怎麼樣都行,便是他,不也得乖乖的聽她吩咐嗎?
兩人用了早膳後,便去院中看了仙樂它們,幾隻鳥兒都認得蕭惜惟,一見著他,便爭先恐後地朝他飛來,蕭惜惟一抬手,仙樂便率先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幾隻鳥兒的眼神都銳利了許多,看起來霸氣十足,看著它們身上那五彩斑斕的羽毛以及快要長出來的尾羽,他點頭誇讚道:“不錯。”
仙樂知道是在誇它們,仰天嘶鳴了一聲,扇動著翅膀飛上了天空,像一道閃電般疾馳而過,快得讓人無法捕捉。
蕭惜惟道:“好快的速度,看來這世上沒有什麼能比它們飛得更快了,怪不得說它們可以帶著人直入雲霄之上。”
凌汐池點了點頭,“它們還這麼小便有如此實力,等到它們長大就更不得了了,真希望它們能快快長大啊,這樣它們便可以帶著我們去找迷穀樹了。”
蕭惜惟拍了拍她的肩,說道:“你也別太著急了,欲速則不達,總要給它們長大的時間。”
凌汐池望著在天空中翱翔的三隻鳥兒,點頭嗯了一聲。
蕭惜惟陪著她馴了它們一會兒,便有侍衛來報,說那邊的月王過來了。
蕭惜惟對著凌汐池說道:“這次回來,我和月弄寒還有許多事情要商議,知道噬魂陣是什麼情況後,我們的戰術也需要重新改變了,不能時時都陪著你。”
凌汐池點頭,說道:“你去吧,正事要緊,不用太顧及我。”
蕭惜惟走後,凌汐池自己馴了一會兒鳥,便又去了靈歌的房間。
她一邊用帕子替靈歌擦拭著身體,一邊將蕭惜惟這次去雁回峰發生的事情講給她聽,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哽咽了起來,“靈歌,你聽到了嗎?哥哥沒有殺人,那些人都不是他殺的,你那麼愛他,肯定不希望看到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吧,你和哥哥進行過血誓,如果這個世上還有一個人能喚醒他的話,那便只剩下你了,快醒來吧。”
靈歌依舊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房中除了凌汐池微微哽咽的聲音,便只剩下她輕柔的呼吸聲。
凌汐池陪了她一會兒,便起身離開了房間,當她關上門的那一刻,一滴淚從靈歌的眼角滾落了出來,放在身側的手指微微動了動。
如此又過了一個多月,這個冬天就這麼過去了。
又是一年春,大地開始回暖,春風逐漸吹綠了山林,處處都是一片新綠。
雁回峰那邊依舊蟄伏不動,這倒給了景陵城足夠的時間,兩國重新調整了作戰策略,決定還是敵不動我不動,重新開始練兵,讓兩國計程車兵可以多熟悉噬魂陣的佈局,十觀等人研製了一些可以剋制噬魂陣裡面那種毒瘴的避毒丹藥出來,雖然效果不大,但也能讓士兵們撐上一會兒了。
縹無和風聆在回神蛇族的路上也經歷了一番血戰,瀧日國發現他們離去後,第一時間派人去追殺他們,雖然路途上有些波折,但最終他們還是平安回到了神蛇族,只是鳳鸞箭的歷史太過久遠,他們翻遍了整個神蛇族也沒有找到鑄箭之法,只好先來信給他們報平安。
相較於縹無和風聆,那隊去尋找迷榖樹的將士卻好似泥牛入海,自此杳無音訊,凌汐池心中很難過,覺得他們大